醒来时,周细裳躺在病床上,她睁开自己的眼睛,就看到白色的天花板,明晃晃的好刺眼睛,于是她虚弱的闭上眼睛,待一会儿之后,他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让自己的眼睛在漫漫的适应着光亮。
待自己适应了,她黑黑的眼珠子灰溜溜的转了一圈,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里,现在的她是躺在病房里的病床上,那么自己和徐英奇的手术是已经做完了,可就是不知道是否成功?
她的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就是自己想要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该问谁?看着自己受伤的点滴,她皱起了眉头,无一不在感叹着现代的科学,真的很先进,不仅可以换取人体内的器官,还可以连身体内的血液都换掉,甚至是骨髓都可以移植,这就是世界的奇妙,连她本该是死了的人,都可以重生,这个世界上的奇妙之处是她看不完的。
“嘭!”病房门突然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那身黑色的西装特别的惹眼,还有男人那俊美的五官,雕刻的鼻子,漆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睛,无疑都是美男子的代表,身上那冰冷的气质就像冰天雪地里的寒风,阵阵刺骨。
“是你。”看着他走进她,她清亮的大眼里闪过一丝的吃惊,因为她没有想到自己醒过来会看到一个自己不原意看到的人,就是那一直都以为自己不得了的大男人,莫文尘。
“很吃惊竟然会有人进来看你,是吧?”莫文尘双手插在自己的裤包里,吊儿郎当的朝着她走过去,浑身散发着不可一世的高傲,就像是目中无人。
“是别人,我不会吃惊,是你,我就会吃惊。”她淡若温水的回答道,的确,是别人,她不会吃惊,但是他来看她,她该得吃惊一下。现在徐英奇的手术都已经完成了,她和他之间没有了利益之间的拉扯,就是有,都是徐英奇和他之间存在。
“你的嘴巴真的是厉害,我已经不止是第一次见到了,我很佩服你,但是我又很讨厌你,因为你真的是一个让人很讨厌的女人。”莫文尘走到了她的床前,一边冷笑着,一边像是赞扬又像是嘲讽的对她道。
“还有,你还真的以为你做了好事,别人就会记得你,你要是真这么想,那你就错了,你看看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谁会来关心你,或者是过问你一句,难道你都不决的可悲吗?自己做了好事,可是却如此凄凉的躲在背后养伤,就是连照顾你一个人的看护都没有,就是我都替你伤心。”
莫文尘装腔作势的用一时很尖细,一时又很粗糙的声音来说,脸上的表情一时轻松,一时深刻,就像是川剧中很会变脸的师傅,一时一个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说完了吗?”。她始终都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望着他,对她的话不生气,若是为了他的话而生气,那么她就太小气了。
“你说。”他站立在她的左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子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徐英奇的手术成功了吧?”她问着他,这是她想要知道的,若是没有成功,那么自己所做的就都失败了,心中也会不好受,毕竟徐英奇才那么小,想起徐英奇小小年纪,就有一双黑暗无底的眼睛,她就心疼,这么小的年纪,定是经历了许多,才会有那般老城的眼睛。
“说你是傻瓜,你还真的是傻瓜,我的话都这么明显了,你倒是不担心你自己,去”担心别人,我还在怀疑,你是怎么想的?”莫文尘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他冷笑着问她,语气似乎很不屑。
“我自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担心的是徐英奇的手术成不成功?”她无视他话语中的争锋相对,她知道他的心里对徐梦婷和徐英奇母子是有恨意的,他现在对她的攻击,她都能够理解,甚至是不会生气,因为他都是可怜之人。
“很好,手术很成功,不久之后,徐英奇就可以活生生的站立在你面前,活蹦乱跳的,但是这个机会你怕是看不到了,因为他好了之后,徐梦婷是会阻止你们见面的,你瞧瞧你,你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就是徐梦婷的残忍,徐梦婷就是一个名利小人,只要是得到了她想要的,那里还顾及你的死活,所以,你选择救人,就是傻蛋救了坏蛋。”
莫文尘的语气里带着火气,对周细裳救人一事还抱着怨恨,说话都带着火药味,说他的心胸不宽大,还真的是不宽大,她讨厌心胸狭窄的男人,尤其是经斤斤计较的男人,虽然他的良心是好的,可就是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我愿意,我乐意,我开心,你管的着吗?你不是我的谁,我的事情我自己作主,我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她实在是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高傲的抬起头来看着他说着,嘴角边还带着轻视的笑容。
“啊!”突然,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顿时就疼的周细裳直冒汗,咬着牙齿忍着疼痛,怒眼瞪着他,胸膛上下起伏着,可见现在的她很生气。没错,她真的是很生气,因为他竟然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扯掉了她手背上输液的针头。
此时,他的手还恶作剧的按压着手背上,那个针头穿刺的部位正在流血,而他故意的在她的手背上来回的徘徊按压,流出来的血便就侵湿他的手,随着他的按压,她流出来的血就越多,就造就了血迹斑斑的视觉冲击。
“疼吧?”他坏笑着问,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还伴随着冷哼,无视她的怒视,嬉笑着,就跟地痞流氓一样。
“我说疼,你会放手吗?”。她恢复了冷静,镇定自若的问着,这个男人真是残忍,她没有得罪他,若是说得罪,都是在徐英奇这件事上,可是他竟然下的起这么重的手,真是残忍。
“不会放,因为这是你该承受的。”他阴笑着,渐渐的贴近了她的身体,整个人都快压在了她的身上,嘴巴里对着她的脸狂吹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