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儿的呼噜声响起之后,冉筱幻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窜过去捂住她的嘴巴。如果她敢反抗,就一棍子闷上去,直接拍晕她。
哪想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两条腿禁不住恐吓,竟然默契十足地同时抽筋了。龇牙咧嘴地掰完了这条掰那条,最后疼得都啃桌腿了。自顾不暇之下,哪里还顾得上去捂小果儿的嘴!
待到腿疼得差了一些,她就改变了“捂嘴计划”,决定等到那人破门而入之际,她便第一时间冲出去寻活路,让自作孽不可活的小果儿被先奸后杀或是先杀后奸去吧!
令她纳闷的是,直到双腿都恢复了知觉,那个人也没有闯进来,但仍旧不能肯定他是否离开。
外有“色魔侵扰”之忧,内有“二货打呼”之患,无奈,她只有抱着桌子腿打起了瞌睡。
天蒙蒙亮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飞来了一对彩雀,落在窗外的廊檐下,吱吱喳喳吵个不停。
冉筱幻烦躁地醒了过来,从桌子下爬出,方发觉脖子睡落枕了,只要稍微动一动,就疼得钻心。
床上那位仍在四仰八叉地酣睡,只不过不打呼噜了。
昨晚的噩梦历历在目,她不敢轻易开门,而是用舌头在窗户纸上舌忝破一个小洞,向外面窥视了一番。直到确认院子里没人,这才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出去。
院子里真的没有人,而且大门也关得很严实。走到大门口看了一眼,门闩竟然是合上的,这令她有些吃惊。
难道昨晚没有人进来性/侵她?或许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只是个梦?又或者,这座殿里闹鬼,闹的还是个男色鬼?
可她明明记得昨晚捏着那个人的小弟弟时感觉到了温度,而且还很烫哩!谁家鬼还会有体温啊?
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想搜寻昨晚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结果一无所获,连根毛都没留下。
不知道那个色魔是何方神圣,更不晓得他什么时候还会再出现,她这一整天都在惴惴不安中恍惚度过。
傍晚,太阳还没有下山,她就亲自跑到大门口去上了门闩,又像得了“强迫症”一样来来回回反复确认了三次,才算安心。
“小姐,你有些反常……”小果儿忍不住说道。早上到现在,小姐一直跟她没好气的样子,着实令人一头雾水。
冉筱幻不理她,梗着脖子绕过去,早早洗漱完毕闩好房门上床睡觉,预备补回昨晚丢掉的睡眠。
一夜好梦。
第二天刚用过早饭,那群以“咸猪手”为首的变/态娘们又拎着洗澡水杀上门来。
“你们又来做什么?”一想到之前被这些人摁到沐浴桶里上下其手,冉筱幻就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欲。
“咸猪手”眼皮都没撩,“沐浴更衣,大帝要召见你!”
***
话说这大帝不是不在帝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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