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妾本轻狂 肉肉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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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偌大的“红楼”二字时,裴瑟满脸诧异。

怎么才一下午的功夫,幽琴歌竟来了这里。

她不是傻子,一看院子外站着招手的姑娘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不过,幽子涵并没有领她从正门进去,而是后门。

相比于大堂的热闹,后院很是安静。

穿过一片梅林,幽子涵带着她上了楼,转瞬之间,二人来到一间厢房前,幽子涵看了裴瑟一眼,微微一笑,这才推开了房间的门。

里头嘈杂的说话声不绝于耳,裴瑟讶然立在门口,只见屋子内坐了六七个人,全是锦绣华服,俊美如斯的男子,见到她,众人显然也有几分诧异,将眸光投向幽子涵。

“我这不是在路上偶遇三嫂嘛,恰巧三哥在这里,我便将她带来了。”他说话间,已经有人让出了幽琴歌身侧的位置。

裴瑟踌躇的立在门口。她实在没料到竟有这么多人在此,若是知道,她说什么都不会过来。

许是见她站得久了,幽希然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挡住众人视线道:“既然来了,就一起入座吧。”

裴瑟这才点了点头,随着他坐在幽琴歌身边。

有小厮进来添了碗筷,裴瑟注意到,除了众人坐的位置外,还有一个席位空着,就在幽琴歌隔壁,位于上座。

虽不知是谁,但就凭留着的位置便知道,那人定然是今日的主客。

身侧的幽琴歌将一方帕子递给她,神色间并无丝毫不妥,恍若白日什么都没发生般。裴瑟原本是有拘谨,但是一想到自己心中的决定,便又豁然,反正跟她没什么关系,又何必不自在。

思及此,她道了声谢,便从幽琴歌手中接过了帕子捻于手心,这下反倒是幽琴歌有丝诧异。

他垂目看了裴瑟一眼,到底是寻不出端倪,遂移开了目光。

“三哥,想来去请的人也该回来了,臣弟先为大家倒酒如何?”幽子涵站起身端过小厮送来的酒。

幽琴歌看了他一眼,眸色有抹怪异,他似想要说什么,厢房的门竟忽的被人推来,幽离含着丝淡笑瞟了屋内一眼道:“既是宴请,为何不等本王来了再倒酒?”

他唇角虽带着笑,眸里却一丝笑意也无,深不可测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掠过,落到裴瑟时,竟有些意味不明道:“原来晋王妃也在。”

裴瑟起先是一怔,随即快速随着众人站起身行礼道:“见过皇叔。”

幽离看了她一眼,鼻子里似发出了一声轻哼,随即在众人目光中坐上上位,这才吩咐大家起身。

“都坐吧,既是家宴,那便不必拘礼。”

“皇叔说的极是。”幽子涵答应着急忙站起身替幽离斟酒道,“皇叔来得可算正及时。”

幽离瞟了酒壶一眼,看着自己的酒杯突然出声道:“这是你的主意?”

幽子涵怔了下,茫然看向幽离的同时,拢在衣袖中的食指却微微曲起。幽离随即移开目光,端起酒杯闻了下笑道:“酒是好酒,只可惜……”

他没往下继续说,幽琴歌却已接过话道:“既是好酒,那皇侄便敬皇叔一杯。”

幽子涵闻言,随即替幽琴歌满上。幽离看了他一眼,忽然将目光移向裴瑟道:“本王这嘴也食味,既然这桌酒席是皇侄有心宴请,那这杯酒,本王便喝了,只不过,本王想着同侄媳喝。”

他加重有心二字,语罢,捻起酒杯,对向裴瑟。

裴瑟一怔,下意识的看向他,只觉幽离眸中似一片笑吟吟,却又似漆黑如墨,深不可测,实难叫人猜测出他的想法。

幽琴歌淡淡一笑,亲自接了酒壶替裴瑟满上道:“之前的狩猎让皇叔几乎陷于困境,是侄子的不是,这杯酒便由瑟儿来敬又何妨。”

他端起酒杯,眸光内一片温润,深邃如海:“瑟儿,来。”

“三哥,这酒便由臣弟来代劳吧。”

裴瑟还未接下酒,末尾,幽希然竟突然站起身。

幽离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放下酒杯,幽子涵见状,急忙拉住幽希然的身子斥责道:“你这不是胡闹,三哥在向皇叔请罪,你参和什么。”

幽希然涨红了脸看了裴瑟一眼,闷闷的坐子道:“你们一大群男人,如何让一个姑娘家敬酒。”

幽子涵深深剜了他一眼,幽希然这才闭了嘴,幽琴歌随即淡淡移开目光,唇角的笑容依旧没有丝毫破绽。

“瑟儿,来,敬皇叔。”

裴瑟只得接过酒杯看向幽离,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站起身与幽离的杯子碰了下,仰头便饮尽。

众人只呼着她的豪爽,幽离的眸子中似生出几分无奈的笑意,随即一仰头,也将酒尽数饮下。

幽子涵与幽琴歌对视了一眼,二人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一场家宴如此便彻底的其乐融融起来。

席上,裴瑟突觉身子有股燥热,她闷得慌,只想出去透透气。

向幽琴歌说了声,她出门让小厮告诉她如厕的方向便急忙奔去,奈何,上了一趟厕所依然觉得下月复涨得慌,浑身燥热又无力。

她索性蹲在走廊上。

究竟怎么回事,她酒量虽不是热别好,但也不至于喝了一杯便醉了,眼下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分明就是醉酒的症状。

百思不得其解,她的身子却是越来越难受。

“三嫂这是怎么了?若是身子不是,臣弟先带你去休息下如何?”

突的一道声音落在耳侧,裴瑟闻言看去,来人一袭青衫,长相俊美,一双如波似水的眸子与幽琴歌有五分相似,不是季王幽子涵又是谁。

裴瑟摆了摆手:“不用了,你给我安排间厢房,我自己去就好。”

幽子涵随即一笑:“那我让小厮带你去吧。”

见裴瑟不拒绝,他随即一招手,便有小厮上来恭敬的立在一旁。

“这是本王的贵客,可不许怠慢,她身子不适,你领她去休息。”幽子涵脸色一板,与小厮说话的同时,刚刚那份温润消失不见,剩下的竟是一股内敛的霸气。

裴瑟想笑,只觉小月复又有热流上来,她一时间只觉整个人虚浮,下意识的便想去扯身上的衣服。

“姑娘这边请。”

小厮的声音响在身侧,裴瑟强忍住点了点头,昏沉的被他领进一个房间后,裴瑟直奔床榻。

帐这笑声。衣服扯到一半,恍惚竟觉得有什么不对,裴瑟抬起头,顿时震惊的从床上滚了下来。vjva。

那个,为何,红彤彤的纱帐内会躺了个男人。

身后,小厮早带上了房门。

裴瑟拢紧了衣衫要逃,纱帐却忽的被人掀开,只见那人衣衫半解,一双深幽如潭的眸子底下,胸口的大片麦色肌肤极为诱人。

裴瑟张了张嘴,猛的意识到什么,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气愤。

“你们居然给我下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幽离嗤笑起来,靠着床榻,一双狭长凤目瞥向裴瑟道:“不是你们,而是他们。”

裴瑟一怔,更为震惊:“是幽琴歌?”

幽离冷冷看了她眼,躺回床上:“是季王。不过,你的好夫君精通药理,定然也是知情的。”

裴瑟就差呼天抢地了,她转身便往外走,奈何大门哐当了下,竟没反应。被反锁了?

她气氛不已,索性就地坐下,一张小巧的脸变了又变,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脸蛋上一片红扑扑,倒是格外可爱。

“喂,现在怎么办?”她身子难耐,见纱帐内久久没有动静,方才出声。只不过方开口她便后悔了。

此刻一间房内就她和幽离二人,她又中了药,另外一个人还是男人,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怎么办。

果然,幽离轻笑了声,声音从纱帐内传来:“爱怎么办怎么办,本王是困了,要先睡上一觉。”

“你!”裴瑟腾的一下便站起了身,奈何双腿发软,她只得扶住一旁的桌子稳住身形,“喂,你是不是男人,好歹怜香惜玉一下,怎么说我也是中了毒的。”

“正因为本王是男人,本王才随你。”

“随我?”什么意思?

裴瑟一头雾水。

幽离又是一声嗤笑,但到底是没说话。裴瑟想了下刚刚宴席上的端倪,一张脸顿时爆红,她扶着桌子走近一步,有些怀疑的望着纱帐内惊骇道:“那个……该不会,你也中了毒吧?”

“本王尚且挨得住。”纱帐内幽离的嗤声,清晰可闻。

裴瑟闻言,差点双腿站立不稳摔了下去,她极其忧郁的拂住胸口,好半响方才平稳呼吸哀嚎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酒里面有药,为何还喝,还有,你喝不要紧,好歹也该提醒一下我啊,怎么说咱俩也同甘苦共患难过。”

“同甘苦共患难?”幽离似觉得有些好笑,只见他掀开纱帐的一觉,露出半张俊美的面容道,“好啊,现在我们也可以同甘苦共患难。”

“什么?”裴瑟呆了一下,待明白他的意思后,顿时面色爆红怒斥道,“你无耻。”

“无耻?”幽离掀起狭长的眸子看向裴瑟,“本王宁愿无耻下,这样或许本王能忽视了你的-太平。”

“你!”裴瑟又一次怒不可遏。

头一回见面时,他便讽刺自己太平,眼下还拿这话来羞辱自己。她索性再一次坐,据理力争道:“本公主太平又何妨,或许某人真的是七号电池也说不定。”

幽离闻言,面色一变,他怒的松开手,纱帐便随即合上。半响,里头的声音似带了丝冷意道:“好啊,既然你嘴硬,待会便不要求本王替你解毒。”

“本公主死也不会让你解毒!”

裴瑟也心头愤愤。她索性躺在地上。反正身子像个火炉子,眼下躺在地上正好凉快凉快。

可是,才不过半刻钟,身子便彻底的热了起来。燥热难耐,裴瑟忍不住扯了衣衫在地上翻腾。

这药似乎开始发作缓慢,但是一旦发作起来药力极猛,这不,才不过这么一会儿,裴瑟已觉出几分意识不清,反观纱帐内,竟半分动静也无,她心下懊恼,爬起身灌了一杯凉茶下去。

脑袋是清醒了几分,但燥热却分毫不退。

再挨了一个时辰后,裴瑟终于是受不住了。身上像是有无数蚂蚁啃咬,酥酥麻麻,燥热不堪。

她眼下只穿了间薄衫,却依然抵挡不住体内的热气,此刻已经是汗流浃背。

反观纱帐内,居然依旧半分动静也无。

她心下气恼得急了,竟脑袋一热,猛的跨出几步掀开了纱帐,只不过看到纱帐内的情景后,她猛的面色爆红,一个支撑不住,扑了上去。

纱帐内的幽离,此刻一袭白衫松垮的穿在身上,面上隐隐有一层细密的汗意,胸口的肤色上也犹有汗液,此刻看上去竟格外的诱/人。而更为让裴瑟喷血的是,他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晕红,一双狭长的凤眸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犹如羽翼颤动。她平生最狗血的癖好便是酷爱长睫毛的男人,眼下又因为身中春/药,一见到男人便只觉两眼放光,冲动的想扑上去。

而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幽离闷哼一声,睁开狭长的凤眸,他眸子内一片清明,虽然身子发热,却看不出丝毫中毒迹象,见到裴瑟,似有三分嗤笑,七分得意:“怎么?受不住了?”

裴瑟刚一扑上来,便后悔了,但是奈何一触到他的身体,只觉体内有清凉滑动,她一时按捺不住,竟顾不得许多,脑袋发热的直接上手去扒幽离的衣服,尽管事后非常后悔。

“你,给本公主月兑衣服!”双手发软,裴瑟实在动不得,不由得怒目而视。

“给你月兑?”闻言,幽离唇角轻勾,一双狭长凤目似染了六月星空,璨若曜石。

“废话,本公主今天一定要将你吃干抹净……喂,你干什么?”衣衫碎裂的声音破空而来,裴瑟怒不可遏的看着胸前袭上的大手。

“公主刚刚不是说让本王给你月兑衣服么?而且……还要将本王吃干抹净,本王只是依言而行罢了”手指停在她胸口,幽离笑得意味不明,长如羽翼的睫毛染了汗液上下颤动,裴瑟再一次看得热血沸腾,她竟也不再去管幽离的手,翻身便骑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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