媤慕那叫一个有怒不敢发啊!
气鼓鼓的瞪着言墨白,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戳出两个洞。
这个霸道又欠揍的混蛋!
要不是需要你们家的救助,要不是你有个有钱的爹,我还真不伺候你,真的!
不过媤慕也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我会找回来的!
言墨白倒是无视媤慕能杀人的眼神,安然自得的吃着早餐,慢条斯理,优雅贵气。
一边的顾倾憋不住哈哈笑了出来,他一手撑在桌上捂住脸,一手狂拍桌子。他预感言墨白以后的生活不会无趣了。
顾倾的这一发作,把媤慕吓了一跳,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他,后来渐渐的转变成同情的目光,哎呀,爱而不得啊,疯了!
言墨白头也不抬的继续吃着早餐,理都懒得理这个疯子。
媤慕有些忐忑不安的坐着,真想快点走啊!
虽然媤慕觉得时间过得一分钟如一年一样漫长,但是她还是惊讶于言墨白吃东西的速度。也就是五分钟的时间,就把一大盘早餐给消灭了。
食量多,速度快。可是能那么优雅的吃得那么快,又是怎么回事?
真的是猫的吃相,猪的食量啊!
言墨白喝完牛女乃,边用餐巾拭嘴边用眼神盯着媤慕,说:“喝了!”
尽管媤慕一再强调她已经吃过了,并且吃得很饱,但是餐饮部的大堂经理还是端了一杯温热的鲜女乃给她。
媤慕听着言墨白冰冰凉凉的两个字,身子一颤,就像是说“杀了”一样的令她胆寒。
她看着面前稠白香浓的牛女乃,感觉到鼓鼓的胃在抗拒。
嘤嘤嘤——真的喝不下去了!
作为一个吃货,如果不是真吃不下去了,她是怎么也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的。况且这个牛女乃它不是超市里几块钱就能买到的那种,是新西兰空运过来的,除去成本高昂不说,这个可是新鲜的、天然的、安全无害的牛女乃啊!
媤慕忧伤的盯着牛女乃,然后抬头看着言墨白,说:“我,能打包么?”
现在吃不下,但是过一会儿总能吃得下啊!千万不要浪费了!
言墨白的脸一沉,又想发作了。
他从来不没想过一个女人会小肚小肠到连喝一杯牛女乃都喝不下去,更想不到这个女人喝不下去还想着干打包带走这种土俗的事儿。
这个女人,真是矫情又让他恼火!
妈的,下次老子带你来这里,什么都不许吃,就光让你整这个女乃,喝死你!言墨白冷哼想着。
在一边观战的顾倾已经笑得缩到桌子底下去了。所以言墨白起身拽着媤慕就往外走,把顾倾丢在那里,让他自生自灭吧!
“我自己走!”媤慕被言墨白粗鲁的捏着手臂,劲儿大得让疼得要命,却奈何挣月兑不开,她有点火大的问:“去哪儿?”
言墨白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自己的劲儿太大伤到她还是怎么的,自觉的放开捏着她手臂的手,转而一把捞起她的腰,强势霸道不容抗拒。
刚刚是一前一后,现在转成并列同行。
言墨白一米八几的身高,腿长手长。他长长的手臂随意这么一捞,就能把她稳稳妥妥的固定在他身侧。而他走路的步调又快,媤慕根本就跟不上,所以就变成了媤慕直接附在他身侧,被他抱着走的。
媤慕顿时觉得,自己一米六几的身材往他身边这么一摆,简直弱爆了!
其实身高差距不是关键,主要是这个高大的男人气场全开的时候,有种凌驾于一切的姿态,周围无论高低,都只有仰望的份儿!
这个姿势这个动作,暧昧得一塌糊涂,又丢脸得一塌糊涂。
正在媤慕愤然又脸红的暗骂他混蛋的时候,只听头顶上传来言墨白的声音:“到车上,有事儿要和你谈。”
媤慕只能闭着嘴,被他拖走。
谈谈······谈吧!正好把事儿摊开来说。
走到黑色迈巴赫前,言墨白开了车门,把媤慕塞进副驾座上,狠狠甩上车门,他皱着眉不悦的绕过去上了车,却没有关他这边的车门。
媤慕被他这一系列的粗鲁动作整得很烦躁,这男人怎么这么粗暴啊?
她看着突然又阴沉着脸的男人,心跳骤然加快。
他不会动手揍她吧?怕怕——
言墨白拧着眉,不悦的说:“谁让你自作主张喷香水在我车上?臭死了!”
呃?
媤慕愣了一愣,吸了吸鼻子,果然是喷了香水。
可是这个味道挺好闻的啊,哪里臭了?
没品味的臭男人!
不过媤慕有些心虚,没敢还嘴。
这个车是媤慕送到洗车场洗的,那是她同学家开的洗车场。还是她同学亲自帮忙洗的,清洁剂绝对安全无害,而且也绝对是无死角清洁,没有遗漏。
这香水估计是她那同学喷上去的,用的好像还是她自己的香水,可是显然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言墨白有轻微的洁癖,还不喜欢香水味儿,所以他之前很是排斥女人,特别是那种喷香水喷得能呛死一头牛的浪骚女人。
在电梯里的那次,第一次有女人靠他那么近,他都能感觉到她温热的体温了。那幽幽的少女暗香被他吸纳肺里,只觉得好闻。
他想,原来女人还可以是这个味儿。
这个味道他不排斥,甚至沉醉其中。这个女人,他也并不厌恶,所以才会要了她的身体以及婚姻。
看着媤慕低着头默不作声,他也哼哼唧唧的坐在那里,一只脚伸在车外,身子也尽可能的往外缩。
他想,要不要把这女人拖到楼上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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