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媤慕被他这么一咬,差点大叫出声。
手扯住胸前一拱一拱的脑袋上的短发,死死的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吟咛出来,只因这家伙咬着,舌尖撩弄,牙齿慢磨。
车外的几个少年还没有走开,有一个甚至走到车窗外把脸贴在玻璃上,努力的看。
“你们过来看,这车窗玻璃好像有些不一样啊!看着跟普通透明玻璃差不多,可是我们怎么看不到里面呢?”刚刚转了一圈的少年把脸凑到车窗玻璃上研究。
“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另一个少年研究了一会儿,然后淡淡的说:“而且这个玻璃应该是防弹玻璃,硬度非常高,一般的子弹打不穿。”
其余的人都非常好奇的凑上去看,这车这么贵也就算了,装备也这么牛,国家元首的座驾也不过如此吧?
有一个少年不信,把脸贴上玻璃上来,就是想看看车里面什么构造。
一张那脸贴得那么进,吸在玻璃上都变形了,媤慕余光一扫,被吓得扯住胸前的脑袋的手一紧,恨不得把他头发都给扯了。
言墨白正吃得欢,突然被这她扯得头皮一阵痛。可是满眼绿光,精虫充脑的人,越是这样强烈的刺激,他越是兴奋。
嘴上啃一个,一手上抓一个,另外一只手还不甘寂寞的往她的身下探去······
这个禽兽!
媤慕这下真的顾不得了,外面那么多人在看着呢,玻璃也不是黑色挡光的那种,就是白玻璃,外面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推开他的脑袋就挣扎的起身。一个人的爆发力是可怕的,要是平时,媤慕被言墨白一根手指就能摁死,可是现在一急,爆发出来的力量不容小觑。
言墨白直接被她一推,倒在了靠椅上,而她自己也一个踉跄,重心不稳的甩在一边的车门边。
她的头刚好撞上车窗玻璃,就是那个少年脸贴着的位置。“嘣”的一声,被弹了回来。
“嗷——”这么用力的一撞,头上轻则一个大包,重则脑震荡,痛得她脸都皱成一个包子了。
言墨白刚刚还把自己埋在温香软玉了,享受的嘴上手上都忙,期待着接下来把自己爽翻过去的车震。可是下一刻就被这个平时看起来娇弱无比的妻子给甩飞开来。
他惊愕的看着把他甩飞,然后她自己也摔出去的女人,简直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可是看着她把头重重的撞在玻璃上,发出“嘣”的一声响时,他立刻爬起来,伸手把被撞得气晕八素差点晕死过去的女人捞回来,安置在腿上,检查她的头有没有被撞出一个洞。
他自己的车他最清楚这个玻璃的坚硬度有高。子弹都穿不过,她的脑袋能跟那子弹比?
手在她被撞的那处轻轻的揉,已经能看到慢慢鼓起的包了,红红的。
言墨白心疼得不行,脸上却很是严肃,开口训她:“你疯了么?把你脑袋往那里撞?”
媤慕痛得眼泪簌簌的流,心里委屈得不行,声音带着哭腔的抱怨:“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撞上去了。”
越是阻止他,他就越是猖狂、放肆,还上下其手,左右开弓。
她还不是因为怕被人围观,才推开她的嘛。人家脸都贴到玻璃上了,口水还啪嗒啪嗒的滴,她要是还能肆无忌惮的跟他玩车震,那真没脸见人了。
“我哪样?”期待重口大餐,到头来连到嘴巴边的肉都飞了的人语气非常不善,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揉得媤慕痛得嗷嗷叫才放手。
本来么,车里安全得很,外面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别人就算把眼珠子看穿都看不到,她怕什么?
他正是兴奋的时候,被她突然喊停,唯一的一点儿好脾气都被用光了。
要是从此不举了,靠什么来维持夫妻和谐生活?不能夜夜笙歌,她还怎么还那么多的债?
要是爷不举了,以后有得你后悔的!
言墨白闭了闭眼,狠狠的吸了口气,真想把怀里的女人拎起来打一顿。
车里这么激烈的动静,外面一点反映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光是媤慕撞上玻璃的那一声响,就让少年一脸紧张的拉回了脸,跳出一米开外,目瞪口呆的看着车子。
“咦?你们刚刚有没有感觉车在震?”男孩揉了揉眼睛,怕自己眼睛花,问旁边的人确定一下。
“呃——好像震了一下吧!”旁边的少年挠了挠头,也不太确定,“那你刚刚看到什么了?怎么突然跳过来?”“我就是感觉从里面传来一个声响,就像是什么东西砸在玻璃上的声音,吓我一跳,我就跳开了。”
“那你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
“呃——什么也没看到——”
一群少年集体鄙视他:“嘁!你都快把脑袋钻进车里面了,怎么可能看不到?你眼睛瞎了啊?”
“是真的看不到!”刚刚把脸贴着玻璃上的少年,脸上都还印出了印子。被同伴们鄙视,他很不服气,恼怒的直起脖子指着车吼:“不信的话,你们自己去看,你们要是能看到里面,老子跪下来给你们磕头。”
年轻气盛的少年们啊,一句话的事儿,就引发了接下来一系列的争辩,个个都是不服输的,于是轮番的想上去一探究竟。
“你说,车里面会不会有人?”一个少年邪恶的看着车:“不会是搞车震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车震?”
······
车里面媤慕惊讶的盯着车外围在的少年看,他们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居然看不见?
不是吧?
看了看言墨白,这厮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帮她揉着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移到了胸前,继续揉着。
“喂——”媤慕气急败坏的拍开他的手。
这混蛋看着表面卖相那么好,英俊不凡,玉树临风,却是个实打实的下半身动物。有事儿没事儿就爱模她着捏她那的,真是受够了!
话说之前媤慕还想着主动扑倒他取精来着,结果才相处没几天啊,这丫就能带伤上阵了,在医院病床上就已经蠢蠢欲动了。
所以,不用她主动,光是被动的承受都让她吃不消了。
言墨白被她拍开手,也不恼,拿出手机拨了电话:“喂,叫几个人过来停车场······”
媤慕听得简直想撞墙。扯着他衣襟的手恨不得想把他的衣服撕碎。
“你叫人过来干嘛?”
外面都围着一圈人了,还嫌不够,还要叫人来围观吗?
“你不是说有人在这,你会不好意思吗?我让人来把这几个小子给清理走······”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手捏着她的脸颊,他凑近她的唇边若有似无的碰了碰她的唇,“我总要在这里爽一次的。”
媤慕脸都红透了,却还是瞪着他,“禽兽!”
“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是禽兽!”言墨白亲啜了下她的唇,轻笑开来,“别否认,你其实很享受我这样的禽兽行为!”
看!言墨白就是这样,禽兽也当得光明正大、理直气壮。
说完,他的舌在她的唇瓣描了一圈,就蛮横的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媤慕趁着他的舌勾缠住她的舌尖时,唇一抿,嘴把他的舌头给吸住不放。
言墨白毫无防备她竟然会出招,被她这大力的吸住,舌头有些吃痛。
既然她想玩,言墨白当然乐意奉陪。
先不管她嘴上怎么逞能,伸手攻她。
手绕到她身后拉住她的双腿往自己腰上缠,让身下的两处更亲密的,毫无缝隙的贴近。手捧着她的施力,还要把她往自己那里压。
媤慕被他那里顶得难受,嘴上自然就松动了,放开他的舌头器械投诚。可是言墨白又哪里能放过她?
一只手固定住她,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的胸衣给月兑了。
他解胸衣扣子的速度非常快,不管是单排还是三排的,一秒钟就解开。那个速度跟练习了千万遍一样的。
“喂,你干什么啊?这里有人——”他月兑了她的胸衣,又开始扯她的外衣。媤慕今天穿得是高领的针织衫,韩版的很宽大,他月兑起来就更加轻而易举了,三两下就把她上身扒光。言墨白低头含住她的一边雪白上的粉红豆,暗哑着声音说:“不怕,他们马上就走——”
哪里走啊?一帮年轻人正争论的欢,差点儿就要拆了他们的车子准备研究了。
这时,一个少年绕过她这边来,伸手敲了敲车窗,然后眼睛直直的看进来,那个表情像真的看见他们一样。媤慕被吓得一把抱着言墨白的头。
言墨白脑袋紧紧地贴在她幽香的绵软里,无比惬意,心想其实外面有人也不错,时不时还可以享受着她这样一惊一乍带来的福利。
没一会儿,小九就带了十多个人来到停车场,看见几个少年围着自家BOSS的保时捷看,似乎在研究什么,于是他冷声说:“你们在干什么?”
几个少年被突然出现的小九和十多个魁梧壮汉吓了一跳,立刻就退开,离车子三米远。
“请、请问,这个车子,是、是你们的吗?”其中一个少年还不知道死活的跳出来问话,还在想着问车主借车来玩玩的念头。只不过在这样一个阵仗下,他难免还是会吓得结巴。
“给你们五秒钟的时间,立刻消失在停车场!”小九虽然是美少男,可是他冷着脸的时候,就是个地狱来的修罗,冷冷的表情,看一眼就让人胆寒。
“可是·····”那位少年还想说什么,就被同伴一拉,几个人立刻钻进车里,摇摇摆摆的开着车落荒而逃了。
小九看了一眼那个摇摆的车尾,然后回头看着老大的那辆车,默默的抬手示意身后的十几个人退到百米处,堵在停车场的进出口。连只苍蝇都不让进去。
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老大在里面做什么,一定是那帮小孩子打扰到他办事儿了,所以才打电话让他带人来给他清场。
外面的几个年轻人已经被小九带人来轰走了,他们十多个人站在百米开外给他守护着,不放一个人进去打扰到他们。
外面的一切媤慕都看在眼里,言墨白啃了一口她的胸尖儿,挑眉看向她:“现在这样,你满意了么?那,开始咯?”
媤慕脸一下就红透了,头埋得低低的,抵住他附在她胸前的脑袋顶,闷闷的说:“就不能回家再玩么?”
现在这样,是也被人围观好么?
之前围观的人是不认识的,就算知道他们在车上做什么,也看不到人,不知道车里的是谁。可是现在换成小九他们一帮爷们儿在远处站着,围成圈的把他们围在中间,他们也一定知道车里是个什么状况,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车震什么的,她也很期待,可是下次一定要找一个僻静的,人烟稀少,人迹罕至的地儿,不然被围观,真的很丢脸。
言墨白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是任她怎么劝都没用的。
一边吃着他喜欢的一堆儿雪白绵软,一边扒她的裤子。嘴上不得闲,手上也不耽搁,上下兼顾,一套动作完成得非常迅速,只一下下,媤慕就整个*的在他的腿上坐着,她修长白皙的细腿再次被他拉着缠上他的腰,那处无限制的紧贴上他的那里,被狠狠的顶着。
事已至此,媤慕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此刻媤慕想说的是,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主动吧!
反正她的目的也是扑倒言墨白,然后怀孕生子,不做怎么怀?
圈着他腰的腿紧了紧,更贴向他的那里,然后若有似无的,慢慢的磨了几下。
言墨白终于忍不住,被她磨得轻哼出声。
媤慕从来没有听过男人在情动时的声音,即便看过无数爱情武打片,也没有听到过男人在欢爱时的叫声。此刻听到言墨白仅仅是一个轻哼,都让她血液沸腾。
非常有成就感。
于是更加卖力的磨着他那处,上身贴向他的胸膛,他不知何时已经敞开的衣襟让她直接贴上他坚硬的胸肌。绵软的两团压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呼吸都困难了。
终于再也受不了了,微微推开她,手脚麻利的除去身上的衣裤,再次捞她过来,按着刚刚那个姿势把她安置在腿上。
两个人都*着,那处没有任何阻隔。
媤慕之前被他吻了许久,又被他撩拨了一会儿,现在早已情动,全身发热又瘫软,只想渴求他给予更多。
于是,言墨白见她已经做好准备,轻轻的动了一下,就埋了进去一部分。
她还是那么紧致,他寸步难行。言墨白看着他皱着眉微微不适的样子,就不敢太猛,只好循序渐进,一寸一寸的攻入。
其实这样慢慢的动作,媤慕也还是疼的。到还不如他一下子进来,给她个痛快。于是她主动的迎向他,他的整个就自然而然的顺利深入。
那女敕软柔滑的温热紧致,让他深深的吸了口冷气······言墨白此刻简直像是漫步在云端一样,爽得整个人飘了起来。
媤慕在他全部进去的那一刻,不适的哼了出声,言墨白知道她此刻的难受,所以也不敢有所动作,低头吻着她的发顶,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发狠的冲动。
“好了么,宝贝?”
情动时,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得更加显得性感魅惑,也少见的温柔。
媤慕紧紧圈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哼了哼,“你,轻一点儿——”
她这样说,言墨白哪里还能继续忍?
身子开始动了起来,原本还记着她的嘱咐要轻一点儿,可后来越来越*的感觉袭来,他早已飘飘欲仙,忘乎所以,早就把媤慕的话抛在脑后。
甚至不管媤慕是捶他表示抗议,还是哭着搂着他求饶,他通通都不无视,她抗议越激烈,越刺激他眼睛都发红。
到最后,媤慕差点没晕过去,而他战斗力太强了,而且擅于打持久战,媤慕撑到他结束的那一刻,已经气息虚弱了。
车厢里弥漫着奢靡腥粘的气息,安静的狭小空间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一个粗急,一个虚弱······
言墨白一脸餍足的抱着媤慕,手却还在她胸口把玩着。
“宝贝,你真好!”
言墨白低头亲亲她光洁的额,满足的喟叹。
好你妹!
媤慕像是死过一次一样的,气息虚弱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回应言墨白的,只有一个白眼了。
幸好是车子里开了暖气,两人休息了许久,才穿上衣服。
媤慕是早已没有力气,所以是言墨白帮她穿的。
可是言墨白只懂月兑胸衣,不懂怎么穿。穿裤子也十分麻烦,幸好媤慕的针织衫是中长的,直接套上去,能遮到臀下。
言墨白穿上衣服,有是衣服衣冠楚楚的模样,开门下次,然后绕到媤慕这边,直接把她抱出来,又塞进了前面副驾座。扭头对远处站岗的手下说:“我走了,你们撤了吧!”
媤慕脸都不敢抬起来,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十几个人注视的目光。
言墨白,真是个大混蛋!
他要开车他自己钻到前面驾驶座就行了呗,为什么还要下车?更可恶的还要抱着她到前面副驾座。
他是故意想让他的兄弟们看到的吧?
刚发动车子,言墨白突然转头看向身边蔫蔫的人,“要不我们等会儿回爸妈那边吃饭吧?”
上次回去傅家,还是言墨白刚刚出院那次,已经有十多天了。
他在家养伤的这段时间,媤慕一直都呆在家,唯一出门的两次都是跟朋友约着玩了。
其实不是媤慕不想回去,言墨白在家养伤,如果她一个人回去的话,爸妈难免会问一些事。关于她跟言墨白结婚的真实原因,只有妈妈苏姗知道,爸爸是一无所知的。新婚经常往娘家跑,还是一个人,爸妈难免会想歪。
媤慕看不得爸妈伤心难过,就干脆少回家吧。电话倒是经常打,每天或者隔一两天就打一次电话跟爸妈聊天。
傅明宇每次跟女儿通电话的时候,笑得最开心,心情好了,自然病就恢复得快。
前两天上医院做复查,医生说恢复得很好,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完全康复了。
媤慕昨天接到爸爸电话的时候,就想回去一趟,奈何言墨白的禁足令执行得很是到位,她不敢提。
现在言墨白居然主动提出要娘家吃饭,媤慕当然非常乐意。
“好啊好啊!”人一下就高兴得弹了起来,仿佛刚刚瘫在座位上装死的人是别人一样的。
言墨白斜眼扫了一下她的身上,目光定格在她的大腿上方,嘴角挑起一抹邪笑:“你就这样去?”
媤慕乖乖的坐直,双腿紧紧的并拢,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你!”言墨白轻笑,非常享受她这种含羞带娇的眼神,在她想来是瞪,于他眼里,那是惹火的眉眼。
“上楼洗个澡,我让人去帮你买衣服。”言墨白伸手模了一把她细女敕的那腿,笑着说。
媤慕恨不得一脚把这禽兽蹬飞出去,不放过任何机会的吃她豆腐什么的太可恶了!
“结婚那天我有带了换洗的衣服的,留在酒店没带回去,估计还在上面,我就穿那个吧!”
言墨白帮她买的衣服都是贵得要死的那种,媤慕自认不是什么爱慕虚荣的女人,自小在吃穿用度上都没缺过,但是她不太喜欢那些太过昂贵的。家里已经有很多衣服了,都是新的,再买的话,真的是烧钱。
言墨白没有意见,下车抱着她就往电梯那边去。
小九本来是等着老大的车开走了才离开的,于是言墨白下车的时候,他们十几个人站得笔直的看着自己老大抱着嫂子走了过来。
“喂,言墨白······”你这个混蛋,她要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