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才被告知要在这个地方休整三天,于是这三天,平乐可以将这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城,仔细的逛个够,其他书友正在看:。
心里满怀着高兴,平乐被丁五带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看着这小小的房间,想着不用与几十个人一同睡大房,平乐感觉选当军医,还是很不错的。
可是一入屋里,平乐就立即高兴不起来了,原来这屋里已经有人住下了,仔细看去,发现那人并不是别人,正是祝文青。
而祝文青看到平乐进来了,也不说话,只是斜了她一眼,然后再睨了一下那呆在房间一边的空床,好像在说你就睡那里吧!
平乐见祝文青没有主动与自己说话,当下也没有理睬于他,只是在心里暗念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安静的走到那张空床,然后将手里的包囊放下,准备休息。
不想,她这才躺下,准备闭上.眼睛,那边祝文青就走到了她的床边上,“平乐,我这有水一杯,你喝一点不?”
平乐心里有些气愤,这人是怎么.一回事?进来的时候不说话,如今见别人睡下了,反而话多起来了,但是气愤归气愤,她还是睁开眼睛,“睡前喝水,于肾经有损。”那祝文青一张冷脸,想来又是在考自己的医理了。
听到平乐这话,祝文青轻挑了.一下眉头,然后接着说,“说起来,你还是没有感觉自己开错了方剂吗?”
一听这话,平乐顿感有些郁闷了,如果她开错了,当.面指出就行了,为何要等到别人睡前来说这事?难道他还真当自己是夫子了?于是平乐翻身下床,双手一拱,“平乐错在那里,还望祝大哥指出。”
“你喝一下这杯水。”祝文青说完将手里的茶杯向平.乐一递。
平乐斜睨了他一眼,再看了看那杯茶水,想来他.也不会有什么下毒的胆子,于是接过了那茶杯,轻饮一口,顿时一股子的焦胡之味在口中乱窜,其他书友正在看:。
“决明子?”轻呼一.声,而对于祝文青所说之意,平乐心里有了大概的了解,于是抬眼看着对方,“祝大哥,所说就是这个?”
祝文青点了点头,“看来你不尝出来了。”伸手拿回递给了平乐的杯子,“说起来,《神农本草经》上已经写的很是明白了,这决明子保肝明目。”说完他有些严肃的看着平乐,“你明知这些,却还给那狗蛋开了个甘菊花的方剂。”
平乐听到这里,完全明白了这祝文青的意思,同时顿感这人已经无聊到了极点,于是翻了个白眼,“如果当时祝大哥感觉不对,为何又不当面提出呢?”现在才来说,很明显是一付看热闹的心态。
祝文青对于平乐的质问一点也不紧张,而是平静的端着茶杯返回到了自己的床边坐下,“我只想要提醒你,你来当军医,还不够格。”说完他抬眼阴鸷的看着平乐。
平乐本就心里不悦,如今再见他那一脸阴鸷的样子,不怒反而大笑了起来,“平乐自认也不太够格,但是与祝大哥相比较起来,到还有些不错了。因为医者本就应有一付仁慈之心,见其苦主病患,当除身份地位之见,以治病救人为已任。”你这样一付样子,还以为谁人不配了呢?
没有想到平乐会大笑起来,那祝文青也含笑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文青到是多事了。”然后倒下侧身而眠。
见他睡了,平乐摆了摆头,还好只有三天,不然自己非被他折磨成精神衰弱不可,随后也侧身向里躺在床上,进入了睡眠中。
……
幽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坐起身来四下张望一下,发现那祝文青已经不在房里,当下有些高兴了起来,话说回来,谁想一大早看到那张阴鸷的脸呢?想着都伤心情。
怀着这样轻松而美好的心情,平乐起身下床,收拾好后,才开了房门,准备出外吃早饭,。
不想才打开门来,就看到了那熟悉的四人组,于是递上一个笑脸,“四位大哥,早呀!”
“早。”四人立即给了平乐一个大大的笑脸,接着将手里的东西向平乐递了过去,“平乐快吃早饭,吃完后我们去逛街吧!”
看着已经递到了眼前的二个大白馒头与一碗小米香粥,平乐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还以为他们四人怎么这么好的心情,给她端粥递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但是想想自己也在上街的理由,于是平乐立即接过了碗筷,轻回一声,“好的。”就在房门边上寻了一处坐着,开始喝起了粥来。
三下二下将粥喝完了,平乐立即将空碗还给了那四人,“吃好了,我们走吧!”
四人当下高兴的笑了起来,“好。”异口同声的回了平乐,当下就准备出了营地,到外面去逛街。
不想,这才抬腿向外走,那头就接到了祝文青递来的阴鸷目光,平乐叹了一口气,这个家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想想,不会是在怪自己抢了他的风头吧!可是听丁五说,好像又不是这样。
于是僵着脸,给了祝文青一个笑容,不想祝文青接到了她递去了笑脸,却立即将脸转向一边,一付不理睬的样子。
那四人见祝文青这反应,当下有些气愤,拍了拍平乐的肩头,“平乐那小子看着都气人,不如我们寻个机会,让他好看如何?”
一听这话,平乐当下摆起了头来,对于祝文青这种人,还不需要用到拳头这会事。“不要为那人坏了我们的好心情,上街去吧!”
而那四人听到了平乐的话,当下愤愤的瞪了眼已经不再看他们的祝文青,才与平乐一起离开了营地,出门逛街,。
在这个不知名的大街上,平乐顿感眼前一抹黑,不要说找人了,就是找条路她都感觉有些困难。
可是不想,在这个时候,那边的大街上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而人都有凑热闹的心情,于是一时间,就围了许多的人。
而那四人也想去看看,平乐却没有那份心情,于是她了那四人,“什么地方打听消息最好?”
那四人想也不想就回答她,“当是最热闹的地方打探消息最好。”
一听这话平乐就明白问也等于白问了,于是摆了摆头,“你们去看看有什么热门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四人听平乐这话,也不多想,立即就向那热闹之中冲了过去。
看着那四人依着体力于身形,左推右挤,向那中心而去,平乐都有些佩服这四人,爱看热闹的坚定兴趣了起来。
不到一柱香的时候,那四人又都挤了回来,接着又有些官兵跑来了,将这些凑热闹的人,纷纷喝散开去,那热闹喧哗的中心,这才完全的u了出来.
而平乐这时,也将那哭闹的正主看了个明白,就是一个肥子,头戴青色直角帽,身穿棕色圆花形镶银边的背子,里配青色衬衣,正在发怒的叫骂着什么人,而那些差人一句话也没有,上前只是一把将他抓住喝斥于他。
四人看着这光景,一齐摆了摆头,才凑近了平乐,细声的说着,“那个肥子,最近眼睛看不清了,就到药铺里抓了些药来吃,想要治好眼睛,可是不想,这眼睛没有治好,反而身体也有些不适了。”
听完了这些话,平乐斜了眼那个被压在地上的肥子,摆了摆头,“活该,吃得那么肥,不知道肚子里装了多少的油。”
四人听平乐这样说,再一同转头看了看那个肥子,当下感觉平乐说的极对,于是一同点了点头,同时脸上全是一付,那人活该的表情,其他书友正在看:。
而五人一同u出了这样的表情,却让那边的肥子看了个分明,当下他挣拖了官兵的压制,跑到了平乐他们这一行人的跟前,大骂了起来,“你们这些混蛋,看本大爷热闹是不?”
听到了他这句骂话,平乐翻了个白眼,想来这个人已经是视物不清了,却说能看到他们的样子,想来已是不太可能,最大的可能是,这人胡猜的;于是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凑近了那肥子,“大爷行个好,赏两钱吧!”话语中有些试探的成份,想要看看这个肥子,是不是真的看不清东西了。
不想,那肥子一听平乐这话,当下脸上全是猪肝色,默了一下才吐出一句,“切,臭要饭的。”说完,还从怀里模出了三个铜板,抛在平乐的脚下。而不想这头话才落下,那头差人已经上前,又将他压制于地上,而且还嘀咕着,“他女乃女乃的,当差的你也敢打,不想活了。”
一听这话,那肥子这才大哭了起来,“官人,俺是看不见的。”
摆了摆头,平乐弯腰将那掉在地上的铜板拾了起来,然后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不想这才一转身就看到了祝文青,那家伙阴鸷的眼睛,及他那冰冷的声音,“怎么医者不是应治病救人的吗?”那你为何不救他,而要离开了呢?
平乐翻了个白眼,然后走到了他的跟前,“如果祝大哥能让那官人放开了肥子,平乐立即为他医治。”
听到了平乐这话,祝文青当下挑了挑眉头,快步走到了那当差的官人跟前,双手一拱作行礼样,“这位官人。”
那压制着肥子的当差官人一听祝文青的声音,立即抬头看了看对方,当下就放开了肥子,双手一拱作行礼样,“祝公子,好看的小说:。”表情上更是一派恭敬。
“祝某想请官人放了这位肥子。”说完更是将手里一件东西放在了那官人的手里面。
那官人一脸带笑的掂了掂那到手的东西,“好说好说。”然后他踢了那肥子一脚,“死肥子,今天看在祝公子的面上,放你一马。”说完招了其它的人离开了。
看到这些,平乐当下无语了,想来这祝文青在这地方已经有些名气,不然那官人怎么能如此放手呢?
而祝文青却没有给平乐太多的感叹机会,就指了指地上的肥子,“平乐你来医!”
一见他那冰冷的样子,平乐就二话不说走到了肥子的跟前,“请问您贵姓?”
肥子也不说自己的姓,只是抬眼看了一下平乐,然后吐出,“要饭的,钱都给你了,你还想要干什么?”
平乐听这话,当下猜到他可能在给钱的时候,已经记下了自己那模糊的身影,而且现在还将自己定为要饭的了。于是挑唇一笑,“肥子,说句实话吧!你这病就是吃太多、太油腻引起的。”
肥子一听平乐这话,当下来坐直了身体,“听来你好像有方法医?”
平乐拍了拍他的肩头,“说起来也不难,但是你可要照着做很久才行。”
“怎么做?”肥子紧张的看着平乐。
“每日用十五颗炒决明子代茶饮就可以了。”平乐说完,抬眼看了看祝文青,不出所料祝文青的脸上有些不解的神情,而看着这个神情,平乐在心里暗念着,看来一会吃过的午饭,又要被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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