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歌词好啊!唱的也带劲!这帮小子也不是干吃饭的嘛,瞧这歌唱得,道出了军人的难,也展现了军人的豁达。值了,真的值了!”擎风等人刚下台,罗文佑就拍着腿说道。
“是啊,值了,有人明白就值啊!来,伙计,喝一杯······”擎远航也感慨道。
见气氛有些低落,夏星语知道两人是想到了战场上的战士们。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吧。也许别人听着感觉到的是自豪,是一股当兵的冲动,而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战士在战场抛头颅洒热血的场面。什么唱的山摇地也动,什么三山五岳任我走,想达到哪能不付出,为了一点获得,他们付出的只能更多。
夏星语不想继续想下去,那会让她想起前世的战友,她也不想擎远航他们继续想下去,那些都是两人心中的疤啊。
“爷爷,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歌曲明明很激昂好吧,而且我是想让大家展望美好的未来才写的这首歌诶,你瞧,唱给蓝天大地,唱给妈妈联邦,走上*光明媚的大道,踏遍世间各地的美景,多好啊!”夏星语将脸凑到两人面前抱怨道。
夏星语的话让陷入回忆的两人回过了神,确实啊,歌曲是那样的豁达,他们果然是老了吗?怎么尽在缅怀?
(⊙o⊙)不对啊!刚才乖女说了啥?她写的?
擎远航激动地抓住夏星语肩膀:“乖女,你刚才是说这首歌是你写的?你不是都写的那些山啊,水啊,天蓝云白之类的歌吗?什么时候改写这些了?”
“爷爷,你说什么呢,我也可以写其他类型的歌的好吧。”擎远航的话让夏星语有些无奈,以前她不也是没办法嘛,再加上那时也不清楚大联邦民众的接受程度是那样高啊。
擎远航还想反驳几句,自夏星语进来后除了施舍几个眼神就没开过口的擎苍却忽然说道:“爷爷,你弄疼她了。”???
叹了口气,擎苍伸手将擎远航的手从夏星语肩上搬下来。
这回擎远航反应过来了,他当时过于激动没注意手劲,依他平时的训练强度,那样一把抓下去就算是擎风也得嗷嗷叫。
尴尬地搓了搓手,舌忝着脸看向夏星语:“乖女···爷爷刚不是故意的···就是有些激动···那个···”
“我知道,没事,不疼。”见擎远航低着头道歉,夏星语赶忙打断。
虽然肩膀真的很疼,但她知道擎远航是无心的,如果擎苍不提,她是想就这样揭过的。她不希望擎远航自责。
可是她哪里知道,她越这样说,擎远航越觉得自己不该。感动之余更并暗下决心以后要待夏星语更好。
而原本就觉得夏星语不错的罗文佑更是对夏星语高看了一眼,老伙计的力气他可是体会过的,夏星语的坚韧很合他口味:“擎老头,放心吧,待会让你孙子给乖女涂点药就好,他那可藏着不少好东西。”
经罗文佑提醒,擎远航很快就抬起头盯着擎苍猛瞧。他刚才也是愧疚过头才忘了罢了。
擎苍也没说什么,憋了罗文佑一眼就从身上取出个小瓷瓶递给夏星语:“早晚擦一次,两天就好。”
“谢谢。”接过,夏星语软软地谢道并赠送笑脸一张。谢他刚才出言挽救了自己的肩膀,也谢过他的药。
擎苍只是点了点头,就继续观看起比赛,此刻正是表演系的话剧演出时间。贵宾室再度恢复寂静,不过无人觉得有什么不适。
······
“嘀嘀嘀”夏星语的通讯器忽然叫了起来。
奇了,知道她通讯号的不多,现在找她,也不知道是谁。带着点疑惑,也不避讳众人直接接了起来。
“星星!你现在在哪?!快轮到你出场了知不知道!!赶紧给我回来准备!!!”一接通,薛凯歌跑跳如雷的脸就出现在了半空,那张脸那还有半点温润儒雅之感,简直就是一个活着的黑面神啊。
夏星语缩了缩脖子,她最怕的就是老实人发脾气。薛凯歌虽然不是什么老实孩子,可是对她还从没大声说过话呢。
念着这回确实是自己错了,看节目看到忘记了时间,夏星语也不反驳或者辩解什么,直接承认错误,软语相求。
薛凯歌表示自己想抓狂。明知应该再说说夏星语,可是看着她那表情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以自己的演绎生涯担保,夏星语绝对是月复黑的,就会抓他软肋攻击。
摆平了薛凯歌,夏星语也不敢继续逗留,在擎远航等人的戏谑目光下直奔后台而去。
见大家都已经换好服装在旁边候着了,夏星语连忙又道了一次歉才去换衣服。
······
“同学们,晚会即将结束,接下来就是最后的一个节目,请欣赏由音乐系中等部带来的——《最初的梦想》”
主持人报完幕,几个身着白色纱裙的少女和一袭黑色西装的少年抱着乐器率先走到了台上。
实体乐器在生活中已经很难见到,加上少年少女服装上的视觉冲击,台下悉悉索索响起不少声音。
待几人坐定,夏星语领着其他人鱼贯而出呈三角形站好。夏星语站在最前面,身后就是高岑,王雪丽和顾凯歌,再之后才是其他人。
鞠躬行了一礼,琴声便悠悠响起。伴着曲调众人整齐划一地比划出手语,歌词也紧随而至:
“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冷拍下
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才走得到远方
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千钧一发
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拥有隐形翅牓······”
那黑白相间间如同一人的动作让场下观众一怔,那轻轻的即沉重又澎湃的歌声又让人精神一凛。
“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
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
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
穿过风又绕个弯心还连着像往常一样”
原本专心欣赏着音乐,看着俊男美女的人们随着歌声不由地将目光调转到身边坐着的同伴身上,脑中也不断闪现一些画面:在沉长繁重的训练之后互相搀扶着走出训练室,在失恋时拖着朋友饮酒哭泣,在阳光夏日下和朋友一起打闹欢聚······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
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想着想着,不由地伸手与同伴相握,这时候谁还管它矫不矫情,他们只想告诉对方希望他可以陪自己一起走到梦想的彼岸。
曲罢,夏星语等人起立鞠躬,如来时一样整齐地列队回到了后台。
“星星,我们表演的很不错吧?”高岑蹭到夏星语身边问道。
夏星语目光迷茫的看着他,好像在奇怪高岑为什么会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和夏星语已经有了些默契的高岑很快就看出了夏星语的意思,憋了憋嘴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没有掌声啊,你看现场静成那样,还都手挽手的,我们唱歌又不是为了培养他们的基情。”
囧,高岑的话刺激到夏星语了。通过这段时间,她虽然坦然接受了很多大联邦知识,对于男男结婚也不反感,可是像现在这样随意地不顾场合地就说基情什么的,她还是很不适应啊。
其实,即使是男女之恋,夏星语在公共场合听到照样会浑身不适,谁让她自小生活的环境就决定了这些东西她根本就碰不到呢。这也注定了擎苍追妻之路的艰难。
不扯远了,前台的人在享受了会余韵之后终于回过了神,虽然台上已经空空如也,但挡不住他们此刻的热情啊,啪啪啪地狂拍着手,想借此将自己的心情传达出来。
“现在不是听到了。”落下这句话,夏星语直接进衣帽间换装,她可不希望高岑再语出惊人一下,她的小心脏承受不起。
夏星语不知道的是,此刻在贵宾室上演着这样一幕:
“擎老头,这丫头不错啊,刚才的表演也很精彩,才艺双馨也就如此吧。”
“这还用你说,我这乖女可是个好的,还烧得一手好饭菜,宜室宜家啊。”被罗文佑夸得翘起来了尾巴的擎上将厚颜无耻地继续夸耀着夏星语。
“是啊,你说的是,你看,我家那小子你也见过,我觉得她和乖女挺配的。”见擎远航有了兴致,罗文佑打蛇随棍上地建议道。
可这话就像那深水炸弹,直接将飘飘然地擎远航轰回了地上:“你休想,乖女我都没稀罕够呢,在说了,我家又不是没小子,我跟你说,你就甭想了,那就是做梦。”
“别啊,我们商量商量······”
就这样,两位上将同志为了夏星语的终身大事展开了激烈争辩,而一旁的擎苍只是在罗文佑刚说话时眼神暗了暗,之后就如无事人般地品茶吃糕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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