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沫进到包厢,就看见苏律己自己一个人在那坐着,这时候,苏律己看见严以沫后面的人,站了起来,严以沫介绍到:“这是我老公,苏律己,老公,这是我上次和你提到的大学同学,黄珊珊,”两人握了一下手,寒暄了一下,就都坐到了座位上。
刚做不久,服务员就把菜上来了,严以沫一看,天啊,鲍鱼、龙虾,三文鱼,狮子头,严以沫心里直说我的小心肝啊,怎么都点了这么些菜,水陆空都全了,可是钱谁付啊,虽然和好友难的见一次,应该好好请她吃一回,可是,这一次堪当于她一个月的工资。
于是看着好友正在接她老公的电话,在桌底拽了拽苏律己的衣袖,苏律己从进屋来就没有和以沫说过话,这见她在桌底下偷偷拽自己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就看以沫在用眼睛给自己使眼色问道:“怎么来这么高级的餐厅啊,”
“不是你朋友难的来一次,我们就来一点高级的地方,给你长长脸”
“话倒是这么这理,但是你的量力而为啊,你钱带够了么,”
苏律己被老婆用眼神传来的信息内容黑了半块脸,这回连嘴都动口形了一字一个字的说:“带了,你脑子里一天天都想什么呢,缺根筋”
“哼,还不是怕你装大方,吃完饭后又开始找理由说没钱,还得我付钱,”严以沫一字一字的用口型说出来,说完还撇撇嘴。
黄姗姗挂了电话就说:“不好意思,我家那位查岗来了,我们赶紧吃吧,别耽误了,一会儿菜凉了,”
严以沫开玩笑道:“甜蜜啊,幸福啊,你心里模蜜了吧”换来的是黄姗姗的一个飞来眼。
黄珊珊看着坐在边上,穿着军装,不怒而威的苏律己,真是想不到好友找了这样极品的人,主动和苏律己搭话:“苏先生,当营长几年了,”严以沫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只知道她当了多少年兵。
“你叫我苏律己就可以了,我当了三年的营长,”苏律己淡淡的答道。
“哦,厉害啊,冒味问下,你们军营里的士兵是不是都像你这样威武不凡英明能干啊,”说完就悄悄地低下头说:“早知道部队的士兵都这么好,我就不找我老公了,失策啊,人生中的败笔,”
严以沫听到后额头数只乌鸦飞过,苏律己听到后,看着严以沫一眼,心想: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要是严以沫听到,还不得恼死。
苏律己缓和了一下气氛,当然是以严以沫为话题缓和气氛的:“没和以沫结婚的时候,常常听她起过你,你和以沫在大学的时候,干的一些事情,比如……”还没说完,咳了一声,这时候黄珊珊早已忘记来之间对严以沫说的话,绝对不会对苏律己有关严以沫的丑事,接着说:“逃课么,”
严以沫在一旁看着低下头:苏律己真够月复黑,又看了一眼好友,心里直说:大姐,你心眼怎么这么实诚啊,我根本就没和他提过你,还有就是你怎么这么不经事啊,人家一说,你这话就自动套出来了。
“是呀,”苏律己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鱼儿已经上钩了。
“我们那时候,对于不爱上的课,我们就直接不去,逃课,点名的时候让同班的同学举个手,点个名就行了,我们逃课了,就会去逛街或者直接回寝室补觉,”
“哦?是这样啊,你们过得也太幸福了,”说完还斜了严以沫一眼,严以沫在桌底下实在是够不到黄姗姗的脚,要不只定踩上一脚,这人怎么人家还没有说什么呢,就把我老底渐渐地都掀了出来。
黄珊珊感觉像是还没说够,继续道:“苏营长,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知道严以沫最喜欢干什么,就是拉着我……”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严以沫好大一声咳,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说了严以沫好多以前的荒唐事情。
这时严以沫看事态明显被自己遏制住了,于是对苏律己说:“苏营长,一会儿吃完饭我还约了美味出来,我们三个人出去high歌,你喜静,应该不能陪我们去吧,”严以沫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下,因为她知道苏律己不能去,毕竟三个女人一台戏,多了一个他不是那么回事情。
“不去,你们去吧,到时候出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苏律己现在不关心他们饭后的安排,只关心黄姗姗的那句,严以沫在大学时候最喜欢的事情,这个答案只有他自己亲自逼问她了,就不信她不招。
总之,整顿饭吃下来,严以沫只觉得越来越轻松,和黄珊珊一起说了以前的事情,还真真有几分“遥想当年”的“书生意气”。两个人又坐在一起,把苏律己彻底的孤立了,聊着以前学校里的趣事和这几年的状况,以至于苏律己说唐耀伟找他有事离开的时候,她还和黄珊珊感叹:“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些年来从来没变过,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反而是我显得有些沧桑了。”
黄珊珊不屑的嘘她:“你这是羡慕嫉妒恨,”缓了一会说:“其实吧,你说的确实是那么回事”
严以沫笑盈盈的附和着黄珊珊,还死皮赖脸凑上去:“你说的对啊,您老吃好了么,吃好了我们去唱歌,我连我最好的姐妹都叫了,走呗,”又叫了叫苏营长,这时才发现苏律己早就已经走了,只剩下她们在这嘀嘀咕咕说个没完。
只好自己带着好友打车到了歌厅,没想到美味早已在那等着了,一见面,美味和黄珊珊一副知趣相同,相见恨晚的样子,早就把她摔倒了一边,两人在那还唱起了情歌,而她被迫站在中间给两人伴舞。
苏律己到了唐耀伟给他的地方,发现就他一个人在那喝酒,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他一定又被韩美味给抛弃了,要不能把自己给叫出来了。
“律己,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惨呢,人家给我打电话,我屁颠屁颠的飞车去了,等着还没有搂到、亲到,就被你家那口子一个电话给叫出去了,我想去送,还不让我送,非要自己打车过去,紧怕我粘着她似的,”说完还很仇视的看着苏律己:你怎么不把你媳妇看好呢,老让她找美味干什么,这时候谁不是搂着老婆水热炕头呢,就他自己在这孤枕难眠,借酒消愁啊。
苏律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兄弟,这不是严以沫的大学死党来了么,这不我都从一线退到二线来了,别说是你了,还没在线上的人,没事,等着她那个好友走了,我就让她再也不在这个时间找你家美味了,行了,我们喝两杯吧”
唐耀伟看了他一眼,这不是明显的刺激自己嘛,“什么叫还没在线上的人?”
这边两个男人是相互慰籍,那边三个女人是疯疯癫癫,三人喝了不少的酒,严以沫看着时间不早了,怕自己带她们回去危险,就给苏律己打电话,报了一个地址,让苏律己来接她们回家,苏律己推了推旁边借酒消愁的唐耀伟说:“你不是想见你家的那位么,跟我走吧,接你家那个回去,这不正是献殷勤的时候嘛,”
唐耀伟听到后,马上精神一振,也不喝酒了,忙说走吧,两人分别开着车,向严以沫给的地点驶去。
严以沫带着黄珊珊、美味三个女人算是玩尽兴了,各自负责的人也都来接送了,苏律己带着严以沫和黄珊珊回到了自己的家,而美味就被唐耀伟带走了,虽然不乐意还是跟着走了,总算到了家里,严以沫准备和黄珊珊在屋里说会儿悄悄话,可是却被好友给轰出来了,说不能因为自己而冷落了老公,这么大的一个帽子扣下来,严以沫只好悻悻的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苏律己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看电视,显然是洗过澡了,发梢还没干,一身舒适的家居服也被他穿的颀长挺拔气质翩然,真是被上帝宠爱的幸运儿。
记得他俩刚结婚的时候韩美味就很认真的问她:“我说严以沫,你到底是有哪点过人之处啊?这个男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精品全被你捞到了,你说你是不是走了狗屎运了?”
后来严以沫也有很认真的照镜子打量自己,不胖不瘦,除了身材还算有点优势以外,其余全是中庸之资,不难看,但也不能归入大美女的行列,又转念一想,她倒是想通了,为什么她要自己否定自己妄自菲薄呢?也许自己觉得一般般的东西,在苏律己眼里就觉得很好呢?想想她自己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魅力只是自己暂时还没发现而已!
严以沫猫着腰瞟了一眼电视,里面正在放的是亮剑这部电视剧,讲的是李云龙指挥部队准备解放县城并救出自己的老婆,山本部队向莜冢义男求援,新1团也得到情报决定放过敌人小批骑兵,阻截日军步兵,大力支援李云龙的解放县城战役,楚云飞的358团也发现了日军部队的变化,同样决定增援,阻击拖延了时间,间接支援了李云龙部队的攻击。随着平安镇外围的高地失手,增援的部队也把日本援军挡在了路上,县城即将失守,山本想利用抓来的秀芹做文章,试图和李云龙谈条件,为减少部队人员伤亡,李云龙仍旧选择了牺牲秀芹,并向着城墙上开了炮,严以沫看了一下电视又看了一下苏律己,这个年代不是都爱看什么“我是特种兵”或者“士兵突击”什么军旅题材的,怎么他还爱看这种抗战题材的电视剧,有些诧异:“苏律己你喜欢看这个啊?”
苏律己没有回答,他随手将遥控器丢在一边,整个人往后一靠,肢体舒展,他慵懒的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严以沫一脸不解,但还是慢慢踱步过去,坐在他身边:“怎么了?”
苏律己伸手抱着她,温热的体温和硬挺的胸膛让严以沫的心跳开始有些失缰。从脸颊到耳际迅速的蹿红了,苏律己将她拉近,像逗孩子一般用他的脸贴着严以沫的,轻轻摩挲,很是亲昵。
苏律己鲜少有这样亲昵的举动,今天这是怎么了?反常!太反常了!严以沫心里大叫不妙,苏律己竟然明目张胆的勾引她,秉着敌不动我不动得原则,严以沫没有做什么反抗,就让他搂着自己。
苏律己环抱着严以沫的腰,下巴舒适的搁在她的肩头,呼吸平缓,喃喃说道:“今天和你同学吃饭的时候,说你最喜欢的是什么,告诉我,”
严以沫听到这么问,就知道这家伙在饭桌上没有听到答案,现在对子自己这么好,弄了半天是为了严刑逼供,趁自己不备,把答案听到,支支吾吾的说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完了一天困了,我们快点睡觉吧”
苏律己模模她的头,说道:“你还没洗澡呢,快去洗吧,”哼,你不说,晚上我自有妙招让你亲口说出来。
傻傻的严以沫以为苏律己不追究了,兴奋地小跑到浴室去冲凉,竟没看见后头的人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题外话------
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