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神呐,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啊。
“警}察局!”两人拉拉扯扯的,说着,白晧匀已经把肖田田拉到了门口。
嗡~~~~~~~~
眼前这帅哥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肖田田有些手足无措,一听到□□局,她反射性的死死抱住门框;
“白,白某某,不是去民政局吗?登记结婚跟□□局有什么关系,你轻点,摔了我没关系,要是动了胎气可就不妙了。”一听到警局,肖田田就双脚有些犯软,把脸埋在门框上,她打会说谎以来没这么憋屈过,太憋屈了,可是为什么呢?明明是自己在骗他人啊,憋屈的居然是自己!
“户口本!”
肖田田抬起头,看着面前男人不容拒绝的态度。
她咬了咬牙从自己那破包包里把证件拿了出来,也罢,不就结个婚么,她骗婚的次数,手指头再加上脚趾头也数不过来啊,多这一次不多。
只是,结婚程序的步骤有些改动,不过反而想想,她也并不亏啊。以刚刚那陈秘书的话来分析,既然汤家的产业都被收购了,抱汤盛威的大腿,估计是没戏了。自己倒不如借此机会,先抱住眼前这姓白的当靠山,等黑道大哥的事缓缓后,她再拍拍一走了之。
另外,她还可以借机在这姓白的身上大捞一笔,一举N得的事情,她为何不干!
偷偷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肖田田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挑着眉头,白晧匀紧接着又朝肖田田伸出了手。
肖田田笑着,然后很乖巧的把手伸向前去,实实的落在白晧匀的掌心。不想白晧匀却是很煞风景地挥开她那纤纤玉手,继续伸出手掌,很认真道:“不是爪子,登记结婚九块钱,AA制。”
“不要脸,姓白的,见过抠门的,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九块钱我全付了,用不着你这守财奴掏!”肖田田气愤的掏出了自己的皮夹子,可是,她把整个皮夹子都翻遍了,却只找出来四个硬币,她已经穷到这个份上了。
真想不到这男人长得有模有样,居然能抠到这个份上,看来要在这姓白的身上大捞一笔的计划恐怕是要泡汤了,真是为他的员工感到悲哀啊,摊上这么抠门的老板。
他不知道为何突发奇想与面前的小骗子有了结婚的举动,接过那四枚硬币白晧匀心情大好,他还不忘补上一句:“差五毛。”
敢骗他的人,他必然不会让她好过,一辈子都不会好过。
一路上,肖田田上民政局的心情简直比上坟还要沉重,在心里她不知道诽谤了姓白的几千遍。
而很多年后,每每当肖田田看着结婚证就来气,因为那张证书是她骗子生涯当中的一个‘污点’,一个巨大的‘耻辱’。结婚照上白晧匀穿得体体面面,扬着满意的笑容;而她却穿着当天那身又破又脏的礼服,憋屈着小脸。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被白某某骗去登记结婚了,还欠下一笔‘五毛钱’的‘巨款’;最终,肖田田把孩子取名五毛,丢给白晧匀才算还了这笔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