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生不吃,肖田田把那撕下的鸡腿肉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看得有一丝洁癖症的白晧匀默默的放下筷子,一向平静如水的脸上,终于有了丝复杂的表情。
“赵姨,厨房还有没有生的肉,长生好像不吃熟食。”把这小举动不当回事,肖田田转身寻问着一直职守于一旁的赵管家。
赵姨虽然只是管家,然而她进到白家工作已经二十几年,在这种名门贵族的熏陶下,她自然而然的变得雍容尔雅,身上也透着一股贵族才有的气息。
听到肖田田的话后,赵姨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应了一声有后,便命身边的小女佣去厨房拿了块生肉出来。
终于,白老爷再也忍不住,爆发了。
‘啪’的一掌拍在餐桌上,把正探着脑袋在吃肉的长生吓得缩回了头去。
“这就是你相中的妻子,白家的少女乃女乃?没一点规矩,简直太不像话了,我绝对不允许。”
白老爷子怒气冲冲的说完,起了身便离开了餐桌,走到客厅拿起像是民国时代的老式座机拨了一串很长的数字,打电话不知道说什么去了。
肖田田长长吁了一口气,这白老爷子怒容真是骇人,见把他气走,她嘴角偷偷扬起。本来就没想过当这少女乃女乃,最好把白老爷子气得把自己赶出白家才好,也好断了白晧匀报复自己的心。
“我做错什么了吗?”收起心里的小得意,肖田田抬起头,无辜的看着白晧匀。
“没有,你做得很好。”白晧匀语气清淡淡的说完也起身朝楼上走去,听不出他的情绪是好是坏。
“你就吃饱了吗?”肖田田明知故问,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吃饱了,白晧匀只是优雅的吃了两口,白老爷子更是被她气得滴汤未粘。
白晧匀没有回答,只能听见他脚上家居拖鞋与地板的摩擦声慢慢远去的节奏。
“长生,长生,他们都走了,快出来吃饭。”一直看着白晧匀的身影消失在旋转的梯口时,肖田田才戳着长生的龟壳,开始喂爱龟享用晚餐。
平静的夜色之中,往往有许多不平静的事发生。
几许闪烁的繁星,点缀在乌沉沉的天空之中,寂寞而空洞。
夜,正用它深厚的包容怀抱着这个浮躁的世界,将所有的罪恶与掩盖。
无暇欣赏窗外的夜景,肖田田在卧室里来回不停的走着,天空有多黑,她的心情就有多浮躁。
浴室里头不时的传来白晧匀洗澡的水声,肖田田一直在思考着白晧匀为啥就娶了自己了呢,手上这证是千真万确的吖。
难道真的就像白晧匀说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不可能不可能,肖田田晃了晃脑袋,直接把这条给pass掉。既然想不明白,那么直接找白晧匀问个明白得了。
这么想定后,肖田田跢手跢脚的走向浴室门口,可真在此时,浴室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拉来。
“肖田田!”
白晧匀右手抓着长生,怒眉紧锁站在浴室门口,健硕的膀子上水滴顺着他姣好的肌理向下流,一直流到腰间那白色浴巾上,才被稀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