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这身装扮很适合我,你老婆都快被人欺负死了,你这几天都去哪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你父亲让我洗所有的盘子,拖整个宅子的地板,扫整个院子的落叶,一点点不干净都不让吃饭……。”
“呜呜,你看看我这细皮女敕肉的小手都磨出好几个大茧子,你要是再晚回来了几天,只怕再也看不到那个如花似玉的小老婆,而是看到一个又老又丑的黄脸婆了。”
肖田田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沈卉云恶状一一痛诉了出来。
虽然她洗盘子的时候,几乎砸了白家三分之一的盘子;
虽然她拖地的时候,几乎让白家所有的原木地板通通被水浸坏。
虽然她在打扫落叶的时候,几乎让整个庭院还活着的花花草草都遭了殃。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嘴角微微展出了笑容,白晧匀这才想起,他这小妻子,别的不在行,骗人最在行。
“少爷,车尾被砸掉漆了。”司机弓身,从驾驶座探头喊道,然后探究的望向那个拉着少爷手臂的小女佣。
“不就掉点漆么,你要是闲掉得不够多,我用长生来砸砸……”一边说着,肖田田从女佣服前头的大口袋里,把长生给拎了出来。
扫帚要是没有砸中,她一激动,真会把长生搬出来,丢过去,到时候这些豪车不只是掉点漆这么简单,凹下去一大块也不过为。
“没事,少女乃女乃受了气,随她,开车吧。”白晧匀看着那只永远缩着脑袋的长生,而她似乎把它当宝一般‘宠’着。
“少女乃女乃?”司机李恺惊愕的看着肖田田,对少女乃女乃这个词表示无比的惊讶。
他当然会惊愕,肖田田与白晧匀的结婚怕是只能用‘隐婚’二字来形容,几乎没有几人知道白晧匀这个响当当的人物居然结婚了。
与白晧匀并肩进了白家大宅,玄关处,管家为两人递上居家拖鞋。
白老爷在听到那声,少爷回来了,也很快的出现在了二楼,却是看到两人牵手回来的一幕,他本是柔和的脸缓缓僵了下来。
“白老爷子。”
见白老爷转身欲走,白晧匀及时的喊住,声音浑厚好听,肖田田的身高,抬着脑袋,正好看到他刚毅的下巴,还有那性感的喉结,随着说话而一上一下,让人移不开眼。
白季青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听到白晧匀的说话后只是静静的停下步子。
他从来都有没叫过自己一声父亲,向来都是以‘白老爷子’来称呼,显得甚是生疏。
“是白老爷子你急着催我结婚,现在如你所愿了,你却把白家少女乃女乃当佣人使?”肖田田傻傻的看着他下巴一张一翕,刚刚他在车上毫无表情的话让她以为,他的确是借着白夫人在报复自己。
而现在,没想到他居然会为自己出头?
NO,这不是为自己出头,他这是把把自己白老爷的刀尖上推,借着白老爷子的怒气,一刀一刀的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