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捉住她。”
语落,匆匆上来两名保全一人一边把肖田田逮了个正着。
“凭什么,凭什么捉我。”肖田田挣扎着,宁死不屈。
“就凭你在我们的戒指上动了手脚,如果只是单纯玩恶作剧,不可能用这种强力胶水,我严重的怀疑你有不正当的阴谋。”汤盛威不愧是当律师的,说话的口吻是一副律师的腔调。
“胡猜,小心我告你污蔑。”骗子守则第78条,被逮着且被人指控且证据不充分时,姿态要摆得比别人高,说话声音要比别人大,表情要比别人坚决。
“哼~~~”汤盛威抿着的唇微微扬了起来,继续说道:“告我?请便,我汤盛威还没有打输过的官司。”
什么意思?肖田田瞪着乌溜溜的眼睛,“你是……?”
律师二字还没有说出来,那两个死死抓着肖田田的保全异口同声的开了口:“是你,前些天就来酒店闹过事,没想到现在手法高级了,打扮打扮就给混进来了。”
肖田田扭头看了两保全一眼,心里恨得直咬牙,这么大个酒店,难道就只有他们两个保全吗。
“怎么又是你们两个大衰神,我上辈子跟你们有仇啊,这一生阴魂不散。”肖田田跳脚想要月兑离两人的钳制,却反而被两人架得更紧,生怕她一不小心逃了般。
“白老,那女孩不是您带来的吗?”人群里跟白季青站在一起的地中海老头轻声问道。
白季青面不改色,看着好戏,情况不太对啊,这小妮子不是说,汤盛威是她的表哥吗?现在看来,两人根本就不认识啊。
“我吗?我就没有带伴来啊。”
白季青这死要面子的人,若要说人是他带来的,那汤盛威跟肖琪两人被粘着分不开的恶作剧的罪恐怕就得放到他的头上来了,他可丢不起这个脸,而且,他并不承认肖田田是儿媳妇。
“为什么在我的婚戒上作手脚?”汤盛威的拇指、食指完完全全被粘在了戒指上,完全没法扯下来。
“不知道,真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帮忙代替别人把戒指送上来,真的,骗你死全家。”骗子守则79条,死不认帐,哪怕对方证据十足,也要死不认帐。
死全家就死全家,反正这就是事实,父母早在十年前在车祸中去世了,她连他们长什么样都忘记了。
再想到白晧匀头上,他算是自己的家人吗?法律上说已经是了,那她反而巴不得死全家,那么白家的财产,名正言顺的就是她肖田田的了。
“首先你并不是真正的礼仪小}姐;第二,神父说交换戒指的时候,你其实是在急着给戒指上胶,所以才会迟迟的出现;第三,当我打量你时,你生怕戒指上的胶干涸,于是催促我快点给新娘戴上戒指。第四,你在发现我们被粘住的时候,并不惊讶,显然是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结果。”
汤盛威把所有疑点一一提了出来,然后盯睛瞪着肖田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