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爷,听我们家老陈说贵夫人身体不适在医院,我特意熬了些清淡的小粥送了过来。”
“劳烦陈夫人。”白晧匀收起手机,与他们客套了两句,便把人给送走了。
空荡荡的病房里又只剩下白晧匀与肖田田,两人大眼瞪小眼,小眼瞪绿豆,昨天闹僵的局面似乎又开始了。
“起床!”白晧匀为她盛了碗小米粥,放在床头,然后伸人为她把点滴瓶拿了起来。
肖田田抚了抚肚子,的确挺饿的,于是很听话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来,然后两人,一高一矮,一前一后,进了洗手间。
拿着牙刷,看了看牙膏,肖田田不知道要怎么使力挤;还好白晧匀看出了她的窘态,亲自为她把牙膏挤了出来。
两人弄了半天,肖田田突然很为难的看着白晧匀。
“我自己拿着,你先出去吧。”
“没事,我帮你拧着。”白晧匀的身高,拿着点滴瓶高度刚刚好。
“都叫你出去啦!”肖田田别别扭扭的,看得白晧匀好不自在。
“都说我帮你拧着!”白晧匀瞪着她,都生病了,还跟自己闹什么别扭。
“你在,我,我,我尿不出来。”肖田田惨白的小脸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也可以说是被憋得通红通红。
……
白晧匀把她往厕所里推,边推边说着:“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模的也都模过了。”
“白晧匀!”肖田田气愤的声音,充斥在整个医院。
妖孽啊,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肖田田有气没处使,这辈子注定败在这个妖孽手上了,一辈子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镜头转,BHY影视学院。
谢子超看着身旁空荡荡的位置,肖田田一整天居然没有听课,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吗?
她的确还在生气,气她掏小酢跷的把她当成好朋友,而她呢?
她的丈夫明明这么优秀,却是在自己面前把他说成一个五六十的丑老头,外加变态无耻下流;害她同情了她好久,处处以她为重心,事事帮着她。
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充斥在她的心底,虽然心底有万般个生气,可是在她这么一整天没来上课时,谢子超的心软了。
也许她是有什么苦衷的。
“朱老师来了,是朱老师耶!”
旁边的同学见到朱里安,一个个惊喜的说着,却是没有敢过于上前靠近他。谢子超则是双手撑着下颚,一下午都在唉声叹气。
朱里安!
他最近似乎很闲,总是出现在学院,据说他这个月已经在校讲了两堂课了,场场都是爆棚,其实更多的人都是冲着他大明星的身份去的。
朱里安扫视了一眼课堂,并没有见到他想见的人。
“谁是班长!”他是来取名单的,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他得把话剧给排出来。
“到!”
一个人长得有些虎气的高大男生应了一声,便拿着小本上前去,上面是报名话剧的学员名单,其实全班的同学基本上都报名了,除了肖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