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晧匀微微拧起眉头,拿起已经调置震动的手机,见是学校钟校长打来了,他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肖田田,把身上的文件放置一旁,起身走到阳台后才接通。
“喂!”
白晧匀斜靠着阳台,感受着阳台外边的冷风,雪已经没下了,大地被一片银白包裹着,眼底所触及的景物都是白色,煞是好看。
“白少爷,那个,肖田田同学一整天没来上课,学校明文规定是要记大过的,您知道她是怎么了吗?”钟校长才把电话给打通,朱里安便把耳朵给凑了上去。
“她生病了。”白晧匀简单明了。
“哦哦,那没事了。”
钟校长好歹也是一个堂堂校长,平常在学校他的身态可是高高在上的,可是一到白晧匀面前,他就得埋着老脸说话,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意打这个电话的原因。
说完便挂了电话。
生病了?
朱里安显然对这个答案还不满意,他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校长道:“怎么不顺便问一声什么时候回学校!”
“你这死小子的要求还真多,自己问去。”钟校长老不高兴了,赖着老脸帮他问了,居然还这么不惜好。
“自己问就自己问!”朱里安见再也无法敲得更多的消息后,满意的大摇大摆离开了校长办公室,走到门口的时候,钟校长又突然叫住他。
“安子!”
“嗯?钟校长可还有什么事?”朱里安笑得很阳光。
“唉真不知道怎么说你,越活越回去了,从来不知道,原来你也像个孩子。”朱里安以前从来不要这样的,总是配合大明星的形像,一副很酷很帅的形像。
“在您老面前,我当然还只是个孩子。”说完,朱里安便大步逃离开去。
住院楼下。
朱里安手拿着一大束百合,与他身上的衣服一样,映着外边的皑皑白雪,似乎与这个雪天很搭。
在门口踌躇了半刻,朱里安最终还是敲了敲门,走进病房。
病房内,肖田田早已经醒了来,此刻正与白晧匀把东西都收拾妥当,准备出院回家。
再怎么说,肖田田也只是个痛经加胃痉挛,打几瓶点滴,回家饮食上好好调养便行了,住院的话,似乎有些过了。
“咦,猪老师!”肖田田一抬头,居然看到朱里安站在门口,她惊喜的喊了一声,看到那捧鲜花时,眼睛都放光了。
白晧匀本来就一天面无表情,见到朱里安后,他的脸又沉了个几分,很不欢迎的看着对方,冷冷道:“你来做什么。”
“听说田田病了,我……”朱里安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才喊了声田田便被对方打断。
“你嫂子活蹦乱跳着,谁说病了。”
白晧匀眼神一眯,马上就把之前那两个奇怪的电话联想在了一起,犀利的目光盯着朱里安,似乎早已经把她看穿。
“这花是送我的吗?”肖田田笑嘻嘻的迎了上去,抢过对方怀中的花,殊不知某人黑着脸,看着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