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娃究竟是谁的女人?朱里安的?还是白晧匀的?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他们的脑袋,久久不散。
城西因为有古代皇帝的行宫,基本属于旅游区,年底天冷时,基本上是属于旅游淡季,加之现在还下着这般大的雪,路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
肖田田老老实实的被白晧匀牵着小手,两人在雪面上一步一步脚印踏着;
刚刚还好,两人这么走了一段路后,发现雪越下越大,地面的雪已经能埋掉他们半只鞋。
肖田田个子并不矮,骨骼也是属于比较纤长的人,可是,却能完全被包在白晧匀的手掌里头。
慢慢,她冰凉的小手,开始变得热乎乎。
“白晧匀。”肖田田见他不说话了,抬着脖子喊了一声。
“嗯!”白晧匀又开始惜字如金,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
把头底下,肖田田又不敢说话了,这男人在生气,肖田田心里是这么想的。
白晧匀见她又不说话了,扭了头看着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勾勾着小脑袋,把大半张小脸都埋进了他的围巾里头。
肖田田似乎习惯了他身上独有的气味,龙涎香,她不知道,其实白晧匀的衣服被洗过后,赵姨都会经过特殊薰香。
其实,白晧匀一直在等,等肖田田自己坦白她的身份。
还有,肖田田口中那句:我心里其实一直有个男人。
这句话就像是鱼骨头,卡在他的喉咙,吞不下去,也取不出来。
也像一块石头,一直梗在他的胸口,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但,那个男人,他只能联想到汤盛威,他应该庆幸汤盛威结婚了吗?所以这小妮子才没法有机可趁。
“白晧匀!”肖田田跟着他走了走,见雪越下越大,这个男人不会就带着自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吧,难道这就是他对自己无言的惩罚。
“嗯!”还是一个字。
“我们坐车吧,你看,你头发都白了。”就是嘛,雪下这么大,还带着自己走路,头发上都是雪了。
白晧匀停下步子,转身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肖田田,见她头顶也已经粘上了雪花,发尖还被打湿了。
嘴角微微一翘,白晧匀深邃的眸子盯着肖田田道:“是啊,一不小心都白了头。”是他疏忽了,光想事去了。
是啊,多想就这么走下去,一直到白了头。
“咦,那有公交站台。”肖田田特别惊喜,就在前方居然有一个公交站台。
白晧匀左右看了一眼,见路上很是萧条,他道一声:“打车吧。”
肖田田拉着他的手,突然发现他的手冷得跟冰棍一样,是他刚刚怕自己冷到,所以一直紧紧握着自己的手,而冻着自己。
心里小小的感动了一下,肖田田拉着他走向公交站台,“那到这里等吧,如果的士先来,我们就打的,如果公交车先来,就先坐公交车。”
白晧匀没有反驳,表示默认,他有多少年没有坐过公交车了?
时间好像久得忘记了,每天除了公事还是公事,生活没有一丝的情调,还好,肖田田的出现,让他的生活充满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