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回来的时候,肖田田一脸的阴霾,一副信誓旦旦要杀了白晧匀的表情;
把装小裤裤的盒子往白晧匀身上一丢,另一手上捏着她那只空荡荡的钱包,肖田田抓狂的吼到:“白晧匀,这条内裤上的标价被撕掉了一个‘0’(零),是不是你干的?”
除了他还有谁!
苍天啊,大地啊,她明明就知道他是个小人,怎么就心软答应了下来买礼物给她了呢,失策啊失策,肖田田的心都痛死了,她的毛爷爷哇……
“我不知道啊?有少了个零吗?”白晧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一脸无辜看着肖田田。
肖田田黑着脸不再理会他,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要了他的小命;顾自走在前边,她顿时逛街的心情全没了
毛爷爷……
“肖田田。”
白晧匀跟在肖田田的背后,见她生气的模样,就像是一只竖着毛的小猫咪,煞是有趣。
“小懵懂!”
白晧匀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副很稳重的样子,现在却是这么无赖,肖田田实在受不了他的称呼,停下步子,转身,愤怒的瞪着他。
“干嘛!”懵懂?对,她懵懵懂懂的就着了他的道了。
“生气了?”白晧匀明知故问。
“没有,不就一条裤裤的钱吗!”肖田田纠着自己的心,‘大气’的说道,迟早,骗光你白家的资产。
白晧匀大步上前,大手一揽,勾着肖田田的肩膀,两人齐肩并行着,“走吧,逛累了,吃饭去。”
“我要吃海参、吃鲍鱼、吃最贵的……”肖田田咬着牙,似乎想一顿海鲜就把白晧匀给吃成一个穷光蛋去。
“除了吃鲍鱼,都依你。”
“小气!”
白晧匀哪敢让人上鲍鱼啊,一般人都知道鲍鱼是个多恶心的东西,长得与女性的某处太像。
晚上是司机李恺来接的他们。
当李恺赶到的时候,肖田田早已经玩累而靠在白晧匀身上呼呼大睡,她的身上包着白晧匀的风衣。
虽然是在商城里边等人,但都过了午夜十二点,街上的人开始变得萧条,许多店铺也陆续打烊,虽然不是很冷,但白晧匀还是能感觉得深冬的凉意。
为肖田田收了收包紧她的风衣,见叫不醒她,白晧匀只得打横抱起她上了车。
清晨,光从窗帘缝隙里跑进了屋,像一群欢快的孩子,直闹腾着卧室的主人。
诺大的卧室内,最中央的大床|上,中央微微拢起。
白晧匀皱了皱眉,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疼额头,昨天玩得有些疯,似乎感冒了。
像他这样冷血冷肉的人居然也会感冒。
垂眸,稍稍掀开被角,看到肖田田像只小猫一般窝在自己的怀里,白晧匀嘴角挂起一抹微笑,她倒好,吃得好睡得香。
感觉到冷空气的□□,肖田田往那热源上蹭了蹭,整张小脸都贴在了白晧匀的胸膛,小手更是像抱枕头一样,紧紧的搂着白晧匀的腰。
“吸……”白晧匀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这妮子,大清早的,不是折磨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