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疼死我了……哪个不长眼的死人……不知道敲个门……”坐在门板后面,肖田田抱着自己的额头哇哇直呼痛。
汤盛威紧张的上前,连来人是谁他都未曾去看。
“别动,我看看磕到了没。”汤盛威这一动作很自然的,习惯性的动作,小时候,她就这般乍乍呼呼的,动不动就这里碰着那里磕着。
肖田田把那个开门的人在不仅仅只是在嘴上骂了一通,更是在心里面问候了一通他十八代祖宗加他七舅老爷。
见肖田田的额头瞬间涨起了一个大包,汤盛威有些心疼的摁着她的小脑袋,揉了揉道:“疼不疼?”
肖田田一愣,这个感觉好熟悉,长大版的小田田与盛哥哥吖,只是好像有些菜馊掉了的味道,酸……
抬头瞅了一眼那始作俑者者,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白晧匀怎么跑这里来了?他不是说今天公司还有很重要的会议吗?
“哎呀,你的手……”突然看到汤盛威刚刚那只被烫的手,怎么这么严重?
可是汤盛威真的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啊,看着他的眼神很怪,她就是不明白他明明都烫出水泡了,居然还能跟自己‘谈笑风生’。
“哎呀怎么办怎么办,起泡了……”肖田田见上面长得的水泡一戳就破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恶心,可是,这都怪她吖。
既然自己的额头是被白晧匀给撞出来的,想来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
忽略掉自己额头的疼,肖田田双手抓着汤盛威那本来白皙修长,而现在被‘毁容’的手,嘟着小嘴,朝着上面呼啊呼啊的吹着气,似乎这样,对方就不会疼了。
“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白晧匀见两人拉拉扯扯,卿卿我我,相互紧张,相互关心……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然后淡淡的来了一句。
听到是白晧匀的声音汤盛威微微一拧眉头,又很快的舒展开来,把手抽了回来,他扶着肖田田两人双双站了起来。
“阿晧,你什么时候来的?”
“汤律师,你好!”白晧匀扬着笑,突然很见外的看着汤盛威。
汤盛威心底立刻升起了警报,这样的白晧匀,肯定带着危险,而且他喊的人还是自己。
“阿?晧?”汤盛威疑惑的看着他。
肖田田懵懵懂懂的看着奇怪的两人,他们不是朋友吗?上回白晧匀还参加他的婚礼来着,现在这称呼怎么这么生疏。
白晧匀没有答话,只是用眼睛提示着汤盛威,他伸出的右手已经停留在半空很久了;
那是一个握手的礼仪姿势,白晧匀似乎从来都没有把这个动作做得如此的规范与完美过。
汤盛威静静的看着他,他的意图,他心知肚问,这个男人太阴险了,汤盛威觉得自己对处理事物上已经够狠辣。
可是,白晧匀比他更狠,哪怕是兄弟他也绝对毫不留情的打击报复。
“嗯?”白晧匀又把手向前伸了伸,一副势必要与对方握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