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竟是这滋味……
是啊,他为什么要骂自己?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肖田田想不上来,只是他这么拥着自己,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这么一人站着,一人坐着,相拥了良久,才松开。
“疼吗?”松开肖田田,白晧匀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看着她红肿的左脸颊。
“不疼。”肖田田抬眸瞅着他。
白晧匀脸一沉,修长的手指滑上她的脸颊,稍稍一用力。
“啊!疼!”肖田田身子往后一倾,躲开他的手。
逼着她说出了实话,白晧匀从床头拿起敷袋,然后随她一起坐于病床|上,不由分说,把肖田田抱入自己怀中,捧着她的小脸,开始为她敷脸。
这一切肖田田都没有反抗,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这样了,在白晧匀面前居然可以变成一只没有利抓的小猫。
他说什么,他做什么,她都是温顺的顺从;因为她在他面前,就从来没有赢过,反抗似乎成了多余的东西。
白晧匀看起来比朱里安要粗犷,然而他的小心翼翼没有让肖田田感觉到一丝丝的痛;他的手指很凉,似乎就像这冰袋一般,触到脸上却又特别舒服。
静静躺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肖田田早已经熟悉,看着他略生胡渣的下颚,肖田田忍不住的伸手,用指月复轻轻的摩挲着。
其实她就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只是觉得他突然有点像个大叔的样子,忍不住的模了模。
白晧匀却是明显一僵,放下冰袋,他立即抓住那里不老实的小手,低头看着怀中的她。
肖田田的眼神很迷茫,似乎从来都是这般,不知道是她故意用来迷惑人心的,还是天生就是如此。
有谁会相信,拥有这般清澈眼睛的女孩,会是一个还不上道的小骗子。
埋首,吻上她。
白晧匀觉得自己像是一棵树,自己把自己连根拔起,跋涉了千山万水,辗转奔波,于心之所依再次扎根,要在她的身上汲取养分,才能得以存活。
每一次连根拔起的疼痛只有自己知晓,每一次就地扎根的勇气只有自己承载。
由最初的浅尝辄止到最后缠绵吸吮,白晧匀就似乎要把怀中的人儿与自己化为一体永远不得分离,这些天对她的思念全部化作成这个吻,深情而悱恻。
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反侧,撕磨了许久,若这是家里,他一定会忍不住要了她。
“少爷!”李恺可能因为着急,忘记了敲门,当看到房内亲吻的两人,他又不好意思的赶紧退了出去。
白晧匀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肖田田的唇瓣,手指背轻轻滑过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他如王者一般,微微笑,看得肖田田顿时没能反映过来。
“田田!”白晧匀的声音沙哑。
“嗯……”肖田田喘着气,哎呀妈吖,她差点被窒息死啦。
“这几天有想我吗?”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傻的问题,但还是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