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田田穿戴整齐,恋恋不舍的望着纯白病床|上静谧的俊颜,她把一张写好的纸条悄悄置于床的柜子上,用他的手机压住。
“皓皓,我去新竹乡下散散心,你好好伤养,什么时候完全康复,我们再去旅游。壮壮我已经托李恺送去钟家了,答应我,原谅嫂子。希望我回来,看到原来的你。”
她知道,有她在,他总不能安心的养伤,昨夜又‘折腾’到很晚;她也知道他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只有不停的占有自己,他才能有一时的安全感。
她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确压得她快要喘不过去。
而白皓匀的伤并不如自己猜想的那么轻,照医生的话来说,那刀子如果再深个几分,完全可以毙命的。
然而,他总是在自己面前看起来像没事的人一般,也从来不让自己看伤口,想着自己呆在他的身边,只能让他的病情恢复的更慢。
在这一层层的压力当中,肖田田选择逃避,选择一个人去散散心,相信过几天回来之后,大家都会像从前一样快乐。
……
夏季的乡下,炎热的空气里荡漾着诱人的小草清香;田野里,不时地飘来泥土的芳香,放眼望去,满眼都是绿油油的麦苗,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地平线,而霞光将它的眷念留给苍穹的同时,也留给了大地。
夏天带着热气的风轻轻地吹来,田野里泛起一片片麦浪,此时,肖田田的情感和思绪也随着麦浪的波动,就如知了不休不止的鸣叫声,久久地不能平静。
从乡下的小公交车下来,肖田田望着眼前一片生机的景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段日子来那些压抑的气息让她瞬间得到了缓解。
一些做完农活淳朴乡民看到衣服与当地格格不入的肖田田是,都不由驻目打量一翻。
掂量了手中的包包,肖田田没带手机,昨天忘记丢在家里了,现在她唯一的能用的也只有包包里的两万块钱。
像在这种宁静的乡下呆着,这点钱,让她在这里呆上几日,必然是绰绰有余。
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肖田田长长吐了一口气,然后挑准了几个扛着锄头的农村妇女,上前,带着腼腆的笑问道:“大姐,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谢文的人。”
因为已经是下午太阳下山的傍晚,那几位农村头顶的草帽也只是带在脖子上,听到肖田田的询问,几人停了下来,仔细回想村里头有没有一个谢文的人,“啥?谢文?”
健康的小麦肤色,眼角浅浅的细纹,爽朗的大嗓门,粗糙的双手无一不体现着劳动人民的淳朴。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对谢文这个名字没什么映像。
师傅说:我的家乡啊,有一望无际的田野,春天是女敕绿色的,夏天的深绿色的,秋天是金黄色的,冬天是纯白色的。
师傅说:我的家乡啊,有淅淅流淌的小河,没有一比污染,纯净得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