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其表的华丽青楼,和内在美的落年年是有多互补,多相衬!
呃……也不对!不光是内在美!身材也很美!
这是落年年那夜独自回到房中月兑衣就寝前,意外发现的惊喜。解开了层层裹在胸前的白布条的过程,就像见证奇迹般让人期待。胸前36d的起伏以王者的姿态傲然回归,让她的心潮不由得澎湃了半宿。
半宿之后,心潮回落,意识到此刻身处何地,她又理智地把白布条裹回原处。与此同时,她对原本处于痴呆状态的落年年能做出如此睿智自保的举动,很是佩服!
眼风一扫,一楼的厅内丫头们正在桌上摆放碗筷,散布着即将开饭的好讯息。她模了模叫嚣已久的肚子,撩起裙摆,转身快速下了高阁。
兴冲冲地步入厅内,高涨的兴致被满桌的翠色瞬间冲淡。用脚勾了勾椅凳,恹恹地坐了下来,拖着腮,对着桌面上摆放位置颇为讲究的菜肴发呆。那由浅至深的绿色,看着眼球甚是舒缓。
一旁随侍的小香见主子落座,乖巧地呈上盛放着主食的白瓷碗。瓷碗在眼前一过,换回了她飘散的神思,她的眉头微敛,拿起勺子探入碗底,一搅,肿胀的米粒悠悠从稀薄的米汤中现出身姿,随着那顺时钟的搅动回旋着。
米粒轻盈的舞姿,显然没引起她的半点欣赏,果断松开了勺子,木然地看着周边的桌位一个个被填满,那嫣红翠绿的各色身影,在眼前渐渐模糊成了一片……
忽然,“吧嗒——”一声清脆的响声,震醒了她昏昏欲睡的神思,凝神一看,只见牡丹那只藕白的手把一双筷子扣在桌面上。眸光上移,对上了牡丹那略带憎怨的双眼,心不由得一沉,看着牡丹那嫣红的口缓缓启开。
“雪姨!”
牡丹挑衅似地对着落年年唤了一声,黑色的眼珠一转,看向了坐在一旁正安然夹菜吃饭的妇人,“雪姨啊!虽说我们不像街头耍把式卖艺的需要大把力气,但你也知道,我们做的这迎来送往的生意,干的可都是‘体力活’,你不能餐餐都让我们吃这些吧?”
翩然院现在的院主是落年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此刻牡丹质问的确是雪姨,很明显就是没把落年年放在眼里!
落年年的眼睛眯了一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夜急冲冲推门闯入她房中,在翩然院主理内务的雪姨。
岂料雪姨并未接话,执筷的手略顿了顿,就又伸向了盘中,一口菜一口饭,和方才完全一致的动作,就像并未听到牡丹的言语一般。
牡丹见雪姨并未理睬,自觉得在众姐妹面前有些丢脸,索性不管不顾地站了起来,边妖娆地扭动丰盈的腰身边道:“您看看我这腰,现在可是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这生意还怎么做?做咱们这行的,讲究的就是技巧!这腰动不起来,活做得不精细,客人不满意,下次还能再光顾吗?没有回头客,新客又不来,这么下去,这翩然院擎等着关张吧!”
一番言论说得慷慨激扬,手更是忘情地往桌面上重重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