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邈似乎读出了落年年眼中的疑惑,柔声道:“年年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带你来这里?”
见到她点头,便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还不是因为你和牡丹打的那个赌。舒葑窳鹳缳”
她模了模鼻子,不解道:“我和牡丹打的赌,和这个一舞有什么关系?”
“如若你许诺让翩然院成为这都城最大的青楼,自然不用找一舞。但你偏偏夸口,要在一年内让翩然院成为都城最大的青楼乐坊。”
“这有什么差别吗?”
她不明白,落年年的母亲去世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那她就这么打赌了,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他轻轻摇了摇头,“自然有差别,最大的青楼有几个花魁即可撑起门面,但是最大的青楼乐坊,除了要名震都城的花魁外,还少不了顶尖的舞姬和乐师!”
是啊!她怎么一直没细想呢,被他这么一说,差两个字,果然差很多,这最大的青楼,当然没什么好光彩的,但这最大的乐坊,可是相当荣耀的呢!难怪落年年的母亲,一直心心念念!现在想想落年年的母亲真是……志向远大!
她瞬间颓了,成为最大的青楼已经很难了,再加上最大的乐坊,那不是难上加难!
她低垂的头,被一只温厚的手轻轻抚着,他温润的声音,给了她新的希望:“只要请了一舞当你翩然院的舞艺教习师傅,那你翩然院的舞姬名震都城便指日可待!”
她黯淡的双眸骤起晶亮,“真的?那个一舞有那么厉害?”她想起了吃饭时,院里那些所谓的舞姬,就她这半个内行看起来,就知道资质一般,连基本功都没到家。
“一舞曾任过明月坊的教习,只短短一年,就让明月坊从不入流的小乐坊,一跃成为都城最负盛名的歌舞乐坊,舞姬个个舞姿翩然,让人见之难忘!”
她的眉微微一挑,“见之难忘?”
女人和男人的最大的区别就是着重点不一样,就像公孙邈刚刚的那段话,男人会把重点放在前半句,而女人往往会把重点放在公孙邈夸耀舞姬的后半句上。
公孙邈是男人,显然不懂此刻身边的这个女人已经怒意骤起。
“你怎么知道明月坊的舞姬个个舞姿翩然,你看到过?”
这种事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那种地方,好比一个大染缸,常来常往的,再淡然的心,也会被染上了颜色。
他看着满是醋意的她,只笑不语。好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以前和阿衍在一起的时候,就是从阿衍脸上看到这个表情太少了,才会让她那么容易就撇下了他。
这种状况下,再和煦温暖的笑意,落入她眼里都变了味道,“哦……笑的那么贼,那就是说你经常去了!”
她怒而转身,起步欲走,手腕却被他牢牢握住……
…………
天气晴好,适宜斗个小嘴,吵个小架……某然捂嘴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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