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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肉荣那些个腰肥膘壮的屠猪杀狗之辈,本来就待对卢子富等人大打出手,忽然听到卢子富的名字,都不由吓得缩了回去。
卢子富是谁?在整个天都市可是素有凶名的。
他的老子是握有独立办案和调查实权的经济犯罪调查课的课长,爷爷更是不得了,华北军区的总司令,国家五大上将之一。
“卢公子,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猪肉荣脸上肥肉颤抖,硬是挤出卑微的笑脸,却比哭还难看。
“你不知道我?”卢子富鄙视:“你刚才不是很狂很拽吗?我可是清楚的听到你要作了谁呢?你可知道意图杀人的罪名要判多少年刑法?”
猪肉荣噗通跪了下去:“卢公子,是我猪油蒙了心,千不该万不该,不识卢公子大驾,求卢公子大人有大量,把我当屁一样放了吧?”
卢子富看了牛皮菜一眼,道:“要我放你,就看你识不识相了?说,究竟是谁教唆你们不得供货给牛皮菜饭店的?”
猪肉荣犹豫了起来,道:“卢公子,做人要讲诚信,我不能说。”
卢子富怒道:“诚你mb,不说是吧,行,你不说正好,杨哥,李哥,段哥,华哥,这头猪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起诉他意图谋杀没问题?另外,严重伤人罪,绑架罪也都是事实吧?你们!”
指着周围那些膘壮的汉子道:“你们都是同伙,但是,如果你们肯出来污点证人,我可以保证你们没事,不然,哼!”
膘壮的汉子们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会,终于有一个站了出来:“卢公子,我愿意做污点证人,指证猪肉荣!”
“我也愿意!”又一个站了出来。
有人带头,很快,大家就都热烈响应,原本还和猪肉荣并肩作战,称兄道弟的肉贩子们,在强势力面前,纷纷选择了妥协,站到了猪肉荣的对立面上。
“我交代,我交代!”眼看已经众叛亲离,猪肉荣哪还有胆子硬撑英雄,忙道:“是光氏集团要我们不要供货给牛皮菜饭店的。”
“光氏集团?香港饮食业巨子的光氏集团?”卢子富道。
“对对,就是那个光氏集团。”猪肉荣没有丝毫的保留,将他知道的抖露了个干干净净。
卢子富冷笑:“光氏还真是大手笔啊,一百万,只让你们半个月之内不许供货给牛皮菜饭店?”
说完,卢子富道:“杨哥,李哥,段哥,华哥,我想猪肉荣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四人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卢子富道:“所以,这位猪先生的经济,实在很有调查的必要。”
猪肉荣颤声道:“卢公子,我都将知道的都说了啊。”
卢子富鄙视道:“你是说了,可不是在我给你机会的时候说,所以,就算你将你祖宗十八代的龌龊事都抖露出来,也没用!”
猪肉荣一下红了眼,他咬牙切齿道:“卢公子,你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卢子富瞪着他:“没错,你敢骂老子杂种,以为就没事了?你刚才不是说要玩死牛皮菜饭店吗?告诉你,我就是要玩死你!猪肉荣!”
“妈的,卢子富,你欺人太甚,我和你拼了!”
猪肉荣红着双眼,如一只愤怒的野兽,猛地从地上窜了起来,朝卢子富扑了过去。
卢子富没想到猪肉荣会忽然狂,吃惊之下,想闪避,哪还来得及。
好在他的身边站着牛皮菜。
当猪肉荣的胖手就要碰到卢子富的时候,一道凄美的剑光闪了开来,血花迸溅,两只肥胖的断手带着鲜血飞向了天空,凄厉的惨叫随之而起。
猪肉荣倒在地上,两手齐腕而断,鲜血泊泊而流。
“王八蛋,你还敢偷袭我?”卢子富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立刻勃然大怒,对着叫得凄惨的猪肉荣,就是一阵猛踹。
那些腰肥膘壮的汉子们,见猪肉荣的凄惨状,都不忍在看,纷纷将头扭向一边。
刚才猪肉荣还是老大,胜利者,意气风,操纵者生死,可转眼间,猪肉荣却成天堂掉到了地狱,成为一个彻底的失败者,残废。
人生的转折是如许之快。
没有人能够意料到下一秒会生什么事情。
就好象现在,也没有人能意料到接下来将生什么事情。
“好热闹啊,敢情屠宰场今天热闹事还真不少啊?”一个张狂的声音蓦地传了过来。
只见屠宰场外面,一片黑色的洪流正流动而来,黑压压的一片,仿佛将天也染黑了一般,天气也似乎骤然间阴云密布。
清一色黑衣黑裤黑皮鞋黑墨镜,头也用胶抹得黑亮的大群黑社会份子,走了过来。
这群黑社会分子,人数起码在百人以上,为的一个,一头叛逆长,刀削似的浓眉,凌厉而张狂的眼神,傲慢桀骜的嘴唇,大热的天,却穿一身黑色的风衣,特立独行,桀骜不逊。
看到这么一群黑社会分子,除了牛皮菜外,卢子富和蒋流氓等人,包括肉联厂的汉子们都一个个心情忐忑不安。
叛逆男子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张狂的目光在卢子富和牛皮菜等人身上转了几眼,最后定卢子富脸上。
叛逆男子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原来是卢公子大驾,难怪这么臭气烘烘的地方,也忽然变得这么热闹。”
“你是谁?”卢子富看了一眼身边一脸沉静的牛皮菜,勇气稍微壮了壮,问那男子。
“我是谁?”叛逆男子张狂的笑了笑,很是无礼的,居高临下的瞥了卢子富一眼:“你很快会知道的。”
“这位就是当今盛传的厨神,牛皮菜吧?”叛逆男子嘲笑的看着牛皮菜。
牛皮菜一脸沉静,但只要仔细注意,就可以现他眼中偶然闪烁出的狂热。
蒋流氓沉声道:“如果蒋某没猜错,阁下就是南城的一哥,‘刀口组’柴玉堂柴老大吧?”
叛逆男子张狂的仰头大笑:“没错,我就是柴玉堂,你就是西城的蒋大流氓吧?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见面,有趣有趣!”
蒋流氓:“一哥的大名,蒋某是久仰了,恨未能相识,不知一哥带这么多兄弟忽然前来,有何贵干,如有需帮手的地方,蒋某手下的人虽少,还是能帮上一点忙的。”
柴玉堂张狂的笑道:“好,忙你肯定能帮得上的,请招呼你现在的老板牛皮菜先生和我们走一躺吧?”
环视了一下其他人,柴玉堂道:“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就只好劳动诸位的大驾,一起和我们走一堂了,放心,只要你们合作,我保证大家都会完整无缺,连毫毛也不会少到几根!”
“一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蒋流氓沉声道。
柴玉堂的脸冷了下来,目光似刀子一般自蒋流氓的脸上扫过:“话,我从不说第二遍!”
蒋流氓仰头冷笑:“一哥真是好气魄,光天化日之下,带百来个兄弟做绑架的勾当,难道一哥不忘了这里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位华北军区卢老爷子的孙子卢子富卢公子在吗?”
柴玉堂沉默了一会,却蓦地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蒋流氓的肚子上,蒋流氓被踹得跌了出去,抱着五脏六腑似乎都在打滚的肚子,半跪着,痛苦的干咳着。
“谢谢你的提醒,像卢公子这样尊贵的客人,柴玉堂当然更得好好请回去招待招待了!”柴玉堂张狂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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