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晶,那个不是你姐姐吗?”慕容琴拉着一脸不高兴的薛晶晶一起去吃东西。她们跟晴晴都是同一所大学的,只是不同系而已。
晴晴念的是外文系,她跟晶晶念的是国贸系。所以,两个人还算是挺熟的。在学样的来往也比较多,今天在慕容家见面后,薛晶晶更是撇下了母亲跟慕容琴黏在一起。
至少,交这样的朋友对自己有利而无一害。
“什么姐姐?不过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罢了。”薛晶晶今天特别地讨厌晴晴,嘴里在说到她时,都可以听得出来那股怨恨,因为所有的光芒都让她占去了。
她一来,爸爸眼里只有她一个人。本来以为有机会认识慕容家那几个没有结婚的男人,结果爸爸却只带那个女人过去。
刚才那个慕容四少还对薛晴晴笑得一脸的暧昧。就知道薛晴晴这个平时不说话的女人,其实是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明明都有了未婚夫还勾引别的男人。
要不,怎么慕容四少怎么可能对她笑,还主动跟她握手?她可是想了好久,可是,那几个男人都没有人理会她的示好,她也不能做得太出格主动了。
“她要去做什么?”慕容琴看着薛晴晴一个人穿过热闹的人群,东张西望之后走出大厅的小门。那是通往花园的小门,她要去那里做什么呢?
“谁管她要做什么?我只希望她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就好。”薛晶晶意兴斑斓地喝了一口水果酒。
“不是,你看,我四哥也跟出去了。”正想把目光收回来要跟薛晶晶聊天的慕容琴却看到了慕容尘入下酒杯尾随着晴晴出去了。
不是吧?四哥跟她出去做什么?好像没有听说过四哥跟那个女人认识啊?
“琴儿,我们去看看。”刚才慕容尘主动跟薛晴晴握手她已经很不爽了,现在那个男人还跟着她出去了?
还骗人不认识?真是会装啊!她倒是想要去看看他们要搞什么。最好不要让她抓到把柄。
“晶晶,不要了吧?”慕容琴虽然也好奇,可是对于那个总是皮笑肉不笑的四哥,她不敢惹。
“琴儿,如果不是她,杨柏林不会拒绝你的吧?”慕容琴喜欢那个温文尔雅的杨柏林已经是从上大一那时候的事情了。
可是,杨柏林却舍弃了尊贵无比的慕容世家小姐慕容琴,疯狂地追求起了那个外文系之花薛晴晴。
这一段往事,别人或许不清楚,可是,却瞒不过她薛晶晶。
两个小女生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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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跟爸爸一起来。”薛晴晴拨通了杨柏林的电话,才知道他刚才已经打电话到薛家去问过了,要不该要急死了。
那一份情真意切让晴晴心中感动着,这个世上还会有谁真心对她这么好呢?
“那你自己小心点。”电话那端依然是杨柏林温柔不改的语气。
“好。明天见。”薛晴晴先挂上电话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习惯,总是由她先挂机的,要不他会一直在那边等。
把小巧的手机收回包里,晴晴抬头望着雨停过后,寂静的夜空。这里已经远离了主厅,远到她都听不见喧闹的声音,只有喷泉流水的轻柔响声。
流水?
她拎起了长长的裙摆,来到所有豪门都会拥有的喷泉池畔,那是一个有着五个嬉戏小天使的喷泉,虽然小些,但是非常精致。
她坐上那个不高的池畔,手儿在池里轻轻一掬,啊,夏末初秋的天气让夜晚的水也开始有了凉意。
嗯,好舒服,这才是享受呢!两个白女敕的手掌掬起满满的手,往那几个小天使身上泼,然后再来……
这样的自娱自乐总比回到里面闷死人的宴会强多了。
“好玩吗?”难得一个人玩得起劲的晴晴根本不知道身后的男人站了多久,直到他出声后,本是掬在手中的水“哗”一声尽数滴回了池中……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一身的黑色西装融进夜色中,只有那双锐利的眼晴是紧紧地盯着她。
那是属于狩猎者的目光,是男人对女人志在必得的一种笃定与自信,一旦被盯上,就绝无月兑逃的可能性。
竟然又是他!?为什么他总要阴魂不散地出现在她面前?
晴晴气息不稳地站起来,低着头不想与那双眼对上,匆匆忙忙就要从他的身边走过。
可是,一双铁臂在半空中拦住了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纤细的腰肢被钳制住,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进了怀里。
那股强烈而又陌生的男性让她非常地害怕。
“你放开我!”又是气又是恼,晴晴手脚并用地想挣开她,可是,一点用也没有。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只要他不放开她,她怎么也走不掉。
“不放。”男人搂得更紧了,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她好小,头顶只能顶到他的下巴,只是小小的身子好香好软,真想就这样抱着不放开了,“做我的女人,嗯?”
“不要。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你走开,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情绪再度被激出,男人的手不停地她背后抚着,让她好难堪。
“未婚夫?”本是想诱哄她的大手停了下来。他从来没有想过她年纪这么小就已经跟别人订婚了,怎么可能?
就在他愣住的一瞬间,晴晴脚下的高跟鞋用力地往下踩,慕容尘紧抱着她的双手就这样松开了。
晴晴提起裙摆往明亮的大厅跑。天啊,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又一次想非礼她。还让她做他的女人!
晴晴发誓,她以后再也不要参加这种宴会了,再也不要见到这个无耻的男人了。
她还能逃到哪里去?慕容尘冷眼看着那个再次仓惶而去的小女人。
未婚夫?可真好啊!他倒是想看看,哪个男人敢跟他抢女人!
慕容尘并没有急着走,反而悠闲地从衣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啪地点火,吞云吐雾起来。
谁知他抽完一支烟,又拿出一支,在抽到一半时,指节一紧,将烟掐灭,利眼凌厉地扫过花丛,声音又沉又冷地丢出两个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