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晴晴在慕容尘的这栋大得离谱的公寓住了下来。在他的要求之下,她连学校那边都不用去,就有人帮她办好了休学手续。
休学就休学吧!再回到那个熟悉的校园,她也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脸面去面对杨柏林。可是,她始终欠他一个最好的却又不知怎么开口的解释。
每天呆在他的公寓里,她什么事也不用做。慕容尘从慕容家调了两个佣人过来打扫卫生及料理她的三餐。
他每天的工作其实很忙,早上她起来的时候他早已不在了身边,晚上通常也是9点钟以后才会回到这里。
他们白天见面的时间其实少得可怜,不过,正好合了她的心意。她不知道要怎么跟这样一个男人相处。
他对她,除了她不怎么爱搭理他的时候会发火,其它时间里对她还算是温和体贴的。
只是,除了床上的需求过度让她难以忍受!在她的脚伤好了以后,每天晚上不管回来有多晚,他一定会把她从梦中挖出来,不管她是反抗还是冷淡以对,到最后,他总能让她屈服于她。
如果她一直冷着没有感觉,那天欧教授给他的那支淡绿色的膏药就会派上用场。开始他还有耐心地慢慢地涂进她的身体里,可是,有时候一急,他干脆直接就抹上自己,然后不顾她痛得牙齿直擅抖横冲直撞起来。
看着她痛得苍白的脸,他竟然还可以无耻地说“没有感觉是吗?我做到让你有感觉为止!”
是的!他真的会做到让她最后也投进那暴风骤雨般的男女激情里,哭着,喊着求他……
晴晴疲惫地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呆愣的大眼直直地看着被轻风吹起的淡紫色的窗帘。单薄的顶级丝被被抛下床榻,只有一半还垂死挣扎般搭在床尾,深色的床单将她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衬映得更加醒目。
她漂亮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和红肿,连大腿的内侧都不能幸免,浊白的液体将她全身弄得一塌糊涂,她一身的狼藉与无力,显示出被男人恣意地逞欢过后的可怜状。
一地乱扔的凌乱衣裙和室内浓重的腥麝味道,即使落地窗徐徐吹送的微风,也吹不开满屋子的**气息。
好累、好累,她怎么会惹到了一大早那个起来要去公司的男人呢?她本来还在睡得迷迷糊糊的,可是,穿戴整齐的男人竟然伸手捏她的脸硬是把她吵醒。
然后他说下午会有婚纱公司的人过来给她量尺寸订做结婚礼服,慕容家旗下的珠宝公司也会一起来。
她听得迷迷糊糊的,听她说完后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反正婚礼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她根本连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本来以为说完事情后他就会出去的,可是,他却又问她,礼服跟戒指有没有她自己想要的款式时,她愣了一下才说了一声:“随便。”
那个男人本来还算好的脸色在下一秒竟然阴沉了起来,他牵起她被子里的手拉到眼前,声音很低很低地问她:“你说随便?”
这个女人竟敢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随便?嫁给他就这么的随便吗?那当初她跪在地上找了半天的戒指因为是她心爱的男人给的,就如此的疼惜了?
慕容尘努力想让自己不要朝她发火,可是却控制不住那股强烈的嫉妒之心,她敢再说一次随便,她就试试看。
“随便。”这个男人握得她的手好疼好疼,在听到她这一句随便之后,像是野兽上身般,竟然拖着她狠狠折腾一个上午才出门。
她现在还不明白,她说随便怎么了?难道不能说吗?他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难道要她欢天喜地跟他讨论这些细节吗?
她做不到!
身体每夜与他彻底地放纵与沉沦已经是她最大的底限了,她做不到把自己的心放进这一场婚姻里。
她再也没有选择的机会了,成为慕容尘的所有物,承受着他每天的肉欲纠缠,心里的难过滋味,让她痛苦也无奈极了。
这样的身体交缠有意思吗?每天他都对她的身体迷恋不已,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那种眼神,让她心慌不已。
这种充满肉欲与狂乱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完?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对她厌烦?她好累、好痛苦也好无助。
这样的苦这样的难却只能自己往心里吞,因为是她答应了这场婚姻。这场婚姻她获得最大的好处就是即将与妈妈跟弟弟见面,也让薛绍泽永远也找不到他们。
只有一想到这个,她狂乱的心才会渐渐地好受一点。
“醒了?”那个如恶梦般的男性嗓音突然打破这一室的宁静,她怔怔地抬眸,望进一双充满温柔笑意的男性眼眸中。
他不是出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平时白天的这个时候他不可能会在家里才对啊?可是,她却不想去问这个问题。
一旦穿上衣裳,他所有的野性,所有的狂放不羁暂时收服在文明的包装之下,他还是那个尊贵优雅的慕容家四少爷。
“很热吗,干嘛把被子都踢到地上了?”好像把被单扯下床的人是他吧?她累得都动不了了,怎么起得来去找被单?何况房间里也不凉。
早上引起他怒意的那一场欢爱,他已经忘记了,爱怜的嗓音中带着无限的宠溺,拾起掉落的丝被,将她包裹起来,“累不累?”
在心里叹了无数次,慕容尘为自己每次遇上她时那种失控的**而感到伤脑筋,特别是她老是企图以冷淡以对的话总能让他气得失去理智。
她的身上,有一股独特的魅力,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眼里再也看不见别的女人。
------题外话------
推荐好友文:狂追失忆妻,http:///info/4343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