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云浅没有想到会是水秋怜的人,她以为那消失在皇宫里的水秋惜。
水秋怜依旧红衣枷身,只是这一次手上多了一顶斗笠,即使如此,还是被云浅一眼瞧了正着。
“没想到还是让你逮着了。”水秋怜掀起那斗纱,冷笑看着楼惜若,那种自嘲的眼神让云浅不禁挑眉。
“他们两人到底去哪里了。”云浅没有直说自己的爹娘,而是说两人。
水秋怜扬唇一笑。
自从云飞与洛双追着她离去后就一直没有任何的消息,可是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却站在自己的面安然无恙,这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何唯独没有见到他们两人。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他们两人一个是我的师妹一个是我的师兄,命不会那快就没……”水秋怜放下斗笠纱帘,转身就要离去,“或许他们与你们一般过得快活似神仙……”末了,水秋怜还在后边加了一句。
“他没死?所以你找那位神医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术国太子?”云浅冷然从身后说道。
水秋怜的身形一愣,回头,“果然还是什么什么都瞒不住你,师妹生了一个好儿子!”或许是想起了孤独鸿,她的唇不禁苦涩一扯开来。
云浅面具下的眼眯起,“你……想通了?”
“只要他能活过来,我们便会从这里消息,你们也得到安宁,所以,你还是祈祷我能找到那位传说中的神医,否则,我依然会卷土重来……”话落,人影一晃去,便消失在云浅的面前。
云浅唇角不禁抽了抽,这是什么话。
“主子。”直到水秋怜离去,沁兰这才从隐蔽处走出来。
“回去吧。”只要天下不大乱,她的心便安了,至于那两个人已经得到了自己应有的惩罚,这三国能够相安无事就是这天下最好结局。
沁兰点头,向着他们定的客栈走去。
就在云浅与沁兰转身离去时,人群里走出一抹高修的身影,唇角微挑起,“天下第一美人,果然气质逼人……”
云浅知道孤独慰想让自己游山玩水,可是,他们在卢国已经游荡了两个月了还在原地不动?
云浅看着坐在花船上的男人,忍不住一气之下用脚踢了过去,这厮根本就没有想过去找什么神医,而是专门带自己来游戏人间的。
“浅儿,这样不是很好么,我身上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其实也不必找什么神医了,咳……更可以做那个事了,你别让我一个人鳖着……”
“孤独慰。”云浅坐回大椅上,看着身旁似听不见的几人,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头疼的柔了柔头额。
现在云浅不想要什么江湖梦了,只希望这个家伙能乖乖的去找神医治好身上的伤,这样拖下去迟早会死掉,虽说没有这么严重,但是云浅还是希望能快点让孤独慰恢复如常。
知道云浅担扰自己,“浅儿,我真的没关系,你看看,这两个月来我们不是很好么!为何非要自找麻烦来背呢”孤独慰语重心长的劝说着云浅不必担扰自己,除了内伤外,他的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主子!”沁兰掀起船帘拿着一封书信进来,“这是云大人与夫人的书信。”
云浅猛然的抬眸,马上接过沁兰手中的书信,拆开一瞧,不禁松了一口气,他们也与自己一样,正快活的游山玩水。到现在才给自己书信来,这不是白害着自己担心么,这两人还真不是一般自私。
“如何?”孤独慰看着云浅那脸色,从长椅上起身,当着自己手下的面拥住了云浅的肩膀,接过她手中的信一看,低滋好听的男音响起,“看来岳父岳母比浅儿还要先进一步!”
“这两个老家伙……”云浅气极败坏,愧自己还那么担心他们两人的安危,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
沁兰退出了花船内,立在船前,犀利的眼直扫周围的环境,以防有人偷袭过来。
忽然,只觉得花船上一沉,一名英俊的年轻男子从空而落就立在花船顶上,双手环胸,从背后看着沁兰。
青衣与沁兰同时回头,看到花船上出现一名年轻男子不禁大骇纵身飞去,江面上一子间,三人缠在一起,踏着水花,招式频出。
三人的打斗引起了里边船中的几人注,立即从里边钻出来,看到辽阔的注面上有三人拼招,水花大作,这里湖面宽阔,那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云浅不禁看向身侧的孤独慰,孤独慰高深莫测的一笑,“平静了两个月,终于有个热闹看了!”说完示意云浅坐下。
身后马上有下属搬出长椅在船前,迎着冷风看好戏!
云浅看着眼前的打斗只觉得头晕眼花,身体一软下来,便坐回了长椅上,轻轻的软着额角,微微闭上眼。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孤独慰抓下她柔上额头的手,自己亲自伸出手来替云浅柔去。
云浅只觉得自己的晕眩感越来越重,靠在孤独慰的臂弯下,吹着冷风头更晕,什么时候她也会这么弱了?云浅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还算是可以的,怎么这会总觉得自己的力量在慢慢的流失,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在开始掏空,连吃东西的胃口都没有,看来是病着了……
“在下可是为了一睹天下第一美人容颜而来,怎么二就如此粗暴,怎么连在下的一句话都没未听下去就……”水面上,那名年轻男子笑语横生,频频伸出手来想要揭去沁兰脸上的面纱。
这个人竟然知道云浅在这艘船里,青衣一把挡开了那名年轻男子的势,让他触及不到沁兰的面纱。
这几十招下来,青衣与沁兰竟然逼退不这名年轻男子,可见此人的武功在两人之上。
“放肆!”天下第一美人岂是你想看就看的,沁兰脸色一沉,招式更是狠决,令对方连连一退,不注意时险显就掉入湖下。
“美丽人儿人人爱,更何况在下慕名而来,怎可拒人千里之外!”男子语气轻佻,一点也不注意语气的好与坏,听入孤独慰的耳里十分的刺。
“浅儿,看来我又要多一个情敌了……”一边替云浅柔着额角,一边打趣的说道。
云浅横了他一眼。
“胡说什么,那男人明显对沁兰有意思,却偏偏以慕我之名而来,男人都那个样……”云浅出奇的气了,冷声冷气的站起身来,恶劣的瞪着孤独慰。
孤独慰一愣,不想自己的一句打趣的话也能让平静如水的云浅生气,有些莫名奇妙。身后的几人更是满眼惊奇的看着云浅。
明明自己也是男人,却还说出那样的话来,四将不能说什么,但是盈盈却不由打趣的道:“公子,别忘了,您也是名男子!”此话一出,孤独慰就乐了。
云浅闻言,回身瞪了盈盈一眼,这个盈盈就会拆自己的台。盈盈吐了吐舌头,连忙将自己缩回去。
最近公子的脾气越来越坏了,害得盈盈都不敢多靠近了,生怕触了霉头。
云浅弹了弹白衣角,正待坐,忽地,云浅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一软,直直的向后倒去……
“浅儿?”孤独慰手疾眼快的扶住了突然晕眩的云浅,脸上染上不安,“浅儿……”放置云浅下来,担扰的唤着云浅意识。
身后的几人大惊,云浅突变得如此虚弱,着实是吓了他们一跳。
“皇上,大人的身体可能是吹了风,赶紧扶大人进去休息……”傅晚晴心细,看到云浅的唇角有些发颤,显然是有些无力而造成的。
孤独慰手臂微颤的扶起云浅软弱无力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只是那一瞬间眼前一黑,现在缓了一下后感觉就正常了,云浅抚开孤独慰的扶持,站定身形。
“让在下来瞧瞧!”那名男子穿过两人的夹击伏冲上船。
身后的几位见状,连忙拔出手中的武器,只要那个男人冲过来就会扑身上去。
“让他过来……”孤独慰心中担扰云浅的身体,而且,那人身上有药味,是名大夫无凝。
身后的几人听言都收回了手中刚拔出来的剑,立住身形防备的看着那名陌生男子。
只见那名男子立在船边,身手极快的扣住了云浅的手腕,脸色一凝……
“皇……”身后的几人同时担扰的出声。
孤独慰长手一摆起,阻止他们几人的冲动。
沁兰与青衣落回船上,凝目看着那名男子。
云浅面具下的眼冷然的一眯起,若是自己的身体生出什么状况话,那么必定会引起孤独慰的担扰……
云浅打定主意,只要这个男人胡乱说些什么,自己的手第一时间扣住他的脖子,直接了结掉他的性命。
那名年轻男子徒地瞪大了双眼,震惊的看向云浅……
几人的心都提到了喉咙里。
孤独慰心中咯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发生在云浅身上,脸色瞬间冷沉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云浅淡声问早已震惊得不能自己的年轻男子。
“你怀孕了……”
“什么!?”“什么!?”
“什么!?”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