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浩,我求求你,别这样。”被李野浩月兑掉了衣物,并且还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一刻,白霜霜的心,慌乱至极,“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贴身女佣并不代表一定要陪你上床,我……”
“说这么多干嘛?”李野浩打断她的话,紧盯她的脸不耐烦的沉声问,“你就这么的不想和我上床吗?”
她忽然想到了白妈妈,想到他是白妈妈的儿子,他怎么欺负自己,自己心里有再多的委屈,也选择自己独自忍受着,隐隐湿着眼睛的说:“不是的——只是,我才20岁,我还不想怀孕。”
“怀孕?”李野浩的嘴角勾起迷人而嘲讽的弧度,“呵呵,你以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吗?白霜霜,我告诉你,你不配怀上我的孩子,所以,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怀孕的。”声落,唇落,狂野的吻上她红润的唇,热情的抚模她娇女敕的身体,像野兽一样的疼她,爱她……
在他赋有计较的疼爱中,白霜霜渐渐的沉沦,神色迷离了,大脑不知道思考了,眼睛缓缓的闭上,任由眼角悄无声息的掉一下一滴不知的痛苦还是欢愉的泪珠儿。
第二天的早上,阳光甚好,空气中弥漫着青草香,也弥漫着花香,鸟儿飞过窗边,落在树枝上快乐的歌唱。
或许是昨晚的情爱做得太过的缘故,快到八点了白霜霜才缓缓的醒来,看到窗外明媚的阳光,快乐的小鸟,沉重的心情倒也缓和了下来,可是,当翻个身,发现李野浩已经不在床上时,心,却一下子凉了。
李野浩,你去哪里了?去公司了吗?或者,在浴室里?又或者,这会儿正在楼下用早餐?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卧室,害怕王管家等人会进入他的卧室看到自己,心情再怎么低沉也赤条条的快速的下了床,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的穿起来,然后再有些紧张的走向浴室。
“大少爷,大少爷,你在浴室里面吗?”她站在浴室的门边小声的问,没有听到回答的声音,这才轻轻的推开了浴室门,发现李野浩没在里面,心,又止不住的凉了一分,缓缓的走进去,忍着失落的心情站在镜子前化妆,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涂抹得黑黑的。
画好了丑妆,她走出浴室开始整理那张还弥漫着男女欢爱味道的大床,想到昨晚和李野浩在这张大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免不了的会脸红心跳。
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咯吱’。
是他吗?
她的心,跳得好快,迅速的转身看去,没想,开门进来的,竟是王管家,一颗心,再一次的品尝到失落的味道,“王管家,早上好。”
“原来你在大少爷卧室啊。”王管家微微皱着眉的说,“快点把大少爷的卧室整理好,然后下楼集合,夫人有事问我们。”
“好的。”她点点头,随即加快速度的整理好李野浩的床。
下了楼,她看见所有女佣人站成一排的站在李太太的面前,觉得异常,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她们。
李太太微微扭头,看到她,黑着脸的说:“你,赶快给我过来站好。”
她立即走过去,站在了刘大姐的旁边,小声的问:“刘大姐,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要集合?”
“不知道。”刘大姐摇头。
“安静,太太有事问你们,你们可要老老实实的回答。”这时,站在李太太身后的王管家声色俱厉的说。
李太太后退一步,翘着二郎腿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气气的说:“我今天早上发现我的一条金项链不见了,我们李家就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你们当中的谁偷拿了我的金项链,自己给我站出来。”
闻言,站在她面前的佣人有的默不作声,有的摆手摇头,有的一脸无辜的说绝对没拿。
白霜霜属于前者,问心无愧,什么话也不说,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你们谁拿的,快点给我站出来。”李太太的声音提高了些许,听起来有些骇人,“承认了,我就从宽处理,要不然,等我搜出来,就别怪我把她送到派出所,让她吃牢饭。”
“太太,我在你们李家工作五年了,偷拿你金项链的事,绝对不是我做的。”一名四十来岁的女佣赶忙的说。
“太太,还有我,我要是有小偷小模的习惯,肯定早就被你和老爷赶出去了。”又一名中年女佣声形并茂的表清白。
李太太看看她俩,恨恨的瞥一眼默不作声的白霜霜,意有所指的说:“你们两个这么说,意思是,偷拿我金项链的人,一定是刚到我们李家工作不久的人。”说到这这儿,她看向站在身后的王管家,“在我们李家,工龄最短的是谁?”
“太太,工龄最短的白霜霜。”王管家如实的说,“白霜霜,你站出来。”
王管家的话,白霜霜自然会听从,感觉事情不妙,扬起头,竭力镇静的站在李太太的面前。
“白霜霜?你姓白?”听她姓白,李太太的脸隐隐约约的白了一下,“呵,真是笑死人了,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居然还姓白?”
白霜霜有猜到自己的姓会让她反感,所以,什么话也不说。
“我最讨厌姓白的人,早知道你姓白,当初怎么也不会让你进我李家做事的。”李太太紧盯白霜霜的脸继续神色难看的说,忽然站起身,率先的往外走,“王管家,马上去她的寝室搜查,所有的人都跟上。”
在李太太和王管家的带领下,所有的人都进入了白霜霜和刘大姐同住的寝室。李太太一吩咐,除了白霜霜和刘大姐,其他的所有人都在寝室里翻找起来,把原本干净整洁的寝室弄得一片狼藉。
“太太,王管家,我找到金项链了。”不一会,一个瘦瘦的中年女佣有些激动的把一条金项链拿到李太太和王管家面前。
“你从哪里找到的?”王管家严肃的问。
“从那张床的被子下找到的。”瘦瘦的中年女佣指向靠窗的单人床。
“怎么可能?”那个刹那,白霜霜傻了,不可思议是看着那张靠窗的单人床。
王管家走到那张单人床的面前,看向白霜霜和刘大姐,“这张床是谁的?”
白霜霜不说话。
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一个‘死’字。
刘大姐见她不说话,皱着眉有些难过的说:“王管家,这张床是霜霜的。”
“白霜霜,现在你怎么解释?真没有想到,你居然偷拿太太的金项链。”王管家立即气愤的看着白霜霜。
白霜霜觉得好笑,又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枉,颤颤嘴角,很无奈的说:“王管家,我没有偷拿太太的东西,肯定是别人陷害我的。”
“谁陷害你啊?敢偷拿,就不敢承认吗?”这时,李太太走到她面前讥讽无比的问,手忽的一抬,在她黑黑的脸上甩下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她下手极重,白霜霜的头歪向了一边,左脸上也立即有了一个五指印。
“哼,我们家有你这种女佣,真是丢我们李家的脸。”李太太不以为然的冷哼道,“马上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出我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