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19/17/]]]“哈阿、哈阿、哈阿……”
寂静的竹林里,传来了少年的喘息声。
略显急促的呼吸使少年喘息的声音越显越大,汗水浸湿了少年上身唯一一件T恤。
“哈阿、哈阿……哈阿!请不要在我耳边吹气……”
此时已经满脸通红的少年,努力挤出了一丝眉头,用抱怨(傲娇?)的语气说道。
此情此景,若是在一个F女眼中,如果再加一个美大叔,或许就会是一幅画了。
但是,很遗憾。
“……呐,咲夜小姐?”
少年,对正搂住自己脖子的女性说道。
“什么?已经昏过去了吗,果然……是太激烈了吗,明明觉得受不了的应该是我这一边吧。”
伊都绝,用手扶住了咲夜歪倒向一旁的头部,把它扶回自己的肩膀。
然后他发现,手指上,还残留着咲夜脸颊上留下的香汗。
虽然此时自己身上也留了很多汗,但自己的汗与别人身上的汗,他还是很能分辨清楚的。
于是,他对自己的手指……舌忝了舌忝。
………………
然后不知是不是因为行使了变态行为后的心虚,他转头向四周看了看(不急不慢地)。
显然,这片偌大的竹林里,除了自己,以及自己身旁的少女以外,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影。
对于在现实意义上,实行一些只有在小本子上才能看到的糟糕事,是再适合不过的场所。
“……伊……都”
“嗯?!美玲湿傅”
发出声音的,是身旁的另一个女性(没人说他身边只有一个咲夜)
“你醒了吗……”
火红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绿色的旗袍被某种人体内流出的液体染红,同样是一双失去了焦点,昏晕过去的眼神。
和咲夜一样,俨然一副“事后”的景象……(旁白和作者一起被杀死)
但要对此时的状况正确说明、使大家不至于误解的话,就得补充一个条件。
——那就是两位少女的身上,全部布满了血迹。(请不要想到什么重口本)
咲夜身上纯白的女仆装,已经被分明的染红成一片。
同样美玲的情况,则更加严重……左手和右脚,早已不知去向。
眼前的场景,就像从的小黄本跳跃成了猎奇杀人鬼的杀人现场。
两人身上,同样是被撕扯开的伤口,野兽撕咬般的痕迹,还有就是……
破坏、
破坏
破坏
破坏
……
被破坏的伤口、被破坏的痕迹,连血液也流失的比别的伤口来的要少。那是使人第一眼看到就会那么觉得、使人所能想到的第一个形容词就是破坏的痕迹。
不,说不定已经不能称之为痕迹,而是残骸也说不定,遍布于眼前两个少女身体上、被破坏后的残骸。
“看来还没有醒啊……”
说着,伊都再次开始替美玲的伤口重新包扎,换上新的绷带……总的来说,是第26次。
在前往永远亭的路程里,伊都绝先后帮美玲包扎了26次、帮咲夜16次。
不断地处理伤口、清洗和消毒……
虽然美玲身为妖怪的身体,比咲夜有更多优势,但受伤的情况却更加不容乐观。
虽然所谓的“不容乐观”,基本上都是指“濒死的极限”上的。
此时的伊都绝,白色的T恤正面显得很干净,但背面却沾满了血迹。
这是从一直背在身后的美玲和咲夜的身体上浸过来的血迹,而每当感觉到背后有粘稠的浸湿感时,就意味着伊都绝会马上停下脚步、帮她们重新进行止血和包扎。
咲夜和美玲,在身为女性的体重上都不算重。
但两个人加在一起,对伊都来说,确实是能让他筋疲力尽的负担。
虽然咲夜的话,拿掉全身的小刀,还属于很轻的类型,但美玲的**却恰当的填补了这一优势——为此,30分钟前的伊都,还抱怨过这点。
但此时的他,若要以第一人称,用文字展现出其大脑表层的基本想法。
那么结果是空无一物、或者是杂乱的电波『………………………………………………………………………………………………………………………………………………………………………………………………………………………………………………………………』——会以这种形式布满整个文档。
因此,此时此刻,很遗憾的不能以第一人称的方式,来揣测出角色真正的想法。
于是,伊都绝再次背起了奄奄一息的咲夜和美玲的身体,前往在这座竹林深处正在寻找的目的地——永远亭。
向拥有幻想乡最高医术的医师,八意永琳,寻求救治。
时间刻不容缓,但这并非由于受伤的咲夜和美玲的状况,更重要的是在于伊都身上逐渐加剧的疼痛,那是先前转移到别人身上的伤害正返还给自己的证据。
“得在挂掉之前快点到达永远亭才行呐。”——从竹林里传过哀叹的低音。
数小时之前。
“大哥哥,陪我玩吗?”
“唔……好像不行呐,因为我的规格实在太弱了,是不良质品、人类最弱,所以肯定会被玩坏的。”
“那么,等大哥哥被玩坏后,再找别的玩具不就好了?”
“那也太重口了吧……”
“那么就把大哥哥彻底破坏掉吧?
“我会努力被玩坏的,不管是还是的,我都会坚持到底的~”
“和的是什么?”
“咦?不知道吗,那就不要知道好了,绝对不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哟。”
“但是,作为交换,喜新厌旧的芙兰小妹妹,那边那只看起来已经被你玩坏的笨蛋,可以给我吗?”
“你要这个吗?干神马用?”
说着,芙兰提起了湿傅的头发。真是的,就算是玩坏的玩具,也不能这么对待吧,我的话,可是会把它们好好埋进土里的哦,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好好教教她。
“嗯……不说烧纸,但也会帮她收尸吧。没什么其他用途,只是如果活着的话……我还想跟她说:其实你是穿起衣服显大的类型吧?”
因为在之前捡到的内衣里,似乎有微妙的衬垫,!离**还有余裕。
啊哈哈哈哈……哈!
“大哥哥,在笑吗?”
“嗯,想到了些好笑的事哟。”
“看起来好像哭哦……”
“……”
“和芙兰以前玩具坏掉的样子很像……”
“……”
“和芙兰亲手弄坏玩具的样子好像。”
“……………………………………那种事,怎么可能啦。”
“真的是这样啊!证据的话……”说着,芙兰小妹妹出其不意的把指甲向一旁的笨蛋头上刺去……
“看吧?大哥哥的样子,果然是一样吧?”芙兰朵露,露出可爱的虎牙,显露出一张天真无邪的超~可爱的笑脸。
我模索着脸颊的表情?嘴角的肌肉浮现出讨厌的弧度,同时从上面流下的液体,让指尖有了湿润的触感。
不是这样的哦,我只是讨厌缺东西罢了。
“但和芙兰一样就好了哦,芙兰也是,以前的玩具们每一个每一个每一个被弄坏的时候都好伤心、很寂寞……但是,哈哈哈,同时也最开心了不是吗?只要有新的不就好了?只要有新的就不会寂寞了吧?所以大哥哥也会和我一样吧?”
啊,这孩子真有点自说自话,话说我刚才并没有说出话来吧?啊,是错怪她了。
“把重要的东西弄坏的快感,大哥哥的样子也知道吧?”
啊……真是的,那种事怎么可能,你把我没睡醒的样子和那种样子搞错了吗?——我计划完美的反驳,但是肺里却发不出声音。
意识,已经有点不清楚了,逃跑、逃跑、逃跑,虽然很想这么做?但胸口的大洞让我连十米都走不动,啊啊对了对了,想起来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芙兰小妹妹,不知怎样的心血来潮,向笨蛋湿傅的头攻击过去。
我好像帮那笨蛋接下了天元突破一击呢,所以月复部有个洞吗?代价是肚子上开了一片花田,回报是取代了那个笨蛋脑袋上爆成一地西瓜。要是那样的话,这笨蛋的脑袋绝对会没救了呢,会笨蛋的无可救药的地步、连植入修复系统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这么可爱的芙兰小妹妹……忍不住,想要恶作剧一下吧?
于是呢,我对她说,来玩一个游戏吧……这样的话,朝头顶上的天空丢一个魔贯光波什么吧?简单的来说,就是破坏吧?破坏吧,简单的破坏吧。反正没有关系,又不会砸到路边的小朋友,只不过是地球君又得悲剧一下而已吧,会贯穿大气层吗?还是在臭氧层上开一个洞?没关系,反正我身上已经被开了一个洞了呢……已经第几次了哇,第二次左右?蕾米那家伙这么喜欢给我找麻烦啊,那个啥?做好了得非她之手就不能随便死掉的约定吧?既然如此,还给我一个这么麻烦的妹妹。或许我有吸引吸血鬼什么在我身上开洞的才能吧,啊呵呵,真他喵地是讨厌的才能呀!
然后啊,她照做了,天上被开了一个洞,不对,记得上面是有什么大结界存在吧?所以不是一击而是好几次连击吗?算了,反正芙兰有破坏一切的能力,所以这根本不用担心,也没有担心的必要,无论结果如何都一样。
顺带一提,今天的天气乌云密布,但没有下雨的迹象,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所以才让这个万年宅的二小姐肯出来寻在玩具吗?切,我宅在家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能让我跨出门一步的天气吧?没错哟,芙兰,你要连我的份一起,踏上回归社会的道路哟!然后我就可以永远的宅死去了……
于是,天空被开了一个裂缝,然后不断扩大,不断扩张,然后里面露出理所当然的到这个时间点却还在云层里偷懒的那家伙——就是吸血鬼恨之入骨的太阳那家伙透出的光辉。
好,提问。吸血鬼遇到阳光会怎样?……答案是~被焚烧成了…呕……对不起,因为陷入了自我厌恶而吐出来了,骗你的,不,才怪。
不对呀,芙兰小妹妹,把重要的东西破坏掉,根本就没什么快感,让自己能被对方憎厌至死,才更胜一筹不是吗?
接下来的接下来……
失去意识以后,醒来时就在帕菲露的图书馆里面了,听说在最后关头,芙兰最后的暴走了一次,中国师傅那狗窝是已经变成了废墟。
在最后紧要关头,咲夜把时间停止了十几秒,把我们拖了出来,但她却受了更严重的伤,伤势也已经和我们半斤八两了。
“把你的伤部分转移到了我这边,当然,这只是暂时的。”
“……”
“所以在这些伤重新回到你身上之前,赶快带着咲夜和那个笨蛋到离这个红魔馆不远的那片竹林里,去找……永远亭……”
说着,帕菲露吐出一口浓血,手指拽紧胸口的衣襟,面露难色。
“……有这种功夫,帕菲露师傅自己去才对吧,别对我这种家伙寄予希望,希望什么毫无意义,我只能给你们带来绝望……”
“你在说什么蠢话,白痴……我要尽全力帮蕾米处理这里的情况,而且按你所说的,既然希望什么毫无意义,那么绝望同样也是毫无意义的才对吧?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芙兰会暴走的这么严重。”
“这么说,她平时不是这样吗?”使人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这回变异的影响吗?因为变异扰乱了幻想乡的平衡,从而间接对芙兰造成了影响。不过话说回来,这种程度,还不到绝望的地步吧,咲夜和中国这两个家伙,还活的好好的,只要赶紧送去治疗就没问题了。”
明明是为了她而计划的变异,结果却以造成副作用为结果吗?嘛,这种事,现在谁也说不定。
“……啊,说的也是,不是绝望,是戏言吧……这种事,活下来也好,团灭也好,反正一切的崩坏、毁灭、惨剧……都只是戏言呐,真是毫无意义。”
我叹了口气,看看图书馆的书架,好像森林里的树木一样,用重叠的阴影来嘲笑害怕它的家伙。
“但是,香草,你把我的伤转移后,你自己怎么办?难道魔女什么都是那种不死之身吗?”()
那岂不是比吸血鬼还厉害。
“谁说我要转到我自己身上了?那边那只小恶魔你以为是干嘛用的?”
顺着香草手指的方向,我看到那只被捆在墙角的小恶魔。
被虐吗……我还以为那是我的工作。
“真是的,这年头恶魔的契约都这么不给力吗?皮鞭和锁链还来得可靠,嗯…想跑?那让我好好疼爱你吧……”
听到那家伙这样喃喃自语,我怀疑是不是我的听觉错了……但那一脸会让狂热份子们兴奋的超S表情,看来绝不是我的错觉。
“放心好了,恶魔的话无论几个洞被穿过去都不会有问题的。”
真是糟糕的发言。
“它们连痛苦的方式都和人不能比,雄性恶魔的话可是连蛋碎都不眨一下眼哦。”
“这补充比喻倒让身为男性的我极其蛋疼。”还有,不眨眼是因为它们已经晕过去了吧、上天堂了吧!(恶魔上天堂等于)
“还有就是……那个,我觉得你最近从红魔馆里出去一下会比较好。”
莫名的,香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的话里也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接着,又像面对40岁辛辛苦苦的大叔,却要告诉他“你被辞退了”的裁员人员。视线尴尬的从我眼前飘过。
“如果没有你的话,美玲和咲夜她们一定很危险,你救了她们一命……虽然,让芙兰被太阳灼伤……那个,还好十六告诉我…………”
“怎……么了吗?”不好的……预感。
“蕾米那家伙……好像看到了。”
——看到了你让芙兰打破天空,被太阳灼伤。
“……”
“那个啊,蕾米那家伙,现在只是处在对太阳憎恶的时期……以前也有过,你看!毕竟是吸血鬼吧?是谁都有的时期嘛,对芙兰的暴走也是,闹到那种程度,蕾米也不会坐视不管,到头来如果让她真的伤害了咲夜或者中国,痛苦还会是芙兰自己…………结果上,受伤害是不可避免的,与其让她脆弱的精神,不如选择身体……只是形式不同,但以防万一,等蕾米她理解到这点……喂!笨蛋徒弟……”
结果,转眼间,我已经逃出了红魔馆,没听到香草最后说了什么,就已经来到了铁门外十几米的地方,背上还背着中国和咲夜两个人。
铁门已经和门卫一样,被破坏的残缺不齐了,失去了任何作用,那旁边那片废墟果然是中国的房子(狗窝)了吧?
那个,竹林的方向是……
于是,我开始拼命的在漆暗的竹林里寻找着永远亭,不或许,只是想逃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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