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110/2/]]]红魔馆正门,在与失去铁栏的院子相隔一段距离的雾之湖水面上,碎裂的冰层宛如地面崩坏一样,凹凸不齐的形成落脚点。
无数的冰锥宛如倒插的断刃一样参差不齐的耸立在冰层上,在其中某一根高达数十米的冰柱上,一个身着红白相间、稍显奇异的巫女服的少女,用脚尖把娇小的身体站立在上面。
虽然她的面容仍旧一如往常,似乎对任何事情、任何危机都毫不在乎的模样,但如果能仔细去观察的话,就能发现,她的眉头比多了一丝数分钟前多了一丝焦虑、或者说烦恼。
“真惨啊,这身衣服又得让香霖堂去补了,虽说不要钱,但可以的话我实在不愿意交给那个变态。”
仔细一看,虽然红白的身上仍然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但与之对比的是,她的衣服却显得破破烂烂了。
就在她自言自语的一瞬间,裤裙的腰口就凭空出现了一条平滑的裂口,伴随着空气被利器撕裂的声音,虽然那听起来更像是炸裂。
如果不是那一瞬间,她在微妙的距离使身体瞬移,那么切口划开的将是灵梦的身体。
因为造成这个情况的是四周遍布着的无数丝线中的一条。
虽然肉眼完全看不到那些已经编制的比蜘蛛网还密集的线,并非是由于线本身过去细小,而是它们本来就没有实体,也不可能看见,除了一个人以外。
而那个人正站在灵梦的对面,而且比灵梦更为令人惊奇的是,她站在空中。
凭空战立、踩踏着凭空、比某个西方的神祗步于水面的神迹更不可思议的,她步于水面上空。
但本质上,这并不是那种高级的神迹——靠改变自然法则,使现象听从于自己来做到的。
而是单纯的踩在看不见的丝线上而已,靠气做成的丝线,长短粗细塑性都任由操纵者的意志决定。
而操纵它们的就是站立在空中,出现在灵梦的眼前的红魔馆的门番——妖怪红美玲。
此时的她,与数分钟前给予了博丽巫女“一击必杀”却被轻易反败为胜时的样子截然不同。与在压倒性的力量前,绝望退缩的自己决然不同。
此时的她身着一身漆黑的紫色盔甲,应该说,是一种连体的裙甲,比较贴合。比起穿在身上的盔甲,那就像是附着在她身体表面的物质一样,完全感觉不到重量和质感,却也和没有实体有些不同,而那些线,正和这包裹在她全身的裙甲状的物质连在一起。
这是什么,连美玲自己也不清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力量,是打败敌人的、自己正渴望着的力量。
渴望着、渴望着这样的力量,这并非是美玲在此时此刻才觉醒的感情。而且一直以来都潜藏在她心里的,只不过是在来到这里、来到这片“桃源乡”以后自己渐渐忘记的感情而已。只不过在绝望的当下被动的想起来了而已。
——是啊,自己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归所、安身之处之类的这样的地方……根本就不存在嘛,只是走运的被人捡取了而已嘛,因为弱小幸运的被捡取了而已,结果却没头没脑的把这里、连这片幻想乡一起,都当成了自己的老巢了嘛,悠哉度日、安于享受、没有威胁更没有危险……真是厚颜无耻、丢脸到家了嘛!在这里住着的都是这样强的家伙啊,因为有这种强的不可理喻的人存在,所以才会有桃源乡啊,而赖在这里还根本一无所知的自己,简直就连丧家犬都不如了,因为真正的丧家犬啊,被捡来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帮月复黑的主人咬人一口啊……
无可考证美玲的真身是何种妖怪,就连她自己也早都忘记了,但可以确定是,在她来到幻想乡以前生活的,绝不是那么安然无忧的世界。在古代的中国,也有很多妖怪没有什么正体,徒具人形,有的甚至是天上的神坠入下界变成的,但是,与极东妖怪不同的是,中国并没有那么多在存在上暧昧不清、虚无缥缈的存在。
妖怪极为怪物,都具有实体,虽然灵魅之物也有很多,但与日本不同的是,鬼魅与妖怪也有着明确的划分。也就是有实体与非实体的区别,与其说是妖怪,不如说是怪物、异兽、精怪,极为典型的就如《山海经》上所记载的那些。
在极东的岛国,妖怪间的相互吞噬,厮杀争斗,并非遵守着像食物链那样的铁则,因为存在大多暧昧,战斗自然也没有意义。但在大陆,就截然相反,妖怪间的大战,就简单明了的多了,如自然法则一样,力量决定一切,体型、修行、原型、神格、妖力…更为实在的弱肉强食。
本能里已经记忆了战斗和厮杀的本能,连同新的力量一起,回应了妖怪强烈的渴望。
“那么,看来要再来一个回合了啊。”红白的巫女稍微改了改无谓的眼神,如是说。
此时,红魔馆地下图书馆。
“输、输了。”
“最后果然还是我赢了吧,本小姐从今天起就是名副其实的幻想乡最强魔法使了吧!”
“连贤者之石都给我粉了,你这该死的魔法少女,一定是……开挂了吧…和QB签契约了吧……”
躺在地上的帕秋莉用有气无力的申吟,顽强的吐槽。
顺带一提,她吐槽的对象,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经变得破破烂烂。
“在说这些话前先穿好衣服吧,你。”
说着,魔理沙把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中的一件,盖到了躺在地上的敌人身上。
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布料在大幅度减少这件事。
使魔女脸上浮起了未知的红晕。
值得一提的是,与魔理沙相比,帕秋莉的身上几乎已经一丝不挂。
到底是怎样一场姬烈的战斗才会导致如此的下场呢?
如果某人在场的话,这是一定是个值得某人深思的问题,或许会说:因为这种毫无意义的衣服,在战斗中被毁坏是必须的,特别是那件灯笼裤,所以帕秋莉你现在这副**…不、是现在这副惨状,根本是无可避免的……
——这是躺在地上的魔法使,脑中浮现的想象。
此时,红魔馆地下室。
阿湫!
似乎……有人在背后对我想了很失礼的事,而且又因为那擅自很失礼的想象而在内心单方面的无辜咒骂我呢。
脑中浮现起莫名其妙的推测,虽说打喷嚏时大多是有人在背后提到你。
但能把对方的想法猜测的那么清楚,除了心电感应者以外就不可能了吧。
但我习惯了被人讨厌啊。
比起被人讨厌,被人彻底无视才是最可怕的啊。所以要珍惜远在何方的友人。对自己的恶意呢。
故此,我满怀感激的双手合十,感谢这个被人骂而打的喷嚏。
“会不会有点自我意识过剩?”
感谢过后。
——我又自言自语的犹豫着。
此时我身处的正式红魔馆的地下室。
请容我无法做出具体的背景描写。
因为房间昏暗,再加上我的眼球已经遭到了无数次的破坏……所以已经放弃了视觉。
没错,是破坏。
并不是挖出、捏碎,或者刺进、戳碎,要么就是横竖被割裂成4个不同的半圆。
并非以上那种带有虐杀色彩的华丽做法。
而是更为纯粹、更为天真、就像小孩子随手弄坏不怎么喜欢的玩具一样,随意踩碎小虫的内脏一样。
——被任意破坏着。
在与那双猩红的双眼对视的瞬间,我的眼睛就会被无数次的“破坏”。
然后回复到被“永远之力”——固定以前的状态。
痛觉依旧不打折扣的提醒放弃了视觉的我,身体被破坏的这个事实。
这就是破坏啊,在那双美丽的瞳孔中,可以看到无数的“眼”,也就是类似事物缺陷的那种东西存在吧。
然后只要看到那些,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对方破坏,甚至不用与之接触——这点到出乎意料。
还好之前拼命了求到了辉夜的帮助,不然别说我的“企图”了,根本连接近她都是不可能的。
但总觉得能够肆无忌惮的凝视着那双美丽的红色眼睛,真是无比的荣幸啊。
即使代价是每一次被与之对视,都会让眼球遭到破坏。
但如果是一般人的话,一生只能见到一次,之后就得与这景象共赴黄泉,在冥界慢慢回忆那双魅惑的眼眸了吧。只能等到转世投胎,才能再一次来见到同样的景象啊。
喂喂喂,简直太自虐了吧!本人每一次轮回的人生目标,都只是被萝莉杀死而已吗?
……等等,这种内心的暗爽是怎么回事。
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的感觉……(早就失去了吧)
在此,要慎重的申明一下,我绝对不是什么萝莉控,只是些许的女权主义者而已!
所以才不会为被一个萝莉外表的美丽吸血鬼杀死而感到兴奋!
我引以为傲的性癖才没有这么简单!让人一目了然!
关于我那比世界观还要复杂的谜一般的性癖,以后才要慢慢展开……
但此时的状况……
说些什么好呢?
啊,之前貌似已经对她说了些什么吧。
因此才让我得到现在这副下场。
所以可以看来——我根本不适合言语啊,别说用语言去控制对方、左右他人。
根本就只能被人厌恶!然后招来杀身之祸才是真的啊。
(对路边的少女询问厕所的位置,都会被对方拿起菜刀来予以对待……就是这样的程度啊。)
但我还是,得继续说点什么……
万一沉迷到这种状况那可就惨了。
不论是被讨厌也好。
被恋杀也好,被破坏也好。
或者根本被忘得一干二净了也好。
为了我的“企图”。
反正,我都要遵守一个约定。
“所以,芙兰小妹妹……遵守约定
——我来陪你玩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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