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128/4/]]]“哎呀,醒过来了吗?”
耳边浮现起熟悉的美声。
“咲夜小姐……”
看样子,又只是一个短暂的昏迷,而非真正的结束。
用文本表示的话,连一个空格都没有超过。
没能让大家看到我终于死掉的情节真是万分抱歉。
让我再多消失一下啊,起码。
让这样一个家伙的故事延续至今根本毫无意义、拖延至此已是罪大恶极,倘若还要继续连载下去,那真的比蜗牛踩烂壳后的样子还要恶心黏腻。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我的故事,到这里就好。
即使作为旁白被结束,这座幻想乡的故事也绝对不会有终点。每个人的故事都会继续行驶下去,然后理所当然的在终点,以“获得幸福的结果”画下完美句号。(不愿幸福的人让他不幸就好)
“我还以为你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呢。”
“如果……睁不开的话,我就再也听不到咲夜小姐的声音了吧?而且,我的眼皮还没有您被缝起来呢。”(以不准欣赏你的大腿内侧为理由。)
我自然的吐出一句从中途起就毫无幽默的笑话,应该说一开始就没有那种元素。
“我才没有那种恶趣味,自虐的台词给我适可而止哦。”
结果就是被咲夜小姐轻易的指出真相,我真是无可就要的M。
“任性的人是你吧?虽然我还是没有搞懂你这个人,也不想太懂。但是大体上却也感觉得到了……自虐也要有个限度吧?你。”
“我不会自虐,只会半甘不愿的被虐而已。”
我试图用无力的语言咬文嚼字着顽强的抵抗。
“踩不住刹车的话,就和自虐、自杀一样了吧?你不是最讨厌自杀了吗。”
“嗯,我不是自杀自愿。”
“话说回来,是自杀志愿吧,好像有点不一样。”
“没错,自杀自愿和自杀志愿——是不一样的哦,咲夜小姐居然是第一个看出来的啊。”
“那种文字游戏,平日里奉陪大小姐的冷笑话,就已经习惯了。”
原来如此。
比起我恶趣味的幽默,那位大小姐冷颤无语的笑话,才级别更高啊。
啊……话说回来,这熟悉的触感是……
“啊,大哥哥醒了。”
——芙兰的膝枕。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我说,虽然我还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今天我是被那个吸血鬼拉来的,因为她妹妹芙兰好像没我陪就不出门。”
正在我惊讶不已,实则暗自窃喜的时候,一旁的黑白打断了我和芙兰正准备进入二人世界的状况(真可惜)。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关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建立了?而且帕秋莉的样子也怪怪的,好像有些醋意的看着你这边?加上之前的种种反应,简直……就像是转型成了傲娇的少女一样。
你到底在我不在的时候做了多少事啊,模你傻你这祸害。(?:在你不知道是时候开了**而已)
“.”
“芙兰,这的是什么?”
“黑白教的一首童谣。”
我怪异的看了看魔理沙。
“什么意思?”
“她一个人安静的上吊,随后就一个人都没有了。”
“一个人都没有了……是吗。”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误,好像是一首关于印度小男孩的童谣,有很多改变的版本。在这里,似乎变成了。
“上吊的人是指你吗?”——魔理沙(失礼的)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像自言自语一样对芙兰说道:
“身旁的人接连死去,只剩一个人的话,他当然也会死去,应该说必然死去,必须死去,因为一个人无法存活。”
人类无法一个人存活,能一个人活下来的…就不是人类。
倘若身旁的人尽数死去,却还独自存活,那简直就不可理喻。
可芙兰摇了摇头,甩动的单马尾让人难以忍耐…(小学起,想玩弄女生头发的**正在反转冲动。)
“但是不对哦!那首童谣的最后。”
“这才是那首童谣的最后。”
对不起,我需要翻译。
模你傻很热心充当了这个工作:
“她结婚了,然后就一个人都没有了……这是我教给她的,之前可是一直都搞错了哦。”
魔理沙挺起那对挤不出什么内容的胸部,自豪的说。
“不是你编的吧?”
“才没有!那可是真的。”
“那如果他死去的话,又留下她一个人以后呢?”
“她再结婚了,然后又一个人也没有了……哇啊!别打头啊?!”
(不知不觉,我已经扁上去了。)
“不会变成一个人哦,故事的结尾以后都是幸福的吧?”
“不,都是不幸的,因此故事才会在那里结束……不描写之后的结果。即使有看似幸福的结局,但所有结局的后续,都只是不幸的延续。”
——这就是现实。
我反驳道。
“所以说呐……你的心理才有问题,要治!推荐你的医生……”
都说了,我不需要会读心术的医生,被窥探**。
“那就把之后的日子继续写下去吧?每一天每天一天,都重复一样的日子。”
“会很无聊的。”
——魔理沙说。
“但很快乐吧?”
我没法点头说是,因为我是内心曾对这种生活感到无聊的人,没有资格说是。
“无聊的、疼痛的日子过多了……剩下的就能一直快乐下去了吧?”
“嗯……也许是吧。”
“我才不要那样得来的快乐,我每天都要快乐的过日子,一天不能少!”
——这人呐,贪。我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
“首先,把我在地下室495年左右的日记念给你们听……”
“不…不不!不用了,那一定不是很快乐的东西。”
“不…不不!不用了,那一定是蓝光色的东西。”(蓝光子、蓝色代表忧郁)
我和模你傻异口同声的说,难得的同步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