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数日奔逃之后,萧羽一行也不知道跑了多远,而待流云再三确认后面并无追兵之后,众人再也是坚持不住,赶紧找了个较为隐蔽的藏所休息了起来。
而此时的萧羽也是苏醒了,不过身体依旧是有些虚弱,但比起先前已经是好了很多,当时萧羽一个倒下可是吓倒了众人。
待到众人稍稍回复了气息后这才露出惊疑的目光看向了萧羽,萧羽最后的一击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丝毫不会比罗小莲的弱上多少,而这本不属于修真士级别的人所能拥有的却真实的在萧羽身上展现了出来。
还没等到萧羽反应过来却感觉一只纤细的手提着萧羽的衣领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之中连拖带拽的把萧羽拉到了一边。
“那剑诀你是从何而来。”每一次剑诀都让的流云为之一震,不单单是剑诀的来由,更重要的是这剑诀在萧羽手上的威力已经是出乎了流云的意料之外,这简直能和罗小莲的剑诀相提并论了,而如果要是萧羽的修为达到护法级别的话,那恐怕这威力又将翻上几番。
“说了你肯定又不信。”萧羽露出了一脸为难的脸色。
“说。”流云厉声道,抓在萧羽衣领上的手一个用力把萧羽扯了一下。
“是从你那学来的。”萧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小声说道,然后还不待流云说话,萧羽又补充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信,可这是真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你用的时候我也在不知不觉中便是学会了。”
虽然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但是这话从萧羽口中说出来还是让得流云十分的震惊,若此事不是有大长老暗中吩咐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不会相信萧羽的话的,这剑决不知道让自己吃了多少苦头,而即便是破天剑诀自己施展之下也会虚月兑,而萧羽竟然凭借着修真士级别的修为施展之下竟然也只是月兑力昏迷而已,他究竟是怎么做到了呢。
“我真的没有说假话。”看到流云愣在那里,萧羽还不忘再次申明。
“然道这是天意。”流云嘴中喃喃自语,这套剑诀之精髓即便是自己都还不能完全的领悟透彻,可没想到眼前之人却只是看上一眼便能将之威力发挥出来,这然道不是天意吗。
“有人。”流云突然道,目光看着远处,而萧羽也是在同一时间把漩紫握在了手中:“是追兵吗?”
稍微之后流云这才收回了警惕的眼神微微道:“是自己人。”
片刻之后一道身影便是出现了了众人眼前,而从眼前这道身影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可以得知此人也是天玄门下。
“飞燕你怎么来了。”待看清来人之后流云也是有些惊讶。
“流云师姐出大事了。”那被唤作飞燕的女子不停的喘着气,说话都有些急促。
“飞燕你先歇会,什么事这么急啊,你不是在云雾山上吗,怎么会跑到这横阴山脉来啊。”流云满脸的疑问。
这时候罗小莲她们也是走了前来,但看到飞燕之后却是什么也没说,好像她和飞燕并不认识一般。
气息微微平复少许之后,飞燕这才接着道:“云雾山出大事了,三日前玄鉴师叔趁机夺取了天玄门掌教之位,现在天玄门已经是玄鉴师叔说了算,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给你报信的。”
飞燕简单的一句话却是让萧羽他们天玄门人不敢相信。
“这怎么可能,我师傅修为已步入天尊地步,修真界之中已难寻对手,玄鉴师叔哪来这么大的能耐啊。”流云首先质疑道,在她想来以玄法的修为别说是玄鉴,就算再加几个玄鉴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此时千真万确,当日玄鉴师叔不知道带了一群什么人来进了掌教的房间,等出来的时候便宣布掌教传位于他了,而玄法掌教此后也是音信全无,没有人知道他去哪了,虽然众多弟子都是不信,但在玄鉴师叔高压政策之下众人只好无奈的服从了。”
“那我师傅玄帧和师叔玄相呢,然道他们就没什么反对的吗?”罗小莲也是担心道,现在还尚不清楚玄法掌教是否遭受到迫害,既然玄鉴敢接过这掌教之位那定然是有恃无恐,所以罗小莲也是担忧的问道。
随着罗小莲的问题,萧羽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要说天玄门之上他最关心的那便莫过于那亲如父亲的李晨和亲如姐姐的李蓉了,他们的安慰才是萧羽担心的,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测的话那就算把天玄门搅个鸡犬不宁也在所不惜。
“玄帧师叔尚还在外出没有归来,而玄相师叔和李蓉师姐这会却好像是在通往妖域的逆行通道之中,不过天玄门换掌教这么大的事想必要不了多长的时间便会传遍天下修真之人的耳朵的。”
听到飞燕的诉说萧羽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稍稍的安了下来。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流云微微的拽紧双拳:“那大长老呢,然道他也没说什么吗?还有就是他身边不是还有两位师叔吗?然道他们都没有什么表态吗?”流云一口气提出了众多的疑问,显然他还是不相信这事是真的。
飞燕顿了顿继续道:“大长老此刻正在闭关,你也知道大长老闭关后什么时候出来已经是个问题了,况且大长老已不问世事多年,如果不是关系到天玄门生死存亡的时候他是不会插手的,而他身旁的两位师叔的主要职责便是伴随大长老左右,其他的事他们也是很少过问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玄鉴师叔依然是天玄门德高望重之辈,他当掌教的话对于大长老他们来说并无不是什么大事。”
流云无语的叹了叹气,飞燕说的很对,玄鉴乃是天玄门的长老,修为也是过人,如果他当掌教的话确实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怪就怪在他怎么会这个时候当上掌教之位,而且师傅也没理由在这个时候传位给他啊。
“不行,我得回去一趟。”带着满心的疑问,流云始终还是不怎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