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告诉自己什么?
他要她去查林如海死掉的原因,却没有下文,‘只说明国的那人要查。’,略一思索,心想他说的那人不定是明国帝君,帝君找人去查真相,跟她有何关系?再说这韩睿有什么能力推荐她去查,除非这韩睿是帝君身边的人,并且他还要有发言权,那就是说这个韩睿不定官位最少要在尚书左右了
思来想去,花艳骨还是不明白这韩睿说话的意图,总觉得他太过神秘。
“算罢。”花艳骨说道,随后一脸便秘模样,下了床榻打水洗漱好,叫膳房准备了伙食,就被小菊告知北静王来了。
花艳骨淡然的点头,心想刚走一个韩睿就来一个北静,真倒霉。
淡淡对着小菊说道:“稍后去见。”
小菊急忙道:“姐姐,妈妈说这人身份贵,这样怕是”
“按我说的做,有姐姐怕什么!傻妮子。”花艳骨笑了笑,莲步挪移便坐在房间里,悠哉的吃着一块美味的酥叶饼,喝着红枣小粥。
半响用完饭,花艳骨随着小菊一起来到客房里,小菊鞠躬退下,花艳骨打了一个哈欠,玉指挡在嘴角处,微带笑意,一副娇美慵懒之态,懒懒笑道:“久等。”
北静王一手举着白骨似的叶青酒杯喝着,眉头微微扬起,依旧如玉道:“我怕你不见我。”
花艳骨同北静王一起坐在一席桌子上,看着桌子上色香俱全的美味佳肴挑了挑眉道:“凡是有钱的主,我都得见。”
北静王举杯的手一顿,后又平静的举起白瓷酒壶倒酒,语气越发温润道:“你大可同我回府,何必在这儿遭罪。”
花艳骨用手捋了捋头发,耸了耸肩拿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热茶水,嘲笑道:“同你回府的人,并非我。王爷心里想的那姑娘,也定然不是我。夕在梦中,未知今生相逢,天道有缘,王爷大可人海寻逆那灯火阑珊处的人儿。何必一人借酒消愁醉生梦死?”
北静王嘴角勾起一抹如烟的笑意,抬起玉眸静静的看着花艳骨,似乎要将她看穿看透一般,突然就笑道:“那人香魂早已翩然而去,而你”北静王拉了长长的一个尾音,后猛然靠近花艳骨,说道:“必娶~~”语气绵软,像极了韩睿的模样,满含**,惹人羞。温热的酒气洒在花艳骨的粉颊上,她没来的脸一红。
再次抬头向北静王看去的时候,却见他依旧一人举杯喝酒,佳肴未动,人如春风。就好似刚刚一切从未发生过一般。
花艳骨眨了眨眼,心里很是郁闷,心想这北静王怎么和韩睿一个德行,一个是月复黑到底,来无影去无踪。一个是如玉的谦谦君子,却硬要娶她,做别人替身,并且也有一个病,就是和韩睿一般,给人眼花恍惚的错觉。
“不嫁。”花艳骨淡淡道,回眸前世,她宁缺毋滥,已经二十六岁的她可谓是任我逍遥,一生都觉得什么都可以凑合,穿不暖,吃不好,睡最烂,她都无谓,可是唯一感情不能,绝对不能!
就算眼前的男子是王爷,就算他可以给他荣华富贵后生纸醉迷离,可是他拿自己做替身,并且不定以后莺莺燕燕都娶回家呵,她,花艳骨。绝对不会在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上去和别人一起分享爱情,就算有感情也不能!
北静王似乎早就猜到了花艳骨的话,微微一笑并不在意,道:“无边苦海,王必得一佳人,守候此生。”
听罢,花艳骨好笑“幸亏我乃木鱼,非得佳人,躲过一劫。”
北静王嘴角笑意更深,如玉的星眸对上花艳骨的美眸,如若春风语气绵软道:“你是。”
一瞬,花艳骨只觉得在北静的眸子里,看到一朵优雅的白莲绽放的模样,花开时,万丈琉璃,璀璨漫天,风华一世。怔了怔,她移开视线,镇定说笑道:“不知饭菜味道何如,绝是比不上王府海味佳肴,但可浅尝。”
北静笑着点点头,也不介意花艳骨扯开话题,嘴角依旧有着淡淡的笑,举起筷子很有贵族范吃着一块珍珠笋块,慢慢咽下,吃了一口酒,道:“尚可。”
二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扯东扯西的说了一上午,到了天色渐晚,冰雪开始悄悄融化之时,北静王大手一挥,带着仆人自喜翩翩离去,留下赏银一千两,出手阔绰,喜的楚娘儿分外高兴,只见仆人自喜趴在楚娘儿肩上说了些什么,楚娘儿面色一变,随后冷静下来强颜欢笑将人送走。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花艳骨,叹了叹气,叫去了小菊不知说些什么
花艳骨独身一人回到房间里,月兑下外衣,只穿一层冰色薄衫,微微打盹。就听一人开门声,睁开眼一开原是小菊,索性睡虫上来了,也和北静王乱扯一天累得慌,翻了身影,头靠着鸳鸯绣花枕,面向冲床榻里,呼吸渐浅。
小菊来到花艳骨身边,将一副青色花卉锦被为花艳骨盖好,后又小声道:“姐姐,以后你大可不必去见客。妈妈刚叫我商量,说着王爷特别叮嘱,告知你是他的人,除了每月一次的歌舞外,姐姐便是自由身。小菊真为你高兴!”说道最后语气有些渐渐地喜气,后只见小菊拿起随身的帕子抹了抹泪,将花艳骨房中的橙色双灯熄灭了火。另在别处拿起一盏夜灯,点燃晕晕暗暗的光,让房间布满一片温色。
小菊做好一切后便离去了,花艳骨听着脚步渐远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美眸,眼中一片平静,不知在想什么,后又慢慢闭上眼睛,过了半响,房间里再次响起绵延渐浅的呼吸声。
二日一早,花艳骨倚在塌椅上,身盖着一袭毛毯,手举着一本《花卉旺兴》正看的入神,就听小菊焦灼的脚步声,只听她道:“姐姐。有人找!我看来者不善!”花艳骨右眼微微一跳,‘来者不善’?后慢慢起身,将书撩在一旁,淡然问道:“来人是哪位。”小菊眼中含泪,看得出心里十分恐慌,道:“贾府夫人。”
“哦?”花艳骨挑了挑眉,嘴角益起讽刺的笑,心想这人来的正好,关于晴雯的时候还愁没地下手,这下机会来了。对这小菊笑道:“傻丫头,傻愣什么!走罢!天塌下来有北静王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