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蒋芸这辈子最恨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时候的蒋芸会回答:酒精!
上一次,因为酒精,她自己醉了,之后把人黄涛给强了。
这一次,因为酒精,贺三醉了,此时,正准备强了她。
蒋芸觉得,如果她与贺三只是一般的男女关系,别说贺三要强她了,就算贺三只是随便勾勾手指头,她也会屁颠屁颠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二话不说就爬上贺三的床,绝不带一丁点犹豫。
可是,虽然挖起来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辛,但往前算三代,往后算三代,人前人后,她蒋芸还得叫贺三一声哥。
他爷爷是她姥爷,她姥爷一拐杖,能让她去见她姥姥。
她本来就对不起蒋老头跟蒋老太了,现在她还要把蒋老太最疼爱的侄子给拖进地狱,她以后还拿什么脸去见蒋老太?
所以,美男在上,蒋芸不光不能吃,还得劝对方冷静些。
“哥,我脸疼。”
空气中没有人回答她,只有动作在持续。蒋芸只觉脖子上一阵痒痒的,这痒,从皮肤,一直痒进骨头里,痒进心脏。
“哥,我脸真疼。”
仍旧没有回答,蒋芸的衬衫已经只剩两粒扣子了,呼吸也开始变得不平稳。
“哥,姥爷不会饶了我的。”
什么最痛苦,欲罢不能才最痛快。
蒋芸想哭,想起上次她背上被她姥爷打的那一拐杖。上次是她咎由自取,但这次,她绝对是被冤死的。
贺三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额头抵着蒋芸的颈窝,贺三闷笑两声。
“不怕,有哥呢。”
这话真令人感动,贺三还很少说这话呢,这绝对是句保证,可蒋芸也没被冲昏头脑,她没忘记自己此时的处境。
趁着贺三松懈的空档,蒋芸连滚带爬地想要离贺三远点。
上次她上人家黄涛,眼睛一闭,睡一觉就过去了,但这次不一样,这次她完完全全是清醒的,她做不到。就算她再想,还有令一个清醒而痛苦的蒋芸高高在上看着。
她怕。
可是,她哪里跑的过贺三,才跌下沙发,就被贺三给扯进了怀中。
贺三从后面狠狠地咬住蒋芸的肩头,用了十二分力道。
蒋芸吃痛的想,看来今天晚上是注定要见血了。
“蒋小四,我说过,不要逃,不要惹哥生气。”
蒋芸眼泪刷刷地就往下掉,悲愤地想,老子都要被给你做了,还在意惹你生气吗?
贺三咬了一会自动放天蒋芸的肩,改攻击她的其他地方,没有再咬,顶多只能算做是啃,却凭添了一股之意。
蒋芸被他弄得阵阵瑟缩,想要又不敢要,只能任由自己在冰与火中无力挣扎。
蒋芸被困在贺三怀里,贺三从背后吻她,吻她的背心,吻她的颈窝,吻她的耳尖……仅仅只是这样,蒋芸就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了。
但贺三似乎并不满足于此,本来放在蒋芸腰间的手,开始往里探。
蒋芸凉凉地吸了一口气,急得不知如何是她。
“哥……我……我爱你。”
急急忙忙中,蒋芸只能断断续续地喊出这么一句。
贺三的手继续往下探,像寻宝似的,所以之处,撩拨起一股无名之火。
勾起嘴角,贺三红着眼睛,如同饿狼似地,“哥知道,知道。”
你知道个屁!
蒋芸绝望了,昂起脸,对着天花板大喊了一句。
“可是我不愿意,不愿意!贺三,我不愿意!你听到没有,我说了,我不愿意!”
蒋芸喊完便开始大哭,真正的大哭,嚎啕那种。
贺三停住,片刻之后放开蒋芸,离开她的背,站起身。
蒋芸以为结束了,抽抽噎噎中偷偷松了一气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来得气在空气中由二氧二碳转化成氧气,就只听到贺三冷哼一声,蒋芸来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他擒住手腕,硬生生地从地上拉起。
“哥!”
蒋芸尖叫,跳着想要挣月兑贺三的手,但贺三完全没有理会她,一路拽着她往楼上的卧房走去。
蒋芸自然是死都不肯,但贺三似乎也发了狠,也不管蒋芸会不会痛,拽着她的手腕就往上拉,用的还是蛮力。
“哥,你放手啊,放手,我胳膊快要断了。”
贺三脸色凌厉地将蒋芸一路拉到了楼上的卧房,进了房间后,手一甩,蒋芸被甩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一切就像暴风一样,来得又猛又烈。
蒋芸这边还没爬起,贺三的身子就又压了下来。
“你不愿意?你不愿意?!”
贺三的眼睛里像藏着食人兽的光芒,似乎只要蒋芸说一个不字,他就要掐死她。
蒋芸哆哆嗦嗦地看着贺三,哪里还说的出半个不字,眼神里全是惧意。
“蒋小四,哥不够好么?王世唯那样的人渣,你一爱就是九年,哥难道比他都比不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蒋芸竟然在她那无所不能的三哥眼睛看到了受伤。
张张嘴,蒋芸竟然找不到辩驳之词,苦笑一声,“老子当初那是瞎了眼。”
不管她瞎不瞎,她白瞎了九年的时光这是铁一般的事实,算什么,最过份的是贺三在准备强了她的时候,还要踩一脚她的痛处,哪最痛,他就往哪下脚。
“好!现在就给我擦亮你的眼睛,看着哥,这世上,你还能找出像哥这么宠着你玩的人么。蒋小四,好好看着,我要你看着,这世上,只有一个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