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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
一家糜烂的夜店里,几个医生再此推杯换盏,他们已经是在墨西哥医学界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了,可是现在还是拘谨的坐在那里当陪衬,这次主要宴请的对象,却只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而且还只是一个刚刚崭露头角的人。
一个坐在副手的医生看到自家主子和舞女们调笑的手法,真是怀疑他还是不是手术台上那个所向披靡的怪胎医生钟名扬,那股半醉半醒的色迷样,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叮铃铃!”正在他问候钟名扬的人品问题时,别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副手一看来电显示就犯了难,韩夜夕是集团里董事长最亲近的人,自己身旁的这位爷玩的正嗨,万一是让他回去工作的话,估计两头犯难的就应该是自己了吧!
“喂,夕姐我是…”
“别你是我是的了,只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钟名扬死了没?”副手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韩夜夕一声暴呵,连带钟名扬也骂了个狗血喷头。
副手听后一阵哆嗦,这小姑女乃女乃还真是出了名的泼辣,完全不把墨西哥政府的座上宾放在眼里。
“钟院长就在我旁边,只是他……”副手有些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钟名扬,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在和舞女们暧昧**。
韩夜夕也听到了电话那头女子的娇吟声,又想起了云默所说的事情,顿时怒火中烧,“让他马上滚回华夏来,月绯出了车祸,这里的赤脚医生说她的眼角膜坏了,月绯本人并没有什么事,让他给我滚回来帮月绯做个全面检查。”
韩夜夕不再和他废话了直接挂断了电话,转身回到病房照顾北辰月绯去了。
副手握着电话也是一阵不安,再也没有任何的顾虑,一把窜到了钟名扬的面前,却还是略带恭敬的说道“钟医生,请马上和我回国!”
钟名扬懒懒的撇了自己的副手一眼,他还没玩尽兴哪,休闲的时间是有限的,出来玩就一定要玩个够本才行,哪能这么早就回去,看来明天他要换个副手才行。
“放心,我明天没有手术,我今晚就在这里陪我的美人了,就算是有工作也给我推了。”钟名扬故作潇洒的挥了挥手。
怀中的金发美人听后,更是像没有了骨头一样的腻歪在他身上,一脸讨好的说道“名扬哥哥难得出来有时间陪我,就该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否则怎么会有心力工作哪!?”
那火辣的身材在钟名扬的怀里蹭了蹭,那纯净的脸蛋和身躯并不相称的风情,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钟名扬怜香惜玉的拍了拍女子的脸颊,又挑动着她的敏感带,“听到了吧!就照珍妮说的去…”
“少主出车祸了!”钟名扬还没将‘安排’两个字说出口,副手就一声大吼,把昏昏欲睡的怪胎医生震了个半死。
“你说什么?谁出车祸了?那么彪悍的死丫头怎么会出车祸?照顾她的人都死了吗?”钟名扬一把推开了怀中的美女,拽起了副手胸前的领带,由于过于担心面色显得有些狰狞,要是他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一定会让这家伙成为他手术台上的白老鼠。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夕姐刚刚打电话来说,有些医生判断她伤到了眼角膜,可是她自己却好像没有什么大问题。夕姐不放心,让你回去给她做个全面检查。”
副手有些颤抖的说道,钟名扬一直妖孽好看,对待身边的人一直温和有礼,可是没有想到发起火来也是那么可怕的人物。
钟名扬听后先是一阵沉思,还好不是太严重,眼角膜坏了还可以跟换,要是损伤轻微了话还能靠药物治疗,就是不知道她其他的境况如何,要是潜移的病例拖久了才是最麻烦的,有很多的情况往往是到晚期才被发现的。
从口袋里模出了几张大票子,随意的丢给了身后的舞女们,副手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动作,钟名扬就像一阵风一样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句‘帮我包一架私人飞机’。
处理劝说钟名扬回去以为他们说的都是中文,在座的没有一个人没有听懂他们说什么,只是知道这次的主角突然消失了,当然解释的事情就丢给了这个副手了,虽然他是墨西哥政府的座上宾,在医学上还是个新人,不能不给这些前辈面子。
月色沉寂如水,月绯实打实被冻醒了,缓缓起身才发现自己房间内的一扇窗户却被打开了,北辰月绯实在是睡不着了,索性拿起衣服去了隔壁的房间,她知道今晚有个人会和她一样睡不着。
北辰月绯轻轻推开了北辰韵宁病房的大门,如她所料的那样,北辰韵宁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尽管如此还是能听到西索的哭泣声。
北辰月绯上前轻轻拢开了她蒙着头的棉被,映入眼帘却不再是往常见到的那张俊美阳光的面孔了,小脸苍白如纸,金灿灿的长发略显凌乱的堆在了一起,微微翘起的睫毛上沾着少许的水珠,一旁的洁白枕畔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北辰月绯疼惜的抚着她头顶杂乱如草的金发,自己当年亲生母亲去世时也不知是怎般的心情了,也许算不上难过吧!自己与她并不算亲厚,甚至也有些怨恨她,她离开的时候并不是很伤心,只是现在想来还是挺难过的,时间越久这样的悲伤就会越重。
“和我聊聊吧!你这样一直闷着自己也不是个事,也许我帮不了你,可是我还能和你商量一下将来的事情,人不可一辈子沉寂在悲伤之中,你的命还是我救的。”
北辰韵宁素手紧握被单,看见北辰月绯搬着一把椅子悠闲的靠坐在她的床前,有眼已经被厚厚的纱布包裹了起来,说是为了看东西时方便一些,也为了以防病情的恶化,以防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期。
北辰韵宁看到她受伤的眼睛时,心中是一片复杂,她救了自己可也放弃了自己的母亲,尽管她知道,如果可以选择,母亲还是会这么做,可是她却还是更想保全母亲。
眼泪再次无声的滑落,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北辰月绯羊脂玉般的手背上,不知是颤动了谁的心弦。
“妈妈,妈妈是被人害死的,我想为她报仇,可是,可是我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报仇。”低沉的哭腔声回荡于空洞的病房,断续不渐的声音吟唱着主人那悲觉的心情。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北辰月绯的全身笼罩着一层难以言喻的寒意,无论身上的羽绒服拢得多紧依旧抵挡不住那刺骨的寒意。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我也知道,就算父亲查出来了,也不会做任何的处罚。”
“谁?是谁?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不会做任何的处罚?我们是北辰家的人,难道不为我母亲还不为了他自己的面子吗?”。
北辰韵宁不甘抓着北辰月绯的袖子,她不解以父亲爱面子的毛病,就算他的眼里没有母亲也一定会为她讨个公道的,如果是另外两个家族的人,那么就算是正中了他的下怀,失去一个情人收拾一个敌对多年的家族,再借用此事博点好名声这是他一贯的处理方法。
北辰月绯听到这话也有些迷茫,他会处理吗?割据十多年的情分,为了一个情人舍掉面子去处理另一个情人。他不会处理吗?为了自己多年的威严,只是将她赶出家门。
“如果,那个人也是北辰家的人,你说他会怎么做?”
“怎么可能?他……”
北辰韵宁瞬间哑然,一下子瘫倒在了床上,好像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目光也是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就如同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女圭女圭一般。
“为什么?妈妈已经打算离开家里了,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放过我们?”
“想不想知道你母亲今天和我说什么?”
北辰韵宁错愕的望着她,眼睛里写满了求知,她并不认为这件事无关紧要,否则母亲不会对她如此的避讳,就连行为也是那么的怪异。
北辰月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只是她唯一不解的是,曲桦桥到底是怎么动手的,居然可以让她们在半路上昏迷。
听完北辰月绯的讲述,北辰韵宁更加的困惑了,“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问题我一会儿再回答你,你先告诉我你早餐吃了什么?又是再哪里吃的?”
“早餐我看妈妈没什么胃口,我也不想吃,就乘着赵妈不注意的时候收了起来,你来了之后,我就又喝了一杯果汁。”
北辰月绯冷冷一笑,她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今天的果汁是从南方空运而来的菠萝,她最讨厌的就是菠萝了,所以就没有喝,没想到这个小爱好倒是救了自己一命。
“北辰韵宁可能不是北辰夜的女儿,水姨可能就是发现了这件事才被灭口的,而我的母亲也可能知道了这件事才会丧命。”
北辰韵宁依靠在床头,久久不曾言语,这一切的一切原来只是一个笑话,妈妈最清醒的时候却还是失去了性命,居然是在她人生最为危难的时刻。
“妈妈给你开的条件,现在由我来实行,我知道你的能力要远远强过我,可是必要的助手你还是需要的,我唯一的条件就是,我要离开北辰家。如果你想要报仇,那么,不要忘了叫上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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