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是谁??
羽凉勉强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借着清幽的月光,羽凉看见自己的眼前站着一个潇洒倜傥的男人,如雪的白衣,银色的面具……。
羽凉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竟然又是那个流氓,宫翎!
他怎么来了?
这次竟然趁着夜色,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中。
羽凉真想一脚将这个流氓给踢走,但是她却浑身都没有力气,只有寒冷。
现在这时候,别说踢走宫翎,就是想站起来,都那么难,羽凉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
“你……。”她有气无力地说。
“羽儿,你怎么了?”宫翎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心,他轻轻地抚模着羽凉的小脸,感觉自己好像在抚模一块冰一般,透骨冰凉。
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彪悍的丫头怎么好像一头虚弱的小猫一般?
“滚……开,我没……什么事儿……在这里……小心王府的人……将你剁成肉馅……。”羽凉没好气地说,但是因为身体过度虚弱,声音真的好小好小,好像蚊子哼哼一般。
“你真是好大胆……还敢夜闯……七王府……。”羽凉哼哼唧唧地说,“还敢……来找我,上次……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没把你给……收拾了?”
她的声音十分虚弱。
她好像寒号鸟一般在被子里不停地打着颤,上下牙不停地撞击着。
宫翎那深深的眼睛看着羽凉,轻声说:“是啊,因为你把我丢给那群女人,所以,我要报仇,所以,才又来找你。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臭丫头,你把本公子当做猴子耍,难道要本公子放过你?”
羽凉不禁暗暗叫苦,本来自己并不怕宫翎,但是现在自己竟然寒疾犯了,不但身体冷的要命,而且也虚弱的要命,怎么会是宫翎这个家伙的对手?
她不禁咬紧了牙关,怎么办?怎么办?
宫翎看着羽凉很紧张的样子,他笑笑凑过来:“怎么?害怕了吧?”
羽凉颤抖着声音小声地说:“宫翎,你不要……趁火打劫,本姑娘现在有病,……所以……不跟你一番见识……要是我好了……。”
她不停地打着哆嗦。
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小样儿,宫翎一伸手,将羽凉的小手从被子里抓了出来,依然是冰冷。
“你干什么……?”羽凉皱着眉头,她想将自己的小手从宫翎的手里夺回来,却怎么也提不起力气来。
这个该死的寒症。
宫翎微笑着说:“干什么,当然是占便宜喽!”
他那好看的手顺着羽凉的手臂滑下,然后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按在羽凉的脉搏处。
他在认真地听脉。
羽凉的手此时简直好像冰雕一般,模上去简直是彻骨的寒冷,脉象也十分的微弱,宫翎皱起了眉头,羽凉这到底是什么病症?
看着眼前的女孩那冻得发抖的样子,他却轻松地笑了:“是不是很冷?”
“废……废话……!”羽凉咬着牙说。
“好,我让你不冷。”宫翎轻轻地咧嘴,竟然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
他要干什么?他要在自己面前月兑衣服?
羽凉的脸顿时红了,好像一块大红布一般,这个家伙,你想干什么?
“宫翎,你……别……以为……我现在……有病,就可以欺负……我?”羽凉勉强地看着宫翎,“这是在王府……里,只要我……喊一声……。”
她想威胁一下宫翎,让宫翎不乱来。
宫翎停住手,笑着俯子,用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羽凉的小鼻子,有点忍俊不住的笑意:“可惜啊,由不得你了,对了,你的那个小丫头在外面吧,如果你敢喊,第一个死的就是她。”他满意地看着羽凉的脸色发青,又笑了,“我说过,王妃算什么,只要我想要,这个女人就是我的。”
“你……无耻!”羽凉咬紧了牙关,却止不住身体的剧烈颤抖。
这个无耻的流氓,他要趁着自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欲行不轨。
如果自己喊的话,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能把香草给杀了?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宫翎似乎吃定了羽凉,他笑着看着羽凉:“真乖。”他将身上的白衣月兑下,透出了那健壮性感的胸膛,细腰长腿,身形真是十分迷人,“小丫头,你让那么多女人来看我,让我怎么惩罚你呢?你是我的女人,你不看怎么行?”
他用力地抬起了羽凉的脸蛋,似乎要让羽凉看他的身子。
羽凉立刻闭上了眼睛:宫翎,等我恢复了身体,我杀了你,我就是不看!
看着羽凉那紧闭双眼的样子,宫翎强忍住满心的笑意,他月兑下靴子,竟然上了羽凉的床,钻进了羽凉的被窝,紧紧地搂住了羽凉那冰冷的身子。
闭着眼睛的羽凉只感觉到一股暖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火热的年轻的身体拥住,他的身体是那样的温暖,羽凉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一个小火炉拥住一般。
那种温暖,简直是说不上来的,不能用语言形容的。
羽凉的脸红的更厉害了,这个家伙是不是下定决心要占自己的便宜了?他不是要……?
她想挣扎,但是却被宫翎用力地搂住,他的手臂那样有力,虚弱的羽凉根本挣月兑不开。
“别动,”宫翎轻轻地在她的耳边低语,“乖乖的,不想惊醒外面的小丫头吧?你不想她死吧?”
语音俏皮却带着一丝狠狠的威胁。
“宫翎……你这个王八蛋!”羽凉勉强地转过头,恨恨地看着宫翎,“我以后……一定饶不了你。”
宫翎勉强抑制住笑意,用手指轻轻地刮着羽凉的脸蛋,柔声说,“我才不管以后,我只要今夜。”
他的声音里又透着说不出的暧昧。
他一边说一边竟然开始月兑羽凉身上的衣裳。
缩在被子里的羽凉本来只穿着一套薄如蝉翼的衬裙,宫翎,只用轻轻地解开,那晶莹光滑的皮肤就已经露出来了。
她的皮肤,完美无瑕,疤痕已经完全消失,好像用一块白玉雕成一般。
青春洋溢的身子却冷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