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你就是梁医生吧?梁医生,上来坐坐啊”何梦蝶挤出一个很魅惑的笑容,冲着梁易丘抛了一个媚眼。
梁易丘完全不为所动,淡淡地扫了一眼车内,眼光停在了身为司机实为小弟的斜月身上:“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好了。”
何梦蝶继续扮演者她的微笑大使:“哎哟哟,梁医生,你确定要这儿讲事情吗?确定?”
梁易丘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看了眼仍然在撞死中的斜月,不为所动。何梦蝶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冲着斜月摆了摆手:“给老娘滚远点儿”
斜月哭丧着脸打开车门滚了出去,临了还万分同情地看了梁易丘一眼,默默地在心里祈祷:二姐大啊,这里可是闹市区,您可千万不要弄出人命来啊
梁易丘看着那个司机走远,心中的石头总算稍稍放下了点儿,不过生性谨慎的他还是不愿上车:“多少钱?你开个价吧”
何梦蝶一听这话,顿时笑眯了眼:“十万”
“什么?”饶是梁易丘自认沉稳的人也忍不住叫出了声:“这不可能,黎悠根本不可能承诺给你那么多钱”
“当然,如果是那个小丫头的话,当然不需要那么多的钱。”何梦蝶把玩着手指:“不过,你不是她,对吗?”。
梁易丘沉着脸一言不发,心里却在迅速盘算着。何梦蝶也不打扰,只是从自己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了一个文件袋。
“这是什么?”梁易丘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虽然他一开口就后悔了,可是当他看到文件袋里的内容时,还是惊怒万分。
“送你了。”何梦蝶把一叠照片塞到了梁易丘的手中:“这些是样品,哦不,应该是赠品,我那里还有更多更精彩的东西呢比如录音啊,录像啊,什么都有,随你挑。”
梁易丘两只眼睛几乎快要冒出火来,他怎么也想不到黎悠居然会找人调查他,而且还被人查到了那么多的东西:“十万是吧,成交其它东西在哪儿?”
何梦蝶听到这话,一点儿也不惊讶,指了指车子前座:“当然在别的地方喽唉,可是我不会开车,怎么办呢?”
梁易丘看了看远处正百般无聊的司机,猛地打开前车门,坐到了司机的位子上:“你不会我来就好了。”
“啊”一声惨叫在车内响起,不过,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何梦蝶好整以暇地拍了拍手,冲着不远处的斜月招手:“回来我们去你家”
斜月一脸悲容,可怜的人儿啊,你怎么敢跟二姐大独处呢?费力地把人弄到副驾驶座上,斜月小心地问道:“又去我家?二姐大,咱换一个地方成不?”
何梦蝶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斜月,最终,斜月无奈地妥协:“那去我家也可以,不过,我们只能呆在地下车库里。还有啊,二姐大,咱商量一下,不见血可以吧?”
看着何梦蝶缓缓地点了下头,斜月终于安心了。太好了咱终于不用为了处理善后烦恼了
当车开进自家地下车库的时候,斜月先下车,把二姐大请了下去,然后才来拖某个可怜的人儿:“二姐大,你答应了的,不能见血啊”斜月把人丢到了地下车库里的一张椅子上,一面用麻绳绑人,一面很不放心地叮嘱着。
何梦蝶实在是被烦透了,不耐烦地警告着:“再废话,我就让你见血”
好吧,咱不惹她斜月很没骨气地把人绑好,然后直接后退,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
“去,把人弄醒”
“得令”斜月迅速打开放在车里的一瓶水,直接就把人给浇醒了。这边,何梦蝶也不闲着,打开了一直放在后座上的摄像机,调好了焦距,开始了伟大的摄影工作。
“我……你想干什么?”要说梁易丘的反应还是挺快的,从刚苏醒时的迷茫,到看清情况后的骤变,期间不超过十秒。
斜月看了看自家的二姐大,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这位姐又想干什么了,只能沉默。
何梦蝶按下了拍摄,这会儿已经把摄像机对准了梁易丘:“说吧,黎悠在哪儿?”
梁易丘瞬间瞳孔放大,不过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去,把他的裤子月兑下来。”
斜月一个踉跄,几乎没直接趴下,惨白着一张脸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家二姐大:“姐,您是我亲姐您,您饥渴了?”
“啪”何梦蝶一个巴掌甩过来,毫不客气地骂道:“哪儿那么多的废话啊叫你去你就去”
斜月颤抖着走近梁易丘,哆嗦着伸出手去解某人的皮带。
“滚你要干什么?滚”梁易丘觉得自己快疯了,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斜月更想哭了,哥们,其实我也很想滚来着
“怎么这么慢?你平时不是很利索吗?”。何梦蝶不耐烦了,调整了下摄像头,指了指某人:“不用解了……”不等斜月松口气,后半句话就到了:“直接把拉链拉开就好了。”
亲娘(请读第四声)啊斜月内心里已经内流满面,无奈却不敢反驳,哆哆嗦嗦了半天,总算把某人的拉链拉开了。
“掏出来啊”
你是我的亲女乃女乃悲愤的斜月一板一眼地照着自家彪悍的二姐大的话做事,努力催眠自己,我是机器人,我是机器人……
何梦蝶拉近了焦距,对着某个儿童不宜的部位进行了各个角度最为详尽的拍摄,完了还对某人的脸进行了一个相当清晰的大特写。
“混蛋你个贱人滚滚”梁易丘现在的心情可不是区区一个惊怒可以形容的。虽然手脚都被绑住,可是这并不妨碍他的挣扎。
斜月看着二姐大满意地拍完了全景,悄悄地向后退去,根据他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绝对只是开胃菜,主菜还没出锅呢
“你这里的蚂蚁蟑螂多吧?”何梦蝶收了摄像机,环顾四周啧啧嘴。
“您,您又想干什么?”斜月瞅瞅离自己不远的车库大门,琢磨着要是现在拔腿狂奔能不能逃过一劫。
“去,给抹上”何梦蝶在自己随身的包包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小瓶蜂蜜:“这是极品的蜂皇浆呢,啧啧,真是浪费了。”
那你也可以不浪费的啊斜月这回是真的要哭了,跟着这位姐已经两年的他,深刻地知道,这抹蜂蜜绝对不是个好差。
“去啊”
无奈地接过蜂蜜,斜月一咬牙:“姐咱们用灌得行不?”抹什么的,对于受刑者是个折磨,对于行刑者也绝对是个难忘的悲剧。
“行”这回何梦蝶倒是很痛快:“把他裤子月兑了,直接灌进去幸好我买的这瓶口本来就是尖的……”
纳尼?斜月欲哭无泪,咱说的是从上面灌可是,瞅了瞅二姐大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斜月最终还是妥协了。扒下裤子,也不用劳动人家挪位子,直接就从空心的椅子背那里穿过去。
“啊啊啊出来啊啊啊混蛋贱人你个贱女人快点给我拿出来啊”梁易丘这回是真的疯了,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嘴里更是一刻不停地大骂着。
何梦蝶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直接打开了摄像机,继续她的摄影大业:“慢点慢点,慢慢来,咱们不着急,斜月你给我慢点儿让人家好好享受享受”
可是这再慢也有个时间吧,小小的一瓶蜂蜜不过才200克,就算斜月的动作再慢,最终还是灌完了。斜月看着手中的空瓶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仰天默默流泪,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
何梦蝶关了摄像机,开始左顾右盼地找东西继续灌溉大业。可是无奈,地下车库虽然不小,可是适合的东西却没有。晃了半天,何梦蝶突然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
不等斜月反应过来,何梦蝶就放下了摄像机,开始扒拉停在一边的商务车的前盖。
“你你你想干嘛?”斜月吓得都结巴了,女乃女乃啊您是我的亲女乃女乃啊哦不,您是我的祖女乃女乃啊
“灌汽油”
“噗”斜月不争气地喷了,并且在心里暗暗发誓,咱这辈子说什么也不得罪这位姐
“不是你说不能见血吗?”。何梦蝶答得理直气壮,一把扯过斜月:“快点儿,弄瓶汽油出来”
斜月咽了咽口水,偷偷地瞄了一眼已经完全吓呆了的梁易丘:“那个,其实吧,咱可以见血。”
“嗯?你不怕善后工作烦了?”何梦蝶相当地诧异,明明这厮很怕麻烦的。
“不怕我不怕我真的真的不怕麻烦”斜月说的信誓旦旦:“我这就揍他您说吧,要断几根骨头?”
何梦蝶看了看已经快要神经错乱的梁易丘,犹豫了一下:“那个,还是别打断骨头了……”
斜月死死地盯着自家的二姐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善良了?
“我看还是,嗯,弹**吧”何梦蝶想了一下,开口道:“**弹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