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正是年少气盛之时,他若要刁难自己,那他的这把老骨头可就要散了。
“好吧,既然巫师也这般认为,那本尊也不能有负众望,巫师觉得本尊的柔荑如何?”他着实对那些大臣的女儿不喜,要他娶她们,他宁愿把父王给骗回来再做圣主,反正父王这辈子就娘亲一人,他宠妻天下皆知,总不会有人敢叫他纳妃吧,
‘本尊的柔荑’?这……圣主是在说此刻正睡在凤舞宫内的那名女子吗?圣主都给那个女子冠上了自己的称号,他若在说什么,那岂不是有违圣意?可是他回去要如何像满朝文武交代,“圣主请明示?”
“巫师是聪明人,虽已到成家之际,可即便如此本尊也不想被人勉强,特别是在婚事方面,谁若答应了谁什么,谁就自己去娶那些女子,就这样,本尊还有事,巫师请自便。”拜幽硫兮几句话说完就飞身离开了。
把煞吉拉一人晾在了原地,谁答应就自己去娶?这下大事不好了,莫非要他一大把年纪了去娶那些女子?若真是如此,回去被夫人知晓了,他的耳朵可就要遭殃了,不过,还好他没有一口应承下来,不然等下他可就推月兑不掉了。
煞吉拉走出圣宫,看见那一群正在等会结果的大臣,很是伤神,硬着头皮走过去,其中的一个大臣迎上来,“巫师,不知此次询问,结果如何?”
“圣主心中已然有了合适人选,尚书大人如果想详细得知可亲自去问圣主便是,本官还有事,各位同僚请自便。”和拜幽硫兮的话如出一辙,摆明了是在用自己的官架子压人,他好歹也是百官之首,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
煞吉拉留下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留下了一群满头问号的大臣,“这这这……巫师这是何意?”
“还没明白吗?巫师说圣主已经有了合适人选,我们若是在苦苦相逼,圣主发怒,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此话一出,各人心中有了结果,彼此心照不宣,散场……
圣主在南疆的臣民心里是一种信仰,即便是说在理上,圣主不同意,那便是错的,更何况在南疆的历代圣主都是明君,不是么?
否者南疆今日的强大从何而来?故,圣主是绝对强势的,他说不,谁都不能背道而驰。
拜幽硫兮几乎每隔两日都会去皇陵看他的祖母彤溪涵,从他生下那一刻起,祖母就把他捧在手心,即便她再不开心,对着他时,永远都是笑着的,在她离世之时都是笑着的,她说她可以解月兑了。
他虽不知祖母的话究竟是何意,但他能感觉到祖母是开心的,娘亲也说祖母是开心的离开的,可是她还是在父王的怀里哭不停。
后来,他才知道,祖母和祖父的故事……
“祖母,我又来看您了,今日硫兮给您看一个人,她是个很胆小的女子,以后她便会是你的孙媳妇,您可不要吓着她了,相信祖母必然也会对她好的,是吗?”拜幽硫兮说完,对着陵墓沉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