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县委看此情形,心道琢磨,这匪徒一道,行规倒不含糊。(本章由hao123——转载發佈)平时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荡匪都兢兢业业的刻守,不敢逾越雷池。想比较而言呢?一些挂着牌匾的行会,纪律条目清楚的刻在碑上,但遵守的又有几人呢?
“乌贼,你他娘的不要欺人太甚,我白眼狼行的正,坐的直。你他娘的怎么知道他就是荡匪?”白眼狼手指着孟县委,反咬一口,冲着天下乌贼大声道。
其他几人和白眼狼感情很好,没事经常聚在一起喝个小酒什么的。听白眼狼这么一说,觉得有理,对啊,天下乌贼怎么知道他就是荡匪?立刻都替白眼狼说情,“乌贼兄,你也是我们业内有名的人了,说话我们应该相信。但凡事都要讲证据,我们不能因为乌贼兄的一句话,就治白眼的罪啊!这样未免太失公道了吧?”
天下乌贼这人义气、耿直,可脑子不大好使,被他们这么一问,他还真想不出拿什么证明孟县委的身份。孟县委看天下乌贼被他们问倒,垭口无言。接过来道,“兄弟,此话差矣。我们荡匪一行,没有成立正式组织,也没有颁发上岗职业证等证明的机构,你们要我拿出证明,明显是为难兄弟不是?恕我冒犯,请问你们是拿什么证明你们自己身份的呢?”
孟县委说话时面不红心不跳,瞎诌一通。荡匪到底有没有上岗登记的机构,他还真不知道!
那几名玩家被孟县委问得无理回答,荡匪是新兴行业,哪里有什么上岗证什么的证明。
“白眼狼,你他娘还真是白眼狼,自家兄弟的东西也抢。”天下乌贼看他们不语,马上又义正严词道。
白眼狼自知理亏,心想也不要在顾及面子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乌贼兄请坐!”白眼狼马上换张脸皮,谄媚笑道,请天下乌贼入坐,又对孟县委笑道“这位兄弟也请坐,我们有事坐下来说,边吃边聊。”
酒桌上好办事吗!
天下乌贼老脸板着,一副刚正不讹的样子,冷哼一声,一狠狠砸在板凳上。孟县委则笑咪咪的对白眼狼道,“兄弟客气了!”说着,找个就近的位子坐下。
其他几名玩家跟着纷纷落座。白眼狼押了一口酒,道“古人有云:不知者不罪!你看这样行吗?这位兄弟的损失,我全部赔偿。不打不相识嘛,我和这位兄弟也算是有缘,你看我们就全当交个朋友,怎么样?”
天下乌贼看着孟县委,道“兄弟,你看怎么办?别怕,有什么你说什么,兄弟我给你顶着。”
天下就是有这样的人,一面之交,却对你异常的照顾!
孟县委虽然表面依旧是微笑,没有多大的表情波动,但这些情义都暗暗记在心里。有时感情不需要表达,只需默默记得。
天下乌贼显然也不想与同行兄弟撕破脸皮,但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了孟县委。
“好吧,还是按照白眼兄弟说的做吧!”孟县委故意装得有点无奈道,“我抢劫来的那辆运油车价值一百二十万,车窗玻璃,车头的油漆受到严重损伤,发动机中弹造成不成正常点火,恩,维修费等杂七杂八的算在一起,总共用了三十万。”
孟县委月复诽道,反正那天白眼狼连同部下全部阵亡,他又不知道自己车损失到什么程度,既然有人撑腰,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
白眼狼微笑变冷笑,道“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你那辆车最多值几十万而已,我给你十万块了事。”
孟县委知道,要不是天下乌贼说给自己撑腰,白眼狼根本不会甩他的。想威逼利诱我,没那么容易!
孟县委依旧是那副职业式的微笑,“白眼兄,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打劫之前我刚把车修理好,买家都谈好了,就是一百二十万。但他们看车子已经损坏,硬生生砍去一半的价钱,那可是六十万呐!我只向白眼兄要三十万算是过分吗?”
白眼狼听孟县委这么一说,即使明知他在胡编乱造也没有办法。但这样把钱付了,栽在一个新人手里,他心又不甘。不付,有天下乌贼在这里给他撑腰,弄不好,自己这行就不要混了。双面为难啊!
“不过分!”天下乌贼看白眼狼吞吐半天不说一句话,拍桌而起,讽刺道,“你他娘的不会连这点钱都没有吧?”
白眼狼当然有钱,但被孟县委宰心有点不甘。
“好,老子付!”白眼狼大声道,心里想咱们风水轮流转,不要让你们栽在老子手里,到时让你们好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也!白眼狼虽然算不上英雄之流,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玩现在的百分百逼真度的游戏,尤其像这样和真实世界币挂钩的游戏,你还要像以前那样见谁不爽就要杀谁,那你就不要玩了,干脆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做点小生意糊口过日子。
白眼狼通过系统把钱打在孟县委户头上以后,又要留孟县委他们在那里喝酒,但被孟县委谢绝。
“我们就不打搅了!”孟县委站起来要告别,天下乌贼也跟着站起来,警告白眼狼道,“下次让我知道你干这样的缺少职业道德的事情,别怪我手下无情。”接着,冷哼一声,走下楼去。
“这天下乌贼啊,简直比狂热的宗教份子还卫道!”孟县委心里笑道,连忙跟着天下乌贼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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