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将军大人亲临,除了必要的守卫,所有的人都被叫去了校场,至于南小朵为什么没去,那必然是因为她这个兵种完全没有资格参加这种盛大的场合,再则也是因为日子太舒适,全然懒散惯了。所以刚才大家伙吆喝着集合的时候,南小朵实则是蹲在军营里那些女人的墙脚听那些女人谈笑风生了。不过,南小朵其实是有私心的,她此番目的主要还是去打探自己的那几个生死之交,到底有没有被这些个女人开过bao而已。
某女语气媚中带娇:“哎呀……昨个儿真是累死我了,这些个男人跟吃了药似的,个个都卯足了劲儿的折腾人家。瞧我引以为傲的白瓷肌肤,都给这些死男人给毁了。”
南小朵皱眉,随后再撩起袖子巧了巧自己的手臂,毁了?这是怎么毁了?没有实战经验的南小朵,对此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某女嗲道:“你个浪骚蹄子,分明就是爽得不行了,还装娇女敕!奴家我那天遇上的那个,整整要了奴家两个时辰,奴家这几天腰都直不起来呢。”
南小朵心中大骇,这是何种情况?两个时辰?她一天刷马背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那不是手膀子都得打折咯?她营帐中的那几个,不都是声称速战速决的吗?
某女又道:“你们是第一天干这行吗?军营里的男人就跟和尚一样,见了荤腥那还不猛着劲儿的吃啊?能有几个瞧见咱姐妹不眼直的?”
南小朵默默流泪,好吧!这比喻果然十分恰当。她那营帐中,讨论最激烈的也是这个话题了。
某女:“听说今儿那个传说中的平定将军来,啊!好可惜……传说那将军可是俊逸不凡啊,那姿容,那身形,哦!天哪……要是能让我陪上他一晚,这辈子也是值了。”
南小朵点了点,记忆里浮现某将军绝美的脸,确实是非常俊逸。随着又是邪恶一笑,貌似某处也是非凡得很啊!虽然当时她也还年幼,但是印象也足以深刻,哈哈哈……
某女:“那平定将军几月前方死了妻儿,到还真是为了国家鞠躬尽瘁,这么早早的又赶来边防了。”
南小朵模着下巴,哦?这美男将军看不出来,还真是精忠为国啊。嗯!看来先前确实是对他有所误解。不过这样的人,若是能在他身边谋哥差事,还真是好过给马梳毛啊。南小朵默默的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盘。
某女突然幽怨道:“哎……可惜他这一来,咱们可得换地方了。我可恨死爬山涉水了。”
南小朵拍了拍上的灰尘,揣着那个为土豆准备的萝卜,悄声离开。哎!今儿白来了,这些个死女人,讨论的内容都没一个是有价值的。不过她比较好奇的是,大哥他们到底是不是这些女人口中的那位两个时辰的英勇汉子呢?嘿嘿……
因为现在的生活条件改变了,所以马厩也分了好几个**的空间,目的也是为了将品种优良的马和一般的马种区分开来,军营里其实不负责马匹的繁殖工作,马匹都是有专人护送至此,大多的战马也是都是以雄性居多,但是也有那么些个别出类拔萃的母马,会跟随这马群来到军营,所以在必要的时候,南小朵也管着这些马不乱来,免得乱了马匹的质量。
当然,土豆本也算不上什么一等一的好马,可是因为南小朵一直觉得对不起土豆的救命之恩,所以更是动用了各方关系,给土豆找了个中等偏上的好地段,连排场都是和最高等的马一样的。只是土豆为情所困,更是对南小朵食言三年耿耿于怀,对于如此优渥的生活条件,完全没有买南小朵的帐,每天都会将马厩弄得乱七八糟的,而且性格也十分彪悍,就连后来南小朵屡次想给它介绍新男朋友,土豆都是挥着马蹄子一个劲的猛踹别人。搞得后来,这军营里的公马们,没一个敢再近土豆的身。
南小朵捏这手中的胡萝卜,呲牙嘿嘿一笑:“土豆,爷这次要是没给你将那汗血宝马放倒,爷就直接将自己放倒了,让你踩个够。”
南小朵一个人乐呵呵的来到马厩,然后首先将马厩里所有的“贵宾房”挨个翻了个遍,随后在靠东面的一个马舍里找到了那匹曾今被自己甩了两鞭子的汗血宝马。脸上顿时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模了模腰间的马鞭,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哼!你个死马,当年害得老子差点被人剜了眼睛。告诉你,老子这三年也不是白混的。今儿个,咱家土豆上定你了。
越是品种好的马,越通人性,已经养马三年的南小朵心中清楚得不得了。若是此番自己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上前挑衅,使计,这汗血宝马铁定不会上当,哼!哼!但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些年,南小朵整治的这些个烈马也是不在少数,什么样的排场没见过?之见南小朵将一个小水瓢装了少许的水,然后一边非常邪恶的笑着,一边抖了将近半包药。这可是专门给公马发情用的药,在烈的马只要一小点都是招架不住药性,不过南小朵实在太记仇,若不好好报了这三年的积怨,她今天晚上肯定得彻夜难眠。随后,南小朵趁着汗血宝马闪神的空挡,立刻将那小瓢水给倒进了它饮水处。直到看着它丝毫未察的喝下几口后,南小朵才离开。
走到半路,南小朵不由得指天一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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