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暮,似乎满屋的绮丽都未消散,南宫昱知道自己不该,可是初尝**的他,实在贪恋那般动人的滋味,再加上南小朵体内药性犹在,总是不受控制的挑起一轮又一轮的火焰,而南小朵实则毫无意识,只是完全处于本能。
直到轰然一声巨响,门外冲进来两个男人,才扰了这一室的暧昧。
南宫昱大惊,连忙将南小朵护在身后,迅速抽出床内侧的被子,盖在南小朵身上,俊脸上虽遍布着**的痕迹,却也是做好了厮杀的准备,现在的南小朵,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丫头了,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将这一生最宝贵的东西交付给自己的女人。南宫昱目光直视着两人,似炫耀,更坚定。
而满屋子那浓烈得让人几乎不敢呼吸的**味道,让屋中那两个一黑一白的身影,更是衣袂翻飞,怒火狂烧。原本狭小的空间,更显拥挤,场面也是火光四射,一触即发。
尧战难以置信,不过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他竟然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那丫头是他的,他那么忍耐不舍,竟然被这小子捡了便宜,他要杀了他!杀了他!尧战捏着拳头的手,瞬间有血迹从指缝中滴落,绝美的面容更似恶鬼,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而南宫昱因为司空傲的药,现在也是今非昔比,扯下一片帐蔓围在腰间,接下尧战招招致命的攻击,只是,由于尧战怒气飙升到了一个临界点,而自己方才又有些所需无度,更何况几个回合后,司空傲也加入了战局,形势立刻扭转直下。南宫昱被逼得步步倒退,双手发麻。
司空傲也是疯了,薄唇毫无血色,面具下的眸子与尧战相较,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招式也是狠准无比,但是,没出几招,他又听见了南小朵细碎的声音,心中宛如被人敲碎了一片明镜一般,转而立刻一脸担忧的赶到床边。司空傲修长的手毫无血色,颤抖的拂过南小朵依旧泛着艳红的小脸,那浑身遍布的青紫,更是让人钻心的痛,该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司空傲将南小朵搂在怀里,仿佛一件绝世珍宝一般,仿佛那便是全天下。
“放开她!”一旁还在抵死扭打的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怒吼出声。
司空傲不理会,就在将南小朵抱在怀中的同时,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了南小朵的异样。若是一般女人,初尝**,这番肯定会虚弱得不醒人事,可是南小朵虽然同样不省人事,但是身体在他的怀中时,竟然有意识的扭动,更甚者将手滑入了他的衣襟中,那炙热得体温,让司空傲大喊不妙。立刻探向南小朵的脉搏时,眸中更是露出了从未有的狠绝,连忙封住南小朵几个大穴,同样吼道:“南宫昱,我杀了你,你个疯子!她中了毒你知不知道?你竟然……你是想害死她吗?”
“中了毒?”南宫昱宛如晴天霹雳般难以置信!手上的招架也慢了一拍。
尧战毫不留情的一掌将他震退数步,随后黑着脸快步上前,抓起南小朵的一只手,然后用压倒性的其实对司空傲咆哮道:“拿开你的脏手!再碰她,本将让你人头落地!”
司空傲抱紧了南小朵,也毫不惧怕:“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滚开,现在谁都救不了她!”
“别让本将说第二次!”尧战神情完全癫狂,他现在就是见不得任何男人碰触她。
南宫昱抚这心口也是踉跄的上前:“司空傲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中毒呢?”
“怎么回事?我倒是想问下你到底怎么回事!她中毒已经很深了,你非但破了她的身,还如此与她缠绵,毒性已经完全不能控制了。”司空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好烫,该死,怎么会这么烫?
“怎么会这样?我以为,我以为……”南宫昱慌了,他真不知道南小朵是中了毒,不然他不会这么做的,真的不会。
尧战的眸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凌厉的掌劈向南宫昱,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连这丫头中毒了都不知道。该死!该死!
司空傲连忙出手挡住尧战那一掌:“你别闹了,现在救人要紧。她中的是那个将情娘子的媚毒,最关键的其中有一味药已经绝迹,我们得想办法。”
“什么办法?你说!你说!我都愿意做。”南宫昱跪在床前,心中懊悔不已,就算现在让他割肉,他都愿意。俊脸上满是惊恐。
司空傲沉默了。这下可把尧战急到了,一拳敲碎了一根房梁柱子,吼道:“你说啊!有没有办法。”
“有,但是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司空傲也陷入了焦虑,他真的不想说出,他也是个男人,可是若不这样做,南小朵只有死路一条。
“本将难道不是人?”
“你不行。”司空傲咬牙,“我也不行!现在要找到一个童子之身的男人,来做药引。”
“童男?”尧战愣了,随后更是怒火疯长:“混蛋!你是还要其他男人碰这丫头?不!我绝不同意!”
怀中的女人,指尖开始泛紫,司空傲大惊,抽出一根随身携带的银针,便开始放血。黑紫色的血,顺着银针缓缓滴落,一时间触目惊心:“来不及了!该死!”
“有人!还有人!”南宫昱双眸有些放空,纵使有千百个不愿,但是他更不愿看着南小朵死,“小白!广小白可以!小朵会愿意的。”
“不!我不答应!”尧战掐住南宫昱的脖子,恨不得扭断它。这蠢货,瞧瞧他都干了什么好事。
而司空傲一听,立刻将南小朵裹结实,直接跳窗冲了出去。是的!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算是以后,南小朵也不会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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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我表示我的存稿就是肉,所以……
擦……尼玛,我还在果更啊!要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