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雅淡定自若站在原地,脸上的冰冷并没有因为赫连煌的质问所融化,反倒寒气逼人。
“臣妾只是偶然听人说,臣妾的妹妹遭不明人士污辱,特意前来解救。”看样子,事实与谎言是相悖的。
“是谁说的?”赫边煌鹰隼的双眸在温锦身上停留,其锋利程度,让人发寒。
水若雅优雅地福了子,嘴角泛起一道寒冷的笑花,袭向仍跪在地上,眼都不敢抬一下的良妃身上,"良妃,你所谓的奸夫在哪?哀家还真想见识一番。"
“回皇上、禀皇后,臣妾是真的看到一个黑影钻进了这里,惊慌之余才会跑去皇后那儿,想要替天行道……”她没错!
“替天行道?笑话,朕需要你替什么天,行什么道啊!”赫边煌表情冷冽的睨着她,“不要以为,你们私底做的那些见不得的勾当朕不知晓,良妃,你该受到一些教训了,好让你通过此事明白一些做人的道理。”
没想到抓人抓到马尾巴上了,温锦非常后悔地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皇上,臣妾没有污辱您的意思,求皇上开恩哪!”
“良妃,多说无益!皇后,作为后宫之主,你应该好好的管教一下她了。”
赫连煌若有所思瞧着从刚才便不吭声,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身后的水若雅身上。
“是,皇上。”
水若雅收回视线,淡淡的答道。
“良妃妹妹,戏也落幕了,咱俩是不是也该退场了?”
“……”
她不甘心!
温锦紧握着双拳,眼底的不满一闪而过。
两人无声的退场。
赫连煌崩着一张俊脸,在听到木门被关闭的声音之后,转过身,与她面对面的坐着,飞扬的剑眉向里拧紧,以质问的语气说道:“水若冰,你背着朕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老实招出来,朕一样可以摘掉你的脑袋!”
“你凶什么凶?我怎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再说了,我又不认识你,简直莫名其妙……”
经过刚才一系列的事情,秦思思算是彻底的明白了:她是不是穿越了?
赫连煌的脸向她逼近,两人不同的气息相互混和。
除了男友和同事,秦思思再也没有同其他的男人相离的如此近距离过,不由地脸一红,心里好像有什么在骚动一样。
她这分明是水仙不开花——装蒜!
“水若冰,在朕的面前,你最好是不要装,别忘记了,朕能够给你们一家荣耀,同样也能毁了你们水家。”
赫连煌的高傲以及蛮不讲理,令秦思思不爽在蹙起了眉头,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这样啊!动不动就想摘人脑袋,有权利也不是这样用的啊!
还有,水家是什么?与她有什么样的关系,对于她这个才从异世过来的人来说,完全没有印象,让她如何回答?
不过,草菅人命,她最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