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夜深了,你是不是应该远离这个房间,与您的奏折为伴呢?毕竟国事比家事大不是行吗?”
秦思思故意娇笑,并且笑得十分的妖娆,无比诱惑地伸出舌尖轻舌忝着原本就红的嘴唇,透明的水渍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诱人,引人遐想。
另外,她刚穿好的薄衣,被她的双手轻轻地拉下,露出圆润可爱的双肩,领口恰到好处地岔到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足以令男人血派贲胀。
赫连煌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得吓退了好几步。
水若冰,你果然放荡,骨子都闷骚成这样了,他当真没有看走眼——
"皇上,还不快走,大臣们的请愿都你的御笔之下呢?还是说……您舍不得我这个浑身是骨头的恪人女子?"秦思思学着电视里那些赤果果的挑、逗动作,纤纤素指贴于红唇之下,吐露出来的舌尖似有似无、有一下没一下的舌忝舐着,其中的风情,男人自知。
就连身为男人的赫连煌被她意外的引诱给弄得月复中的欲火乱窜,却耻于刚才所放出来的狠话,面色沉静的将眉头拧得死紧死紧的,半天都不吭一声。
眼见自己的反、攻已出成效,秦思思缓缓收起姿态,身若无骨地缠上前,脚对准他那挺且俏的龙,就是一脚,力气虽然不小,却成功地把他路下了床。
赫连煌也算是习武之人,在摔倒之前只要借助于内力,当然不会摔得很难看。
秦思思略显失望地笑着说:"皇上,臣妾身有不适,请恕臣妾无礼,不送!"说完,她侧过身,无视他的存在。
从她颤抖得厉害的肩头来看,赫连煌整张俊脸都黑了。
她绝对是在笑。
为了刚才的事情在笑他……
水若冰,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有一天,朕一定会让你笑不出来!
哼!
正气的赫连煌拉下屏风上便衣,无限愤恨地甩了她一眼,夺门而出。
等他走后,秦思思才敢非常大声的笑出来,那声音绝对超过八十分贝。就连栖身在外面树枝上的鸟儿都被她的笑声给惊吓地飞走了,留下一片从身上擦掉的羽毛从空中飘落--
原来,挑、逗男人是一件如此开心的事情啊!
想必,以后的日子不会平静。
唉!
既来之则安之吧!
冷静下来的秦思思解开绳索,对着残留着他的气息的床位暗暗地叹了口气:只希望老天爷不要一个不小心把她这条看似不起眼的小命给玩死了就好……
翌日。
天色已亮,金黄色的阳光已经在人未察觉的时候占领了房间的主道位置,躺在床上的女人仍沉浸于睡梦中不可自拔,看样子,没有一时半刻是醒不了的。
这时,一位穿着宫装的小丫头,年纪大约在十五六岁的样子,行色匆匆地端着一盆洗脸水推开了眼前的高大的雕花木门,赶紧将铜盆放置于洗脸架上,心有不安地赶到卧室,见床上的人儿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佯躺在床上,睁着残酷的瞳仁瞟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