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行花都 三十六&#183:塞进嘴里的枪

作者 : 萧瑟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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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瑛洁一探手,左手抓住了黑人的手腕,往怀里一带,脚步早已踉跄的黑人,跌跌撞撞就奔向朱瑛洁的怀里。朱瑛洁当然不可能真把他揽入怀中,就在黑人的身体距离自己还有不到三十厘米的时候,她的身体猛然一个转向,结结实实的一个背撞,撞在了黑人的胸口,而他被朱瑛洁始终抓在手里的手腕,也发出了骨头断裂的声响。而后朱瑛洁的手势一变,抓住了那人的头发,右腿高高抬起,膝盖和那人的鼻梁发生了一个激烈的亲密接触……

又是漫天的血花,黑人仰面摔倒,所有的鲜血都来自他的口鼻之中。

如果说刚才只是事发突然,还没有人感觉得到朱瑛洁扎实的拳脚功夫,那么现在,所有人都意识到,科摩斯今晚踢到了铁板上。这个看上去性感妖艳的女子,下手不但果断,而且够黑,绝对都是奔着要人命的地方去的。

科摩斯的两个手下,几乎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就被她轻易的放翻在地。在场的那些酒客们,几乎都是大男人,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于站出来说他们具备这样的实力。哪怕是那两个小个子黑人站在那儿不动,任凭他们攻击,也没有人敢说自己能够像是朱瑛洁这么干净利索的让这两人出气比进气还多的躺在地板上。

至于科摩斯,更是错愕的难以复加,他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眼前发生的一切根本都不是真实的。自己这帮手下其实没什么本事,只是仗着自己在他们背后撑腰所以耀武扬威,科摩斯不可能不清楚,但是,他们毕竟也是两个男人,没什么本事却始终都是男人。居然被一个柔弱的女人如此轻易的干趴下了,这根本就是只有电影里才能发生的事情。

“现在,你们终于知道谁才是杂种了!”朱瑛洁还没有放过躺在地上的家伙,重重的一脚踩在他的脸庞上,足有八厘米长的细高跟,悉数没入了那人的脸上,从腮帮子的一边单刀直入,从两排白牙之间穿出。高跟鞋的金属根末,更是撞断了那个黑人的两颗白牙,白牙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之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辉,也预兆着这个黑人死的比他的同伴更痛快。

“科摩斯先生,你还想邀请我去你那儿喝酒么?”朱瑛洁转过身,光着一只脚,脚上的鞋子仍旧插在那个黑人的面颊之上,但是这却丝毫无损于她的冷峻。

下意识的,科摩斯就要拔枪,可是朱瑛洁比他更快,右手只是在腰后轻轻的一模,手掌之间就已经出现了一支通体全黑的鲁格p-85。左手在枪管上轻轻抚过,子弹上膛的声音无比清晰的在科摩斯耳边响起。

大家似乎直到这时候才注意到,酒吧里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没有人再卖弄风骚的吹着什么小号,但是刚才还风情万种的美女,此刻却变成了吐信的白蛇,乍然出现的两具尸体,让酒吧的空气凝结着无比酷寒的冰渣子。

鲁格p-85的枪管被朱瑛洁直接塞进了科摩斯的大嘴里,顶着他的上牙膛子,立刻有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斥了科摩斯的口腔。很显然,朱瑛洁没有丝毫的留手,鲁格p-85冰冷的枪管已经顶破了科摩斯的上牙膛。

“没有人告诉你,对一个漂亮的女士掏枪,是一件非常不雅的举动么?”朱瑛洁气定神闲,就好像她的手里拿着的根本不是枪,而是一根讨好对方用的棒棒糖一般。

科摩斯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炸开来了,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用枪指着他了?更何况是将枪管整个儿塞进了他的嘴里。久违的死亡的味道又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当中,这种滋味,只在许多年前他才经历过。

和大多数白人一样,科摩斯并不属于肯尼亚,他是英国人。

大约二十年前,他还是个十**岁的英俊少年,哪怕到现在,科摩斯其实也当得起英俊这两个字。身材高大,强壮有力,只是近些年过于安逸的生活,让他的肌肉有些松弛,月复部也开始滋生代表着身份和地位的脂肪。

那时他刚刚加入英国陆军,骨子里总有一种隐约的桀骜不驯的他,并没有能够在军队里获得他想要的东西。甚至于,他一直都被他的长官刁难,他很清楚,这都是拜自己那个早已不知下落的舅舅所赐。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科摩斯就有了一个不知所踪的舅舅,一个在军方并没有公开但是他和他的母亲却知道叛逃离国的舅舅。据说是和同僚发生了争执,他那个脾性暴戾的舅舅开枪射杀了两名大校,然后潜逃出国。但是由于他舅舅某种不适合被公开的身份,英**方无法像对待其他叛**人那样发布通缉令,但是,科摩斯和他的母亲却因此被军方监管了起来。

科摩斯入伍也是被强迫的,征兵的时候他并没有去应征,但是一个少校军官却闯进了他的家里,面无表情的给了他的母亲一张入伍通知书,科摩斯因此成为了一名陆军的普通士兵。

在军队里混了两年,除了长官的刁难他什么都没有得到,可是,他却被意外的征召进了军情六处,成为了一名浑浑噩噩的特工。

没有经历任何其他特工那样的特殊训练,科摩斯就被直接丢到了肯尼亚,如果不是每年固定打到他一个专门的帐户上的薪金,他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居然还是一名英**人,一名英**方的情报人员。

事实上,他来到肯尼亚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跟他联系过,似乎英**方只是为了把他丢到非洲来,从此不闻不问,倒是作为一名中尉军官的薪水,从来都没有短缺他的。因为有这么一份薪水,他在肯尼亚过的还算不错,但是也仅限于不错而已,没有奢华的享受,但是那笔钱也足够他过上比本地人富庶的多的生活。

一开始他也试图抗争,可是发现根本无人理会,逐渐的,也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这一过就是十几年。

五年前,他突然接到了他来到非洲之后第一个任务,他去了南非。没有接头人,没有明确的指令,只有大量的资金源源不断的进入他的帐户,而英**方的要求仅仅是让他尽可能的用这些钱去进行投资。买房买地,开公司,什么都可以,盈亏甚至都无人计较,他也因此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

这种生活,在两年前戛然而止,军方终于下达了第二个命令,让他把名下所有资产全部转入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的名下。让科摩斯气愤的不止这个,那个接收了他所有资产的人,甚至于都没有露过一面。

科摩斯再度被打回原形,看着那些曾经属于自己的资产,科摩斯阴翳的试图找出那个接收了他所有资产的人,然后与他同归于尽。但是,他终于见到那个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居然是他失踪了二十多年的舅舅。

同归于尽自然只能是一个笑话,别说那人是他的舅舅,即便跟他任何关系都没有,他也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能够杀死对方。科摩斯的舅舅给了他三十个人,然后那三十个人带着他回到了肯尼亚,并且把肯尼亚唯一的钻石矿抢到了手,又交到了科摩斯的手里。这个钻石矿,也就是叶俊父母丧生的那个钻石矿,那个狡诈又凶残的矿主,死在了科摩斯的手里,而他原先的矿工们,则迎来了一个比之前那位更加凶残更加狡诈的新矿主。

科摩斯一跃成为埃尔多雷特城最有钱最有势力的人,就连肯尼亚政府的官员也得仰其鼻息。原先的那个矿主,虽然每年都能从钻石矿里获得大量的钻石,但是到手的钱还不如科摩斯的十分之一。因为科摩斯有个好舅舅,他舅舅用一个极高的价格收购他挖出来的钻石,然后自行加工,通过英**方直接运回英国。双方都是暴利。有人说非洲出产的钻石都是血钻,沾染着劳工们的斑斑血迹,经过超过十个关节的倒手,才会出现在欧美的市场上,成为璀璨的钻石。而科摩斯和他的舅舅,凭借英**方的保护,省去了中间所有的过程,钻石上的血迹,被他们两个人消化的干干净净,而不再假手中间的十余道关隘。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将枪口顶在科摩斯的脑袋上,更别说像是朱瑛洁这样塞进他的嘴里……

“你可以走……但是,除非你杀了我,你一定会付出足够的代价。”即便到了这种时候,科摩斯依旧不会有半点的服软,他的嘴里甚至无法清晰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是他却依旧在试图威胁朱瑛洁。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而他的威胁,通常都能够转化为他需要的结果。可是今天,他显然错了,他错误的估计了朱瑛洁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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