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找门当户地的呀,这样玉珍也不会受委屈。”温琴插嘴说道,就怕她说出自己心里所想的。
陈夫人接着道,“可是玉珍不满意,她说宁愿做朱门的妾,也不做平门的妻。”
老夫人忍不住替玉珍辩解,“玉珍才不是这样的人呢,虽然她年轻有时会做错事,可是她不是会嫌贫爱富的人呀,我了解的玉珍不会那样的。”
“可是她的确是对我说的都不满意啊,她一直都喜欢将军府,听说言卿二月份要娶妻了,我今天是厚着脸皮来求老夫人了,能不能让玉珍一起进门呢?您知道的她们兄妹从小感情就好。她也不会和殷姑娘争抢,只会安分的做好自己的本分。”
温琴听了她的话,气得一拍桌子,“你这是又打主意到言卿头上了,上次让玉珍拿着那种下作的药物迷惑言昕不成,我们没有撕破脸面,你还好意思又来给言卿添堵,你到底想干什么?利用玉珍攀上将军府有这么重要吗?”
言老将军言将军和陈老爷本来是在喝酒,听了温琴这大声的问话,一时停了下来。玉珍九月在将军府给言昕下药的事情大家是都知道的,此时听了陈夫人又想让玉珍给言卿做妾,顿时感觉一阵气愤,言卿要是有陈夫人这样的丈母娘,非得搅合的家宅不宁。
陈老爷纵横商场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看到言老将军和言将军都要发怒了,赶紧转移话题道,“今日大过年该高兴的,小辈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决定就好了,咱们这些长辈还是不要参与了,言卿不喜欢玉珍也不能勉强,好了,不谈这些了,咱们继续喝酒。”
言将军接受到自家娘亲递来的神色,赶紧劝酒,就怕老爹一个激动把陈夫人给赶出去。
陈夫人不好意思再提玉珍是事情了,一时间三个女人只能干坐着喝茶,没有人开口说话。
言老将军一直虎着脸,样子很是严肃,多年来形成的威严气息逼得陈老爷无法将所求的事情所出口。
陈夫人等了好久,还不见陈老爷提到正事,只好冒着触怒温琴的风险主动提起了她们此行的真正目的。
言昕和君妍从树上下来后,就待在屋子里休息了。言昕靠着床栏,君妍依着言昕,手中捉着言昕的左手,在仔细地看他的掌纹。
言昕的左手纹路清晰,掌正中一条垂直的线上至中指下节,下通手腕,君妍指着这条线说,“我听府里的秦妈妈说这条线越直长越清晰就表示这个人越成功,看来是真的啊,你看你现在才二十一岁就是少将军了,统领着京总营这么多的手下,可不是事业有成吗?”
“我的家也很美满不是吗?我看你的也很清晰呀,女人一辈子的最大事业不就是嫁个好男人吗?你也很成功。”
“你又在臭屁了,不过嫁给你我很幸福。”君妍吻了吻言昕的手掌。
“妍儿,你是在勾、引我吗?”
君妍直起头来,瞪他一眼,“胡说,我哪有勾、引你,你不喜欢我吻你的手吗?”
言昕抱着她,“当然喜欢,只是你吻得我好痒,害得我好想吻你。”正要吻向君妍的脖子,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有事吗?”言昕略带怒气的声音吓得陈管事赶忙回应。
“少爷少夫人,是我,我是陈伯,刚才府里招贼了,想问问少爷少夫人是不是损失了什么东西?”
“我们什么都没有少,怎么才过年就有贼了,丢什么东西了吗?”君妍也问道。
“回少夫人,除了后院菜地里刚种起来的葱苗被拔掉外,别的东西并没有少,可能贼子是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偷呢,我这就叫人加强防备,少爷和少夫人也注意点,有什么事了随时传唤于我。少爷少夫人还有什么吩咐?”
言昕和君妍对视一眼,不由得一囧,君妍推一推言昕,示意他陈伯还等着回话呢。言昕对陈伯说,“今天大过年的,应该贼子不会来偷东西吧,陈伯也不用让大家守着,好不容易过个年,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不用大惊小怪的。”
陈伯应了是后就走了,边走边奇怪道,即使是过年吧,少爷怎么能放任贼子任意在庄子里穿行呢,都不用防备着,少爷这是给贼子过年呢?陈伯摇摇头,主子的想法真是难以捉模。
陈伯走后,君妍笑看着言昕,“言贼子,你怎么大过年的光偷自个家菜地里的葱苗呀,你这是没有品位。”
言昕捏捏君妍的脸颊,“贼子夫人,你作为女子,竟然不认识葱苗,当杂草除掉,咱俩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天作之合呀。”
二人说完呵呵一笑,君妍接着道,“你说要是陈伯知道贼子是我俩的话,会不会笑我们呀,只知道吃饭却不认识材料。”
言昕也觉得好笑,“咱们只能不承认了,否则被娘知道了,肯定要笑的。”
即使是知道言昕和君妍闹了笑话,温琴也没有心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