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雁南不阴不阳地说着莫明其妙的话,洛菲便来了脾气,推离了他的怀抱便往回走,刚走两步,便被耿雁南欺身按抵在墙上,单膝杵在她的双/腿间控制着她的身体,唇角挂着不羁的笑意,墨黑的瞳眸似深海古潭,里头尽是不可触模的危险,鼻端充斥的尽是洛菲从未见过的冰冷气息:菲儿……我生平最恨的,便是背后捅我刀子的!
洛菲冷笑,我若准备了刀子,就直接冲你这儿……而并非在背后!洛菲使劲地捶打着耿雁南的心脏,只是但如此的状况下,她如此的动作反而像是暖昧的撒娇。
耿雁南勾唇笑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她的两侧脸颊和颈边的动脉上,洛菲就觉得一阵缺氧般的晕眩,突然,他就像猛禽一般地极速附身,同时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避免她的头磕碰在硬实的墙壁上。
……
待他起身时,唇边带着刺目的殷红和蛊惑的笑意,再掺和着令人揣摩不透的邪气,鬼魅的气息从他身上赫然弥散开来…扃…
你……混蛋!你属狗的……洛菲捂着唇,口腔里是尽是男性的阳麝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与冷香味以及新增加的血腥味,混合起来却令她感到莫名其妙的兴奋。
你发起怒来的样子最美!我喜欢你发怒的样子!他的眸色里,开始翻涌着不加遮掩的深沉的欲/望。
洛菲抬脚,耿雁南敏捷地控住,继而便果断地束住了她枉然挣扎的手脚,唇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温柔且极富占/有/欲的侵.入,为最终的催营拔寨自信从容的布局…叹…
呜呜……你……干嘛……不要……呃……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小,伴随着渐渐密集的喘息声。♀
用单脚勾上阳台门的耿雁南扛起人便朝卧室走去,肩头的人不配合,耿雁南便重重地在她上拍了一把,随之惩罚性地将大摔在弹力一极棒的大床上,欺身俯上。
你要干嘛?现在是早上……你昨晚已经……
耿雁南再次霸道地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舌,耐心却跋扈的勾起她的丁香舌,与之在她那狭小的檀口里,激情地跳起了热舞森巴。
洛菲刚刚穿上的浴袍在他的慢条斯理的勾扯下,渐渐的月兑离了岗位,露出了她雪白莹润的香肩,和一对丰盈挺翘的跃跃欲试的玉兔。
双兔乱欲迷人眼,他小心翼翼的将一只握在掌心里……
他的掌心,某种特殊的原因有着非常的薄茧,刺激得她不由自由的颤抖、嘤咛。
雁南……轻点……逃是逃不掉了,洛菲降低了标准,只希望他能轻点儿,大清早的,别做得那么粗犷肆意、波澜壮阔……
是不是女人只愿意给她喜欢的男人生孩子?!他忙里偷闲地问。
嗯?……不知道。
你有没有想过给我生个孩子?
洛菲被这突然的问话给问懵了,怔忡间,耿雁南已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她像新鲜的剥了壳的煮蛋一般呈现在他的视野,撩/拨得人不由自主地想将她拆食入月复。
察觉到异物侵入时,她轻呻了一声,娇女敕的花蕊条件反射般地敏感地颤抖,层层叠叠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助阵,如饥似渴的吞下了他那根颀长的手指。♀
她撅着臀双手抵扛着他,想远离他那根邪恶的手指,但她的那丁点儿力气,那里敌得过眼前这个欲壑求填男人。
菲儿,要不,你也替我生个孩子吧?!
不要!洛菲坚决地否定。
……我们可以契约的!你只负责生下他,他的养育跟你没关系,他只租住你这里十个月的时间,我便承诺你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你的命,你也给吗?
呵呵……要我的命?给啊!不过那得看你能不能拿走!伴随着耿雁南咬牙切齿的回答,是他那正在做恶的手指,它突然就在她的身体深处一个恰到好处、恰如其分的勾挑……
洛菲连哼都没哼出一个字来,便引颈后仰、双眸放空,神色迷蒙如雨后江南的山水画儿。
耿雁南瞧着她丢盔弃甲的样了,如愿以偿地笑了,勾唇用眼神打趣着,并得逞般地将他的手指伸到她的面前,……我的世界刚刚下了一场暴雨!喏——,瞧瞧,我的手指,它被——淋、湿、了、呢!
洛菲直觉得打他都没力气,于是朝他怀里一拱,贝齿咬上了他胸前的一块女敕肉。
菲儿——,呃……,松口……
她是刚刚承过恩泽的,脸颊乃至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绯色,此时偏偏还自以为是的在他怀里拱着,咬着……待到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刚才的行为其实是一种别样的调/情时,为时已晚。
他突然抱起她来,将她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身子微微的后仰,这样的姿势将一双调皮可爱的粉红兔兔送到了他的唇边,那对小家伙跃跃欲试的,顶端的蓓/蕾像枝头摇晃的樱桃诱/惑着他采撷。
在这个冬日的清晨里,在身边朋友接二连三的出现枕边人背叛的故事里,耿雁南挣扎着寻求一种逃避。逃?逃进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里最好!逃进那粉红娘娘的诱惑中最妙!
一声异口同声的舒适长吟,身体高度默契的补偿镶嵌令彼此的四肢百骸都舒坦得飘飘欲仙。
杵状的东西因为只被慰问了三分之二,抗议性的开始斜斜的由外向里开始进攻,深钻,时进时退,进是为了进,退是为了更深入的进,全力杀入时,她已开始怯怯地哀求,雁南!轻点儿!轻点儿!雁南!
她嘴里喃着轻点儿,身子却像吸盘一般紧紧地吸附着外来入侵的大坏蛋。
耿雁南皱着眉,艰难地喑哑道:菲儿,太紧了!太热情了!放松点,你吸的我动不了了,乖,放松,放松点儿。说完便重重的义无反顾的推进。
一场流星雨,在那个特殊的领域里降落,淋湿了那个顽强奋斗不怕牺牲的大坏蛋。
他本就是个大胃的,若他愿意,这样歇歇停停的车轮战非得到日落不可,洛菲被他这样的超能量吓怕了,于是病急乱投医地提醒道,雁南,我记得好像long昨天说了,今天一大早来接你有个重要的会议……
耿雁南唇角弯弯如月初的上弦月,哟!跟我,玩计谋?!呵呵,刚才只是个简单的热身运动,现在才咱们才正式喊——。
两次的酣畅淋漓使得她已足够的湿滑,他已经可以整根的大操大办的进出,于是他锁住了她的肩头,循序渐进地发起了总攻,只是那样的起步速度太快,从点火到全速,也就分分钟的事儿。
他失控了,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厉,每一个撞击,都会令她下意识的紧缩,如此连锁效应,她的紧缩又紧紧的裹住了他的火热,他极度涨着的欲/望被她忽然之间紧紧的紧绞,如此的重力加速度……全部捣击的都是她最脆弱的点:传说中的g、、u、c……爱的魔力按钮们。
爱的井喷……
**的肆意泛滥,洛菲这儿不知今昔何年地欲仙着呢,耿雁南锦上添花的送上了自己的滚烫炙热,她终于如愿以偿地欲死了过去。
……
这一天,她用了九十九种方法求他打住,不要了,不要了;他却用了一百种办法令她主动开口求他给予吧,给予吧。
他疯狂得令人害怕,就仿佛这辈子的爱就要被他在这一天做完了。
耿雁南从卧房走出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时分,在客厅里坐着等候了近一天的long匆忙地站了起来,瞧见耿雁南玄寒冰冷的脸色,一肚子的话只化成了一句简要的问候,南哥——
嗯。
早上的会议……,我们开过了,内容也派人暗暗地‘流出’了……
其他的事儿进展怎样?
有一点儿的进展,洛桑打黑拳的时间、他妈妈生病的时间、还有……long顿住,抬头看了看楼上,她失去奖学金的时间几乎同步。还有,那时提供比赛奖学金的公司董事之一与宋子越是常春藤的同学……她休学后那一年的具体情况至今还是扑朔迷离……我已经施压了,估计最近会有新地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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