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怎么也没想到,此番受伤又给她招来了一个大难题,安向东在美国听说她受伤的消息后,第二天就马不停蹄的飞了回来。
当他一脸阴鸷的身影出现在安然病房门口时,刚刚打上吊瓶的安然差一点昏了过去。
安向东冷着脸,手中拿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像走到自己家似的,将桌子上一个花瓶中的旧花抽出来扔掉,然后将玫瑰插进去。等到一切进行完,才端坐在她的床前,似是关切实则嘲讽的问:“然然,结婚三天就受伤,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安向东那一脸寒霜让她小小的身子不禁缩了缩。
安然左右看看,忍不住的月复诽,丫的,这么关键的时刻,楚天佑去了哪里。从安向东一进门,病房内的温度就骤降了好几度,安然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她别过脸尽量不去看那张讨厌的脸,冷冷表示着拒绝:“你回来就是看我的笑话的吗?如果是,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然然,我千里迢迢从美国飞回来看你,你就是这副态度吗?”安向东见她如此冷漠对自己,非常不满。索性又挨近了一步,直接坐在了床边,伸出手掀开被子就要去查看她的伤口。
他的突然靠近让安然心一惊,仿佛撞到了鬼一般,闪身从床上跳了下来,赤脚站在地上,“你要干什么?我出去!我不需要你的关心,我受不受伤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然然,地上凉!”安向东脸色一僵,看到她的手上还扎着点滴,她的乱动扯动着针头在手上不安的挑动起一个弧度,他心中一紧,站起来伸出手打算将她扶到床上,可是他越靠近,安然越是后退,厌恶的躲避着他。
无奈之下,他耸耸肩后退了几步,然后指了指床,示意她赶紧上来。
可是安然见他不离开,仍然固执的擎着手站在地上。
“然然,我只是担心你。我是你的哥哥,难道我连这点权利也没有了吗?”他神色黯然,有些委屈的抱怨。
“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安然仍然不肯重新回到床上,冷着脸和他对峙着。
如果有可能,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见到这个人,甚至最好可以将她脑海中所有关于此人的记忆统统抹杀。
“是楚天佑让你受伤的吗?”安向东邪佞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心疼,不快的问。
她骗的了别人,却骗不了他。从她和楚天佑火速结婚,他就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看到她受伤,更加重了他对楚天佑的怀疑。他早就应该明白,楚天佑绝非善类。
“不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滑倒的!”安然扬起脸,嘴硬的说,同时她又轻笑着补充道:“楚天佑对我很好,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看你还是多关注你在美国的事业吧,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才将这份财产抢到手,你可别一个差池弄丢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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