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末末！”刚走出陈安铁铺没多久，菱末末就听到身后响起有点熟悉的声音，却一时不记得在哪里听到过。
“菱末末！”又是一声喊，菱末末赶紧转身，看到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青花瓷边缘装饰的素色锦袍，从阳光中朝她快步走来。
金色的阳光在他背后熠熠生辉，将他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是你？”菱末末盯着来人，是在菱家后山见到的那个少年。
“你果然是菱末末。”少年看着她，上下打量。
菱末末抿一下唇：“你答应过，第二次见到我会告诉我名字的！”
“凌寒！”没想到这少年很爽快地吐出两个字。
菱末末皱了一下眉头：“姓凌？”
“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少年笑。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菱末末冷哼。
阿月低头看着她：“小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算认识。”菱末末头也不回，盯着眼前的少年看：“是偶然碰到的，还是有意跟踪的？”
少年，或者说凌寒笑道：“既是偶然，也是有意。”
“怎么说？”
“我偶然进的铁铺，有意跟着你出来的。”
听上去顺理成章。
菱末末笑意不改：“找我什么事？”
“聊聊。”
“聊什么？”
“图纸！”
菱末末深吸口气：“你听到我跟陈安说的话了？”
“很明显是假的是不是？”凌寒也笑，笑意深远，“那图纸……不会是你自己画的吧？”
“如果我说是，你相信吗？”菱末末抬头，嘴角带笑，眼中却没有笑意。
“信！”凌寒点头。
这次菱末末一愣：“你相信？”
“因为你实在不像个正常的三岁小孩。”
菱末末立刻针锋相对：“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普通的十几岁少年。”
“十二岁！”凌寒纠正。
“好，十二岁，你不像。”菱末末抬眸看他，“知道图纸是我画的，有什么指教？”
凌寒笑：“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
“我知道你在菱家过得不好，哦，最近好像好一点了，不过肯定需要钱是不是？”凌寒的话带着魅惑，低头看着她，一双凤眼斜飞，纤长的睫毛美得炫目。
菱末末皱眉：“你查过我？”
“菱家的一切我都很清楚。”凌寒笑，“只问你，要钱吗？”
菱末末想了想，随即坚定地点头：“要！”
“我要好用且不需要太多复杂的兵器，杀伤力要强。”凌寒快速说出她的要求，“图纸你就交道陈安铁铺就好，钱也会由陈安亲自交给你。”
“多少钱！”这个是最重要的。
“只要被采用一张，一百两！”
菱末末笑：“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