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端木亦驰脑海中闪现却是另一张娇颜小脸,明丽倔强的眉眼和小巧的唇,她天天闹事,不知足脚会不会这般娇女敕他想,今早将她气走,此时,也不知道在哪儿。一想到她,端木亦驰渐渐生出些燥热的感觉来,偏又有几分不安
不会,羽天涯必然是他端木亦驰的。
真实可笑,端木亦驰想,和公主大婚之日,竟然惦记起来那个丫头。
“驸马在想什么?”
女体脂粉的香味撩得端木亦驰心神恍惚,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眼前的女子纤巧身子靠近,明明白白便是羽天涯那熟悉美丽的眼。平日她决计不让他多靠近,此时
温热馨香真实欺近,似乎刚生出的羽天涯远去的几分不安立时便被打破,端木亦驰大喜下月复一紧,一把握住眼前雪白柔腻的脚踝,便将柔软的女体带入怀中,俯脸便往女子娇艳唇上吻去。
“在想你天涯”灼热急躁的气息几乎是自然迫切地从端木亦驰口中溢出。
“想羽天涯?”凤绮颖咯咯一笑,避开他的唇。
端木亦驰大惊之下,立刻清醒,忙松开公主,“微臣有罪。”
“何罪之有?想她理所应当,不若我劝父皇下旨将她给你做妾?”
“公主恕罪,微臣方才饮多了酒,胡言乱语,微臣早与羽天涯断绝关系,对公主真心一片,望公主乞怜。”端木亦驰额上微微一层冷汗,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竟说了这么逆上的话。
“你不是说你想她吗?”公主娇嗔。
“微臣胡话,微臣不想。”
“真不想?”
“禀公主,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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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清脆的响,皮鞭在空气中带出的呼呼的风和抽打在**上凌厉的声音交错,羽天涯痛得咧嘴,暗骂,“白眼狼啊……尼玛,白白害老娘挨鞭子……”心中却惊,药效发作,四肢果是渐渐酸软无力。
杜鹃却是娇滴滴一笑,“姑娘可听见了,驸马先前说了想你呢,这几个男人就送你圆房了吧。也不枉费驸马知错就改说不想了,你这几鞭子也不算白挨。”
她说着扬手又是一鞭,她本是习武之人,下手远比寻常人重,此时又是故意施了力,刷得卷下羽天涯背上一片衣衫,隐约露出女子玉色的肌肤。
鞭梢卷在了一名急手急脚爬上来的大汉手臂上,那汉子惊嚎一声,羽天涯心中叫痛却一咬牙,仰头没吭声,她还不屑得在这样的卑鄙之人面前喊痛。
有粗重的咸猪手按在了羽天涯的背上,她欲扭身,身体却根本不受自己意念控制,似乎连小指头也抬不起了。
羽天涯本手腕被缚着,只剩双腿乱蹬,被两名汉子钳住了脚腕婬笑。她今天穿了红色的小短靴羊皮软底儿,煞是好看,那人伸手便去月兑她的鞋,狞笑道,“乖乖别动,一会儿哥哥们好好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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