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涯一怔,随即一边慌慌伸手去系腰带气不打一处来,“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高高在上衣食无忧,谁也不敢找你做替死鬼,你当然更不用管别人死活。我还要去找凤绮颖,你让开,别碰着我脏了你的手。”
她好歹也是练过的,却一把被诸葛昭允抓了手腕死死按住。
诸葛昭允的眼光只有比她更为深黑,似冷又似微微的灼,他不说话,将羽天涯的腰带往空中一抛,便翻身压住了她的身子,三两下剥开了她的外裳。嘴角的邪佞愈发明显,“天涯,睡了吧?”
他的眸黑得像没有尽头的夜,羽天涯看着竟然抖了一抖。
“滚……混蛋,谁要跟你睡。”
却是肋下一痛,那熟悉的异香重了些,暖暖飘散,竟是困倦之极无力逃开,便已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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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个时辰,诸葛昭允走出房门,他的眼中是淡淡的疲惫和无奈的笑意,天涯,你那么聪明,有些事明明心里清楚,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好好看着她。”
“殿下……”
八卦大人欲言又止,昭允太子一身叠云腾金月白锦袍已经掠出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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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距凤绮颖的葬礼,只有不到二十个时辰。
端木亦楠看了端木亦驰一眼,缓声道,“父亲,皇上明知公主的死是有人要挑拨您与皇上的关系,还剥了您的官职,可见皇上对您,根本就没有留半分情意。就算没有这件事,端木府一样要遭逢此祸。”
“既然皇上不讲为君之道,那我们又何必遵为臣之义?且不说太子凤以轩庸碌无为却心性残忍,便是凤平现在便一步步剥夺端木府权利,难道我们要坐等宰割吗?”
“混账,住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端木靖大怒,举起手中茶盏向端木亦楠劈脸摔去。
端木亦驰一闪身挡在兄长身前,被茶盏砸中,他也不动,“父亲,我现在还有洛城现役守军三万,大哥掌管洛都所有粮草商营,二哥镇守边朝有近十万守军。”
“我们趁此进宫逼宫,控制皇帝及凤以轩,封锁洛城,中断洛城城内与帝都外守军的粮草供应,城外的粮草要维持调动至少需三到五天,这段时间亦足够二哥带兵赶回。
“凤平子嗣本就少,在朝歌的凤绮颖死了,现在不过一个凤以轩,到时我们内外夹击,太和皇宫不怕不是我们的!”
“啪!”
端木靖勃然大怒,一个巴掌上前将他扇倒,“胡扯!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子!”
端木亦楠上前抱住端木靖的靴子,“父亲,不是我们要反,是凤平凤以轩他们欺人太甚,我们不反他们我们就得死啊!”
“不可能!我乃两朝重臣,皇上就是要动我,也要顾忌不让众臣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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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ps:一个时辰=两个小时一个时辰、太子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