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餐,撤去宴席奉上香茗之后,雪妖问道:“两位,不知是要休息,还是要游览一下码头的夜景?”
女敕女敕打了个哈欠,张仙正要说休息,小洛丽却抢着说:“睡觉无聊,出去看热闹吧。雪妖小姐,听说贵府有一辆七鱼宝船,能够自由进出黑水深处的迷离水巷,我们能坐那个玩玩吗?”
雪妖脸色微变,迟疑少许,歉然摇头:“抱歉,我父亲闭关的时候,已经把七鱼宝船封禁起来,除了他谁都无法启用,如果两位很想看看的话,我要去请示一下父亲才行。”
女敕女敕又打了个可爱的哈欠,睡眼朦胧的说:“那就算了吧,太麻烦。还是休息吧,我要睡觉了,抱着哥哥睡,雪妖小姐,晚安哦。”
雪妖施礼而去,女敕女敕和张仙到了楼上的卧房里,小洛丽把张仙推倒趴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会儿,悄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让我们来这里,应该是她父亲雪魔妖的意思,不过很奇怪,她为什么要留这么大的破绽呢?以她的智力和能力,应该不至于这么笨这么粗心才是。”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是故意这么做,但目的是什么呢?”张仙将啃着自己耳朵的小女敕女敕推开,这个小妖精要是不管着点的话,都能把他给吃掉。
小女敕女敕不干了,扁着小嘴儿泪眼婆娑的控诉他:“哥哥坏,欺负女敕女敕。”
张仙翻了翻白眼:“行了啊,演戏演上瘾了是怎么着?分明就是个妖精,非得装成懵懂无知的样子,你不嫌累得慌啊?”
哇的一声,女敕女敕大哭起来,吓了张仙一跳,这一哭就没完没了,直到他认错道歉答应她可以为所欲为,她才抽抽搭搭的停下了哭声,继续啃他,不止耳朵,逮着哪儿就啃哪儿。
张仙不觉得疼痛,而是给女敕女敕连啃带咬加上**弄得痒痒,一开始只是局部,后来就变成了全部,最后就变成了身心皆是如此,他给小妖精折腾得起了性,裤子都要顶破了。
不过就算女敕女敕是个小妖精,张仙也对她这样的小洛丽有心理障碍,最关键的问题是,她还无法承受他的伟大,而他也无法享用她的渺小……
伟大与渺小之间,总是无法取得平衡点,所以女敕女敕幽怨得要死,张仙难受得要死,两个人折腾得睡不着觉,只好起来夜游,消磨漫漫长夜那煎熬的时光。
雪园看似宁静到死寂程度的表面之下,藏着深隐的锐利锋芒,甚至是凌厉杀机。
张仙和女敕女敕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院落不远,就现了好几拨隐藏于暗处的哨桩,大概是早就有人吩咐过的缘故,这些人都没有动静,只是默默的关注,不出来打扰。
张仙和女敕女敕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无欲则刚,心中没鬼自然也就无所畏惧,在雪园里随心所欲的游玩,弄得鸡飞狗跳,关于他们落脚点和所作所为的报告如同雪片般落在雪妖的案头。
雪妖穿着一身白绸的睡裙,睡裙的襟口微敞,露出里面雪玉般的动人肌肤,她赤足蜷腿靠在大大的圈椅里,腻白光润的小腿和芊芊玉足间牵扯出优美的曲线,她是个极品尤物,张仙和女敕女敕都没有看错。
“喵。”
桌子上趴着的小黑猫叫了一声,绿幽幽的眼睛猛然睁开,身子弓起来,浑身毛刺猬般竖起,尾巴翘起,恶狠狠的盯着窗外,一口白森森的尖利牙齿在透过窗纱的朦胧月光下寒光闪烁。
窗外树下的阴影里,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低头恭声道:“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雪妖微微颔,慵懒的说:“好。他们的底细你查清楚了吗?”
“清楚。男人就是现今最炙手可热的火,女孩来历不明,应该不是花音寺之人。”黑衣人的声音听不出性别和年纪,平平淡淡,没有任何特点可言。
雪妖不置可否,闭目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他真的能够预知一切吗?”
黑衣人没有说话,悄然消失在黑暗中,从始至终没有走出黑暗,如同一个黑色的影子,无声无息。小黑猫又叫了一声,乖顺的趴在桌子上,轻轻的摇着尾巴,可爱的用小爪子把玩着,憨态可掬。
雪妖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抱过小黑猫,狠狠的在它身上拧了一把,在凄厉的惨叫声中,小黑猫被扔到了窗外的树丛里,寂然无声。
很快,小黑猫抖了抖身子,一瘸一拐的从窗户下面的小洞钻进了房间,泪眼婆娑的走到雪妖的旁边,委屈无助的看着她,哀哀怯怯的轻叫。
给读者的话:
5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