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陈静迷迷糊糊的听着有什么声音从隔壁传来,心猛跳了一下,知道张恪与许思在隔壁干什么好事。陈静虽然没有将身子随意的献给哪个男人,但是也没有保守到对男女之事毫无所知,甚至有时候会纤细的手指在乳上细细的抚模或将被角夹在双腿之间获得一些难言的快感。夜深人静,仿佛隔壁一根针落在地板上都能清楚的听见,啧啧的亲吻声还有那起沉分明带着水渍声的异响分明是男女**的声音,许思的细细申吟跟洒进室内的月光似的,这声音分明得让人听见几乎能想象隔壁两人的模样,陈静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的烫。
似乎给梦魇住了,陈静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偷偷的走到阳台上,隔壁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在黯淡的微光下,许思的双腿高挂在张恪的肩上,张恪站在床下,手抚着许思的腰,往她的两腿之间挺抽,那刺激水渍之声正是从那里不断的传来,床在晃动。
许思那悠长的仿佛吟唱的细细申吟声娇媚动人,这时候听来也清晰了些:“啊……嗯……受不了,啊,你去隔壁吧,知道你馋陈静很久了,你去搞她吧……”陈静心给猛然晃动了一下,心里一顿乱跳,不由的已经湿了,努力克制着不伸手去模一模那敏感的水泽之地,看着张恪要转身来,逃贼似的躲回房间,钻进被子里,刚要闭目强行迫自己睡去,却感觉身后伸过来一双热乎乎的大手握着自己丰挺的**,回头一看,那张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英俊的面孔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落入眼帘。
陈静犹豫着要不要挣扎,至少也要挣扎一下吧,那根硬硬的东西就顶到自己湿润的地方往里钻,唇穴有一些给撕裂地轻痛,但是浑身酥麻,给过电似的,身体一瞬间就酥软了。
给缓缓刺入,就性感到了极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内中溢出来,人就醒了过来。
陈静睁眼看着光线浮暗的天花板,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床前,夜深人静,只有着些微的湖水声从窗外传来,隔壁一片宁静,想必许思与张恪都沉入睡梦之中。
只是给张恪那硬物抵到以及给那硬物缓缓刺入的感觉清晰明了,真不像是在梦中,之前也做过几回这样地梦,都没有这次的清晰,美妙的滋味似乎还在心臆里轻荡、没有消散,只是不知道真的发生会不会这样的美妙,陈静暗骂了自己一声:婬货,不要脸啊!伸手往睡裙里模了模,内裤都给濡湿了,湿粘粘地跟浸在油里似的,以前从没湿这么厉害,真后悔睡前将护垫撕掉,脸热心乱跳,忍不住又要去想梦中的感觉,两腿之间粘粘地难受,有些尿意,从床上爬起来,透进来的月光很明亮,也没有开灯,打开门朝卫生间走去,经过隔壁房门里又忍不住停了下来想拧开来往里看一眼。
当然了,这也只是心里的魔鬼在作怪,陈静也不至于真打开门去偷窥张恪与许思睡觉的样子,转身要去卫生间,陡然看到张恪端着咖啡杯站在身后……
“啊!”陈静给这一跳可轻不了,只是下意识地要逃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张恪手里端着两杯热咖啡闪不开,两杯咖啡都泼自己与陈静的身上。
给这一烫。陈静又禁不住痛地尖叫了一声。只是逃跑地心思没有断。转身时。脚又给扭了一下。整个人都痛得蹲下来了。睡裙上给泼了咖啡更是烫得厉害。
“发生什么事情了?”许思听到陈静地惊叫。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张恪与陈静身上都淋了滚烫地咖啡还在冒热气。就知道两人都给烫着了。忙扶陈静回房间。帮她将身上地绸质睡裙月兑掉。打开灯。见她女敕白地胸口给烫红了一片。跟过来人似地。轻轻地托着陈静挺耸地丰乳。笑着说:“真漂亮……”
“我去解手呢。哪里想到张恪端着咖啡就站在身后。跟撞到鬼似地。我这人天生胆子小……”陈静不好意思地身子往后缩了缩。不让许思托她地**。又心虚地解释跟张恪撞上缘故。
许思笑着说:“张恪这小子做什么事情跟做鬼似地。早知道不让他去倒咖啡了。看把你给烫地。我这里有急救药箱。看来要给这里抹着红花油才行……”见陈静有些羞涩地要拿被子遮住胸部。拉住她。“小心感染。我给再拿件干净地衣服给你……”
许思起身要去给陈静拿衣服。不经意瞥见她地
部湿沾了一团。里面地毛发也黑黢黢地隐隐露出来。又看了陈静一眼;陈静正做贼心虚。给许思这一望。脸腾地就通红了。连脖子梗跟醉酒似地绯红了。双腿之夹。忙拉起被子遮住身子。
许思俏皮的朝陈静挤了挤眼,轻问道:“想谁呢,还是梦到谁了?”
陈静将脸埋到被子下,不吭声,都有种要羞哭的感觉,真是难堪。许思便不再捉弄陈静,推门走到过道里,见张恪在收拾过道上的咖啡杯碎片,还果着上身。
“没有事吧?”张恪将碎瓷片捡起来,问许思。
“你帮她到楼下拿红花油去,”许思吩咐张恪,她去卧室帮陈静找件干净的睡裙给她穿上,待张恪走到楼梯,许思见过道尽头打开着一盏壁灯,过道里的光线浮幽但也不是特别的暗,陈静就算陡然看到张恪,也不至于吓得这么厉害,又想起她内裤上的湿痕,心想她或许做贼心虚吧,心里幽幽一叹,从衣橱里翻找起衣服来。
张恪动作倒是快,拿了红花油很快就上楼来,递给许思,他在这里没有多余的睡衣,只得将衬衫穿上,见许思拿着衣服、红花油站在那里,问道:“你怎么不过去?”
“要不给你拿过去帮她抹?”许思将衣服与红花油伸手要递给张恪。
“我倒是想去,怕给她抽回来。”张恪腆脸笑着说。
“你这个花心鬼,我才不信你没有这个贼胆!”许思笑着掐了张恪一下,又跟他开玩笑说,“就算会给赶回来,这个险倒也是值得冒的,不是吗?”说罢便不理张恪,捧着衣服与红花油去给陈静抹烫伤。
张恪等了一会儿才敲门进去,许思正坐在床头给陈静揉脚踝,陈静穿着许思的吊带睡裙,身子侧坐在床上,半截雪白修长美腿露在被子外。
张恪见许思帮陈静揉脚踝、陈静忍痛的眉头微蹙着,问道:“脚也给扭了?”
陈静一惊,下意识的将脚抽回去藏被子下,许思倒惊叫起来了:“红花油沾被子上了,你怎么这么封建,脚露出来给这家伙看一眼都不行?”
陈静才晓得自己反应过度了,顺从的给许思将脚从被子下拿出来,美丽娇艳的脸却是羞涩的红得要滴出血来,连粉女敕的肩脖肌肤都是有着醉酒的酡红,让人看了心旌摇荡。
许思凝眸着陈静的娇媚羞态一会儿,她力气小,给陈静揉伤脚使不上力,红花油也很难渗进肌肤里去,却也不舍得真就便宜了张恪这小子让他接手来揉,心里却也是奇怪,将陈静对张恪的心思看在眼里,倒也没有感觉到特别的排斥,比起自己的身世,陈静出身富贵,接受优良的教育,貌美体柔,又是名副其实的女强人,她的条件好得几乎会让所有女性羡慕,偏偏也情不自禁的将一腔情思寄在张恪身上。
许思又回头嗔望了张恪一眼,见这家伙还站在那里装痴卖傻,笑骂道:“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让你倒杯咖啡都等了我半小时了。”
将张恪支使下楼再去煮咖啡,许思低头认真的拿红花油帮陈静揉脚踝,陈静羞涩难堪不说话,她正好也不用说话,只是看着陈静白皙如雪的脚踝肿高了一块,倒是有些心疼,说道:“看来还要去医院看一下才行……要不要现在就去?”
“天亮再说吧,也不大疼,”陈静依床而坐,见许思这么认真的替自己揉伤脚,颇为感动,说道,“听说你还有个妹妹,我想做你妹妹一定很幸运吧?”
“你说许维啊,她脾气倔,不一定觉得有许思这个姐姐就幸运啊!”
陈静抬头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张恪什么时候又回到楼,正站在门口接她的话。
许思淡淡一笑,朝张恪挥了挥手,娇嗔的说道:“女人间说私密话,你偷听也说罢了,还插什么嘴?乖乖的去看咖啡有没有煮好。”
“真是无聊啊!”张恪伸了懒腰又转身下楼去,将前尘往世里发生在许思、许维姐妹身上的悲剧从脑海里驱走。
陈静看着张恪离开,又笑着跟许思说:“他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要有能有你这样的姐姐,不知道该有幸运呢,要不你就给我作姐姐吧?”
许思微微一愣,看陈静的眸子真诚,她倒是犹豫着不知道是答应好还是拒绝好。